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高庆,竟然让大孟付出了如此惨痛,惨痛到几乎无法承受的代价!
这一切的一切,竟然不只是汪合那个叛将之子的原因,更多的,是他最为信重的高家导致的!
强烈的愤怒与悔恨几乎冲昏了天奉帝的头脑。
他无法不恨,无法不悔,若不是他将高家的儿子送到北疆,与戚定远分权,就不可能有后来发生的一切!
剧烈的疼痛在在这一刻攫住了天奉帝的心脏,天奉帝猛然向后一仰。
“陛下!”
“陛下!”
内饰们一起冲上,连忙搀扶住天奉帝,拍背的拍背,顺气的顺气,这才让天奉帝这一口梗在胸口的郁气慢慢咳了出来。
天奉帝的大太监刘德生换下帕子,目光陡然一凝。
雪白的帕子上,在天奉帝剧烈的咳嗽之中,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
天奉帝竟然开始……呕血了。
刘德生目光微微向左右一瞧,见没有人注意到,这才不动声色地将帕子塞回了袖子之中。
天奉帝一阵气顺过来,慢慢跌坐在龙椅上,心中如同刀绞一般猛烈作痛,就连呼吸之中,也仿佛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高庆,寒声道:“将这个通敌叛国的败类给朕拉下去,待查明所有原委后,直接问斩!”
高庆的喉咙中发出如同困兽一般绝望的嘶吼声,却再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羽林军们将他如同拖死狗一样,毫无顾忌地拖了下去。
天奉帝佝偻着身躯,手撑着一旁的扶手,坐在御案前,身体不断战栗着。
他的呼吸极度沉重,昭示着他此刻内心依旧汹涌澎湃着难以遏制的愤怒。
此时,一直不动如山的郑弘,忽然抬起苍老的双眼,眼中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沉重之色。
他缓缓道:“说来,臣今日觐见陛下,所为的事情,恰好也与高氏父子相关。”
天奉帝一愣,旋即道:“郑爱卿所说的事是……”
郑弘从怀中取出一份奏折,语气凝重地说道:“昨日,大理寺呈上一份奏报,说冀州刺史彭诚终于招供了其所贪墨银两的去向。奏报递到尚书台,臣匆忙一阅,已觉事情重大,故特意前来请陛下决断。”
他不动声色地将收到奏折的时间含糊带过,改为了“昨日”。
实际上,这份奏折,是周显连夜命邹蝉拟好,直接交给他的。若是走尚书台的正规流程,恐怕至少要三五日,才能递到他这个尚书令手里。
阶下,听到冀州刺史彭诚这个名字,高良已然布满血丝的双目蓦地睁大,难以置信地怒声道:“这、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郑弘眼角的皱纹堆积在一起,目光审视着高良,“高大人不会觉得,彭诚……已经死了吧?”
高良猛地后退一步,如坠冰窟。
天奉帝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邹蝉的奏折,“啪”的一声,猛地将奏折摔到了阶下,对着高良怒声道:“你自己看!”
在奏折里,邹蝉禀报了冀州刺史彭诚的口供,黄河大堤贪墨一案,五千万两官银经过层层盘剥,最终导致了大堤的漏隙百出。
而作为黄河沿岸最大的长官,冀州刺史彭诚所贪之数,亦超过千万。
这数千万的官银,在彭诚府中,并没有搜到一丝一毫的踪迹。这也是之前结案时,诸多黄河三郡的官僚纷纷被治罪,而彭诚却一直没有能够定罪的原因。
如今,在大理寺坚持了数月之久的彭诚,终于招供:
那上千万官银,被他原封不动地,送进了京城中书侍郎高良的府中。
天奉帝脸色阴沉如墨,他看着高良慌张失措的面孔,嘶哑的嗓音中带着浓重的杀意:
“这上千万官银,你……拿去了哪里?”
是不是拿去资敌,与犬戎狼狈为奸,里应外合?
高良惊恐地猛然向后一退,跌坐在了地上。
他剧烈地摇着头,像是想要否认什么,嘴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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