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站立的冯宁从身后走到台前,一样的语气温和,面上笑容灿烂,如同祭月节的明月:“师尊,我可以打死他吗?”
一旁的白袍掌门见冯宁表态了,对于上缴了传承功法的冯宁本就有好感的他连忙出声道:“冯宁师侄,你既然接了挑战,那就放心出手。擂台上有筑基长老在,不用担心会出现死亡的情况。”
冯宁听完立马会意,朝着掌门作了一揖:“多谢掌门!”
转身对身旁的丁隐说道:“师尊,徒儿去去就来。”
说完起身下了高台,身上多了件古宝斗篷,一直习惯的了敛气术散开,一步一步的走上了擂台,一股比普通炼气期强大的灵压散发开来。
原本很是轻视的单孤刀这才认真的打量起来对面这个修为不弱于自己的同门,手中也多了一把极品法器长刀。
随着擂台上空筑基执事的一声开始,冯宁下丹田澎湃的液态灵力如同怒涛咆哮,指尖已经飞出了成片的风刃,覆盖了擂台对面所有的空间。
这些风刃速度太快了,刚才还在冯宁的指尖,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单孤刀的身前。
刹那间,整个中央擂台都被染成了青色,台下的内门弟子顿时惊呼:“瞬发的堪比中阶术法的风刃!数量还这么多。”
();() 对面的单孤刀能成为外门第一自然不是凭空得来的。
只见他一拍腰间,四枚巴掌大小的金色盾牌迎风涨大,围在他的身前,不停旋转。
同时手中甩出一打低阶符箓朝着迎面而来的风刃海。
狂暴的风刃轻松的突破了符箓,斩在了对方的金盾上,叮叮当当的斩击,极品法器盾牌上很快出现了不少切痕。
盾牌下的单孤刀一脸肉痛之色。
可惜不止有风刃,不知何时,脚下已经生出了一片荆棘丛林,疯狂生长的荆棘包围了单孤刀周身。
虽然无法刺穿他身前的盾牌,但是原本旋转的盾牌此刻已经被缠住,无法再护他周全。
盾牌下的单孤刀倒是没有坐以待毙,灵力疯狂的朝着手中的极品法器长刀中灌去,试图劈开身前的刺藤。
可惜效果有限,费尽全力的长刀也只能砍出手指大小的凹痕,而包裹住他的藤蔓有手臂粗。
此时对面的冯宁突然停止了释放法术,场中一时间竟然安静下来。
只见他的手里出现了一张崭新的金色符箓,随着体内液态灵力的滚滚灌入,一股堪比筑基期的灵压爆发开来。
场中的单孤刀也察觉到了异常,耳边响起了司徒古的传音:“快,用符宝!”
单孤刀立马掏出了一张和冯宁一样的金色符箓,符纸上画着一个黄色小鼎的图案。
很快擂台上又一股堪比筑基期的灵压爆发开来,就在场中众人以为二人势均力敌时。
吸收完了冯宁下丹田灵力的银色短刀鱼跃而出,众弟子已经看不清空中飞行的刀影。
只有高台上的金丹长老能够看出,此时的这柄银色短刀已经完全发挥出了符宝的全部威能。
只见银光过处,原本冯宁自己释放的成片藤蔓拦腰而断。
对方的极品法器盾牌如同薄纸,连片刻都不曾阻拦就化为了碎片。
此时单孤刀手上的那枚小鼎终于是吸够了灵力,挡在身前,银刀已至。
咔嚓--
一声脆响,那枚小鼎灵光尽散,单孤刀手中的符纸无风自燃,化作飞灰。
场中的争斗只是一瞬,高台上原本等着看好戏的司徒古脸色大变,消失在了大椅上。
随后冯宁的师尊丁隐也消失在了台上。
台下的众弟子还没看出来,兔起鹘落间就有了结果。
看着身前锋锐之气扑面的银色短刀,单孤刀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惊惧之色,大喊道:“我认输!”
声音响起的瞬间,周围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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