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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增僵了僵,未料到他会知晓此事,但亦不否认,只是盯着他,不发一辞。
孟守正依旧没回身,“将军此刻定是在心中揣测,我是如何知道的?”他低低地笑,“毕止城虽阔大,可却没有我探触不到的地方。将军今晨入宫前曾在秦府后墙之外滞留了两个对时有余,将军莫非当真以为没有人知道么?”
他说完此话,亦是无言。
诺大的屋子中一片沉默,屋外风雪轻嚣,夜色如海,横亘在二人之间。
许久,他才再度开口:“倘是我有法子能让将军得娶秦太傅女孙,将军是否就会改变心意了?”
叶增却猛地站起身来,刀鞘触甲之声分外惊耳。
孟守正下意识回头,就见他面色沉毅,左手紧紧地握着腰间刀柄。
力气之大,竟似将那一抹铁色攥出了淡淡血气。
叶增开口,声色沉稳,一字一句道:“军中男儿何人不盼能够肩扛军功、手攥军权,只不过这军中重权,由旁人施予倒没甚么意思,非得是自己拼力杀敌、率军得胜,一步一步挣出来的才有劲。”他眉眼犀利,慢慢地抽刀出鞘,“男儿在世何人不盼能够坐拥佳人,只不过这心上之人,由旁人让来亦没甚么意思,非得靠自己一心一念打动她,非得要她亦一心一念爱着我,这样才算好。”
他手腕轻翻,转瞬却又重重落下,掌中长刀利刃便已没入木案三寸。
“大殿下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这军权与佳人,我叶增自会去挣、去要、去夺——靠的是战功和真心,而非旁人施让。”他收手,“大殿下说这治国之事并非是仅靠热血与雄心便可尽善的,我却以为这治国之事偏须得三殿下这般身怀热血与雄心的人才可尽善。我叶增今日意如此刀,大殿下不必再多劝言。”
话毕,他留刀在案,眼不抬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外。
门板一开一合,寒风卷雪呼啸而入。
孟守正脊背冷了一冷,默立半晌,才俯身拾起火钳,又往盆中加了几块木炭。
火烟袅娜,他的面孔在后若隐若现,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大殿下。”褐衣男子从屋中角落的屏风后缓步走出,“叶增此人粗鄙,且又如此不识好歹,殿下何须对他客气?”
孟守正黑着脸,盯着案上那柄长刀,轻道:“这军权与佳人,他以为仅凭着战功与真心……便可挣得么?”
他转头,冲男子道:“先生在我府上多年,见过的文臣武将亦不在少数,以为应如何对付这叶增?”
褐衣男子抬手,横掌在空中虛划了一下,低声道:“趁其如今尚未身踞要位,宜早除之。”
“杀了他?”孟守正沉吟,眼中泛寒,“若在京畿地界上由控鹤军潜装动手,万一稍有不慎,便会露出马脚;若待他出京南下,便只能调控鹤军于途中设伏,可这调兵之事又如何能瞒得过人?而他一旦南回军前,以其河南大营之壁垒严森,想要杀了他又是谈何容易。”
褐衣男子凑近道:“若想取其之命,并不是非得调兵围杀不可。”他停一停,抬眼打量孟守正的脸色,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吐出二字:“天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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