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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帆刚消下去的火又冒出来了,心想只有你会咬哦?
他一边毫不客气地回应一边伸手按着陈谦的头,让彼此的舌头滑动着互相纠缠,嘴里升起一丝血腥昧,不知是刚才陈谦咬他时留下的,还是他真的咬破了陈谦那张贱嘴。
他们的下体不自觉地在对方身上顶动,布料的粗糙质感让刺激更大。刘帆觉得勃起程度甚至都有些痛了,便分了一只手下去摸索着拽下裤子,陈谦分手帮着两人别扭地踹开碍事的衣物,赤裸的皮肤互相磨蹭时的那种感觉非让令人动情。
陈谦一只手肘撑在刘帆头侧,下面的肉棒在他的股缝之间胡乱戳着。他一副饿狠的模样,让刘帆不得不提醒,“润滑,润滑,卧槽!”
低咒一声,陈谦又去翻床头柜找万能的护手霜,可惜护手霜昨天被他挤得太多,扁了。
挤了半天,护手霜呕心沥血地吐了一点点,擦个手还是可以的。
陈谦:“……”
转回来,陈谦把这点结余都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按住刘帆,龟头抵在他的后穴上,直接顶了进去。
这可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刘帆陡然被硬插,简直是活见了鬼,太阳穴都绷紧了,疼得直抽气,“我日……啊!”
“你要日谁?”陈谦健腰一沉,整根插到了底,整个人都恢复了过来,焕然新生似的,声音又痞又性感,“嗯?”
粘膜被滑过的感觉,前列腺被触动的感觉,还有括约肌胀到极限的痛楚,堆积在一起,刘帆双眼失神,紧紧抓着陈谦的手腕,好半天才缓过气,咬牙切齿地看着陈谦,“你这……个……牲口……”
陈谦俯下身,鼻梁反复蹭过他侧脸,像只眷恋主人的忠犬,又轻轻地吻他,体重压下来,男性身躯充满力量感。
刘帆渐渐适应这熟悉的蛮横,不再那么难受,他盯着天花板,突然道,“我想起一件事。”
陈谦温柔地吻住他的嘴角,“什么?”
刘帆咽了口唾沫,匀了口气,用特别无辜地语气道,“我妈说做爱要戴保险套。”
陈谦:“……”
“你能有个正经吗!我们这是在做爱啊!做爱的时候能不提你妈吗?!”陈谦很愤怒,气喘吁吁地咆哮,“老子要软了!”
“哦,那要说哪种?”刘帆也喘着气,他微肿的嘴唇红得艳丽,“用力操我,宝贝?”
“……你他妈……”陈谦声音黯哑,话未说完,反手握住他的手,压在床上,下身啪啪啪地抽干起来,不再给他喘息的余地。
被这样无法反抗的侵入有种别样的刺激,刘帆大声呻吟,快感来得很快,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马眼里流下大滩的粘液,性器在陈谦狂风骤雨的猛顶里不停晃动,肉茎的表面痒得厉害,让刘帆很想伸手去揉,但陈谦控制着他的双手,不许他挣脱。刘帆心中的渴望推
高了快感,那股绵长而剧烈的顶峰来临时他的肉棒终于流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被插射的高潮延续得异常持久,刘帆的每根神经都是酥麻的。他侧头用力蹭枕头,直肠不自然地收缩,简直没有尽头似的快感几乎让他感到难以承受,他咬住枕头上的布料,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整个人也一阵一阵的颤抖,只能随着陈谦的撞击而动。
刘帆被干射的模样让陈谦大受刺激,他垂头舔舐刘帆殷红的耳朵和侧脸以及颈部的曲线,然后寻摸到刘帆的唇,深吻上去时听到刘帆小小的嗯了一声,真恨不得把人给吞下去。
在射了之后的不应期里插入会很难受,陈谦便不再克制,加快速度冲撞,在刘帆体内射了出来。
刘帆的眼泪都出来了,张着嘴喘气,手脚都是软的。陈谦侧过身,躺在他身边,用手臂拢住他,闭嘴了几分钟,又问,“遇到过喜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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