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景言不冷不淡地说:「那关你什麽事,莫非你小子认为那位子有你的一份?」
冯清拿了一个蛋塔放嘴里,满不在乎地说:「我有自知之明,这事怎麽也轮不到我身上。」接著他话锋又是一变,「但张哥你不一样啊,有能力有资历,你上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张景言闻言笑了:「说什麽呢,公司里比我有资格的人多了去了,这话被别人听到了可要笑话的啊。」
「张哥这话说的,要是旁人我也就不说了,但你跟BOSS的关系能一样吗?更何况还有救命之恩!」
张景言闻言皱了眉,沉下声说:「什麽救命之恩,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冯清见他有些生气,忙陪笑道:「这不是听别人说的嘛,说那天是你送BOSS去的医院。」
张景言微微一笑,「不过是路上巧遇,见老板面色不好才陪著过去,这称得上什麽救命之恩,BOSS听了这话可不高兴啊。」
冯清讪讪一笑,点头说是。
「别的不说,张哥你的能力放在那儿了,相信BOSS不会亏待你的,有了好消息不要忘了请哥儿们几个一顿啊!」
张景言又跟他嬉笑了几句,心中却是不高兴。
许镜优被打一事他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是怎麽回事,现下又传出这种言论,对他在公司的发展可是不好。
这件事过後,许镜优也没对他有什麽不同。仍是一天冷著个脸,以前什麽样现在什麽样。好歹也是一片好心在医院里照顾了他这麽多天,结果人家连个笑脸也没有。
张景言不禁有些心凉,对他生出的那点同情之心顿时被埋在层层积雪之下。看来人不能太好心,好心被雷劈。
至於副经理那位子,张景言倒是真不介意,先把本职工作做好再说,多想也没用。
再说许镜优这边,自受伤以来,他对张景言的感觉倒有些奇怪了起来。
原以为对方会藉此机会要求些什麽,结果对方硬是一声不吭,他伤好之後以前每日一次询问他身体情况的电话也停了,在公司里也从不多说什麽,老实本分地干著自己的事,态度不卑不亢,跟以前毫无二致。
观察了一段时间,许镜优也不得不承认张景言是个踏实肯干,有能力有心性的好苗子。再过两年,会成为公司的中坚力量。
之前被打一事,许镜优知道那是某人对他的警告,看来自己还是太心急了。
自己根基不深,做事情还是要戒骄戒躁的好,他已经等了这麽多年,再让那人逍遥一段时间也没什麽,终有一天,他要那人咽下自己种下的苦果……
又过了一年,张景言仍然勤勤恳恳地在公司当黄牛,许镜优的冷气也越发地强劲,已到了不动而摧人之兵的境界。
冯清几度大叹真是可惜了那张芙蓉脸!
张景言听著他的形容词嘴角抽搐。
过年公司放了三天假,张景言回家陪父母过的新年。
除夕之夜,吃著团圆饭,听著窗外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心满意足之馀,不知怎麽忽然冒出「不知道BOSS现在怎麽样?有没有人陪他过年?」这种想法。
随即他又失笑,怎麽开始操心那人的事,就是没有亲人在身边,依照那人的才貌资质,也应有一两个红颜知己才是,用不著他来担心。
张景言给老爹又倒上了一杯,爷俩喝著小酒乐呵著,谈论著一年发生的大小事。张妈妈在一边笑著看他们。
凌晨时分,张景言躺在床上听著外面渐弱渐远的鞭炮声,想了想,掏出了枕下早已关机的手机,发了个短信後睡意终於上涌,关机睡觉!
除夕之夜,许镜优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外面燃放的烟花,桌子上摆了几个菜,但没吃多少,手上拿了杯酒一口口喝著。
他喝得很斯文优雅,但旁边地上的空瓶已经滚了一地,他酒量一向很好,所以想醉的时候也格外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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