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靳隼言丝毫不关心自己的伤口,目光毫不掩饰地放在谢濮浅粉色的唇瓣上。
半晌,他倾身,用空闲的手挑开谢濮衣领处的扣子,“变浅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留在谢濮脖颈上的牙印只剩下浅浅的痕迹。
谢濮拿着棉签的手顿了顿,解释说:“我没有擦药,是它自己愈合的。”
连慌乱的样子都是柔软的,靳隼言胸中郁气散去大半,“会讨厌吗?”
涂完药,缠上绷带,谢濮抬起头,“我在市医院的时候偶尔会给同事帮忙,这种伤口处理起来很轻松的。”
靳隼言轻笑了一下,“我不是说这个,我在你身上留下咬痕,还不准你擦药,这件事,你会讨厌吗?”
靳隼言有张顶好的皮相,这件事谢濮很早以前就知道,但很莫名的,他看着眼前的靳隼言,却有点想不起他以前的样子了,他摇了摇头,“不讨厌。”
今天天气明媚,靳隼言明明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明亮的光照在他脸上,却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让谢濮产生了想要凑近一点,再抱住靳隼言的念头,这样的想法转瞬即逝,所以他只是握住了靳隼言的手。
“我喜欢你,你对我这样……我不讨厌。”
靳隼言平静地滚了下喉结,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谢濮本能地觉得不对劲,他往后退了退,“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当然没有。”靳隼言扣住他的肩膀,强制地将他拽向自己,“阿濮说喜欢我,我是太高兴,才忘了反应。”
那样的表情是高兴吗?
就像现在,分明抓着他肩膀的手那么用力,“可是……”
“好了,不说这个。”靳隼言手上的力气松下去,转头终结这个话题,“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谢濮一只腿搭在座椅上,上半身因为靳隼言的动作被迫前倾,他用两只手撑住靳隼言,才能找到支点,“没什么变化,每天都在办公室里,因为闻郁的事情,最近经常开会。”
“我都要忘了这件事。”靳隼言半阖着双眼,“那个年轻警察呢,阿濮后来见过他吗?”
谢濮想了想,回答说:“叶明朗吗?碰见过几次,但没再说过话。”
“名字是叶明朗?还挺好听的。”
“好听么,我倒没注意这个。”
紧贴着的胸膛震了震,靳隼言似乎在笑,谢濮感觉得到,之前盘旋在他身上的那股冷意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嗯,这周还会来看我吗?”靳隼言蹭了蹭谢濮的发丝,柔软得像是在触碰绒毛,“合同上说一周治疗一次,虽然今天见了面,但阿濮周末还是回来的吧?”
“嗯,会、会的。”耳垂被揉搓,谢濮结巴了一下。
今天本该是最平常的一天,因为靳隼言的到来,变得梦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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