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门厅,扫一眼门口那双湿痕未干的鞋子,他不经意似的问,“晚上你去哪里了?”
聂昭心里突地一跳,神色不动道,“没有啊,我没出门。”
“两个钟头前我打过电话回来,没人接听。”
“哦,哦……是有个电话来着,当时我在你书房里看书,听到铃声赶下楼来,电话便挂断了,原是你打来的。”
“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宋方州笑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脱了外衣搭上衣架,随即回眸看她,“有件事找你商量啊。”
“嗯?”聂昭依旧紧提着心神,专注观察他神情,却见他蹙了蹙眉,有些为难地道,“我今天可以喝酒么?”
聂昭松了口气,下意识想否决,可联想近日诸事繁杂,尤其还牵扯到了他珍视的亲人,也可想而知他的烦闷……
她索性就点了点头,“我陪你。”
原想着这样的回应能使他感激动容,岂知那人非但不曾领情,反而神气起来了,就那么颐指气使地道,“去,取一瓶白兰地。”
她压着火问,“酒放在哪里?”
“酒柜里。”宋方州扬眉说着,指节敲了敲身边的酒柜,言罢竟转身潇洒地坐到了沙发上!
聂昭霎时恼了,虚空里朝他扬了扬手,作势要扇个巴掌过去,却还是顺从地行到酒柜边上,俯下身取了一瓶白兰地与两只高脚杯出来。
她不得不承认,即使频频被宋方州惹得七窍生烟,可其实她心里也有欢喜:那个人前的谦谦政客,唯有在她面前才谑浪笑敖,无耻打诨。
她更不愿承认的是,她喜欢被他不客气地“使唤”,甚至会因此而沾沾自喜,去幻想,夫妻间的相处是否便是如此……
聂昭倒好了酒,递一杯给宋方州,自己也端起一杯坐到他边上,随口问,“淑元姐那边如何了?”
宋方州看她一眼,面上神情跟着凝重起来,叹了口气,仰头喝一口酒才缓缓地道,“我跟她提到行露。我说,行露如今一个人在香港读书,还什么也不知道呢,倘若父亲注定不测,总不好再失去母亲。她哭了一通,虽然也知道李昆展积重难返,却还是说什么也不愿意透露他的行踪,只同意不再插手此事。我跟她交待了,天亮以后老高就会去李公馆接她,直接将她送到香港去。”
聂昭点点头,心想这已是最好的结果,轻轻道,“嗯,你说话,淑元姐还是肯听的。”
“肯听,她最会听话了。”
宋方州望着酒杯笑了一笑,嘲讽里似有哀伤,“我姐这个人,从来就没什么自己的主意,嫁夫从夫,李昆展在外头的行径她一句也不干预。除了带孩子,她整日就是听戏打牌,出了事两眼一抹黑。”
聂昭静静听着,心中怅然之余,不自觉地便想,倘若没有聂征夷送她到国外读书,接受新式的教育与思想,兴许她的命运也会与宋淑元一样,成为一个“贤良”却可怜的旧式女人。
宋方州继续道,“从前在广州,父亲健在的时候,她也是事事遵从父亲的意思,从没忤逆过。”
听他提起广州,聂昭回转了心神,侧头问,“我早想问了,你这名字里的‘州’字,是因为广州么?”
“嗯?你竟联想到那里去了。”宋方州笑起来,张开手臂将聂昭揽在怀里,随手摩挲着她身前的发丝,一边娓娓道来,“我原是叫宋方舟的,渔舟的那个舟。不过后来有位道长到访,说我这五行厚水薄土,虽说颖悟绝人,却也会有浮躁飞扬的毛病,处事剑走偏锋,不稳重。父亲听了,便为我改了意为土地的州字,希望我能扎实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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