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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长廊,又穿过几座园子,踏过花丛间的小径及湖边绿柳岸的石子路。一路上侍卫,宫侍,甚至女王的妃侍都见着了,过了这种繁华,终于归于冷清,到达一处较为偏僻的独院。
“就……”宫侍还没说完,人已经从他身边掠过去了。
莫名直奔大门,双手一推,连力道都控制不住了,门板重重打到墙壁上。
声响惹起室内人的注意,受惊回首的下人,还有淡定抬首的莫惑。
两目相接,莫名只见那人仍是瘦,神色却没有不妥,一双无神的眼睛在看清楚他的那一刻便有了神采。
莫名也禁不住要笑,过去一把抱住莫惑:“还好?”
“……好。”莫惑轻叹,搂紧了莫名。
听他这样的回答,莫名却仍是不安心,看着人是活生生的,便开始检查他是否安康。结果就看见了那双包裹着绷带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
“烫伤了。”
莫名以为莫惑并非如此粗心的人,于是他问:“是谁烫的?”
面对这个问题,莫惑失笑:“不用紧张,那些人已经被女王调离。”
听了这个答案,莫名微讶。他总不相信女王会帮助莫惑,难道她还会因为曾经的情分而出手相助吗?这位曾经任由莫惑被囚也不施援手,这位曾经放任莫惑被虐待也视而不见,这位到最后还彻底利用莫惑的女王,会有这般好心思?
“说!你和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莫名眯起眼睛盯紧莫惑,不让他有躲避的空间。
莫惑心中暗惊,脸上却不动声色:“没有。莫名,我没有交易的价值。只是……只是因为我受伤,请来了太医,这消息传到女王耳中,所以她换掉了宫侍,就这么简单。或许她是不想你生气……”
“哦?”莫名听着这也有道理,虽然不尽相信,但莫惑的眼神是坚定的,他总是瞧不出端倪,就没有继续迫问。眼神不再凌厉,改为关心的柔和:“那手上的伤如何?”
“太医说再过两天就可以拆解绷带了。”莫惑轻轻一笑:“恢复得很好。”
听他这么说,莫名总算宽心。他避开莫惑的伤口,握着他的手腕:“来,我们回家。”
莫惑点头,顺从地跟随,顺道给顾君初和嫣鸠颌首致意。顾君初注视着他们二人相接触的手,注意到莫惑的礼貌,也回以颌首。嫣鸠也在意,但见莫惑这般友善,他也未有为难。
出了宫门,马只有三骑,于是四人只好接受女王安排的马车。乘着马车往王府方向走,莫名就一直盯着莫惑,而后问他在宫中生活的细节,巨细靡遗。
莫惑看似顺从,实则回答得小心翼翼。
他心中有自己的打算。既然‘暮颜’无解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莫名与女王发生争执。即使莫名是真正的八王子,也不可能挑战女王的权威极限。他害怕一旦莫名逾越极限以后,会落得悲惨下场。而且女王似乎正计划着能帮助莫名的事情,他选择冒险,即使可能被骗去这魂魄……他也别无选择了。
当车子停在八王子府外以后,门房的先被突然回来的主人们吓了一跳,连忙找管家前来迎接。结果先一步到来的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三子,这小子一个虎跳过来,若不是莫名身法不错,躲得及时,有可能就被这人肉武器给砸着了。
结果三子只巴到了莫名的衣摆,然而即使只有这衣摆,莫名也哭笑不得了。这小子那股蛮劲,似乎要毁了他的衣衫。
“三子,你这是怎么了?”
“殿下……”比怨妇还怨的一个调调,三从抬起涕泪纵横的脸:“三子以为你升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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