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是大人祖业,本王怎能占为已有。”赫连昱圣哈哈一笑,眼神锐利如出鞘的剑,“只是有一事本王不明。扬州户簿司里明明写着大半年前这宅子的主人姓田,钟大人什么时候连呼祖宗都搞不清楚了?”
“殿,殿下,下官知罪。”钟遑连忙中下,下官并非有意欺瞒殿下,这座宅子是前任主人,是他,是他输给下官的。”
“哦?”戏谑的口吻,语调华丽上扬。“威严是赌桌上得来啊,起来吧。”
希晴吃吃一笑,随着昱圣走进花厅。
丫环奉上香茗,赫连昱圣放下茶盏悠闲地开口:“去年江南水患,父皇对流民安置问题甚为关心,特命本王前来视察。钟大人身负朝廷重托,劳苦功高。”
“殿下夸奖。为皇上尽忠乃臣之本份。”钟遑一整衣袍,复又跪下。
“起来吧。”昱圣架起双腿,面目仍是笑眯眯的表情,“只是民间对大人的风评却有些不堪。”手中折扇轻点花厅中的,“这件宋代官窑出土的瓷器价值过万,这匹唐三彩比景王府中的还要精美,百姓老说那是大人贪默朝廷赈灾款项得来的。”神色一凛,他的声音陡然低沉,“钟大人可有话对本王说?”
“殿下,下官冤枉啊。”钟遑第三次跪下磕头,“纯属诬蔑,下官对皇上一片衷心,绝不敢贪赃枉法。殿下明察,一定要还下官一个公道。”
“本王原也不信,”赫连昱圣漂亮的脸庞浮现绝美的笑靥,轻蔑的嘲弄魂不附体的对手,“只是人言可畏,钟大人少不得要多费唇舌好好解释了。”
洛希晴忽然觉得坐于首位置的俊美少年遥远而模糊,他明明已有证据在手可以将钟遑绳之以法,却偏偏用半真半假的话不断折磨对方,就像猫戏弄着到手的老鼠。
她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隐隐觉得自己仿佛同样是被他带到角落的猎物,也只能坐以待毙。
将钟遑收押扬州知府派人押解进京后,赫连昱圣乘船沿京杭大运河北上返京。与他现行的除了希晴,还有扬州知府送上的两名美人。
她希望昱圣拒绝,但他没有。洛希晴记得在那日饯行宴会上,赫连昱圣旁若无人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在看到知府大人献上的美女后用轻佻的目光扫了扫她,然后那华丽独特的声音含笑说道:“病人嘛,对本大爷来说,多多益善。”
心,在那一刻寒了一角。她低垂蟾首,没让他瞧见自己受伤的神情。对他来说,她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她警告自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再抬起头,洛希晴笑得洒脱,下点儿都看不出嫉妒与否。
上船的当夜,赫连昱圣没有到希晴房中过夜。她等了一个晚上,在天色破晓时吹熄蜡烛,和衣躺上了床。
喜新厌旧,那是男人的本性。枉她聪明一世,竟也一时糊涂到掉进了男女情爱的深渊。未知此时回头,是否已经太晚。
赫连昱圣白天见着洛希晴,照例如常与她讥笑,还让他新收的两个美人好好学学洛三小姐的知情达理进退得宜。怎么听怎么像是奚落下堂妻。洛希晴咬了咬牙,扯着赫连昱圣将他拉到甲板上。“赫连昱圣,你要宠爱谁和我无关,你要上妃子也随你高兴,你犯不着来消遣我。”她气红了小脸,狠狠白了他一眼。
昱圣挑衅笑道:“吃本大爷的醋?”巡查江南的事情完了,他想是时候解决与她之前的问题了,那个从一开始就存在开两人中间的问题。
希晴倒吸一口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着。悻悻然扫了扫他,她冷哼一声:“若是殿下没忘记,希晴说过对争风吃醋这种事敬谢不敏。”
她还是不肯松口,承认在意他真有这么难?赫连昱圣发怒了,俊美的脸覆上一层阴霾。“洛希晴,本王记得和你打过赌。你还没赢,可是先把身子输给了本王,嗯?”他恶劣地挑起尾音,房间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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