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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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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掉阿卡姆骑士盔甲的年轻人闷闷地哼了声。他也开始以视线描摹着杰西卡的Y字痕迹，他说：“我也是。”

就像握手时说的那样。

杰西卡翻了个身，轻易地把杰森压在身下。她再次亲吻杰森的蓝眼睛，说：“我爱你，我爱你杰森。好漂亮，多么漂亮的眼睛——从里面我可以看到银河爆炸之后宇宙的生成，我看到了海，天空，一株风信子在摇摆。我看到了无数的流星，我想要沉溺进去，杰森。”

“杰森，”她问到：“你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杰森也看着她，他望进了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出现的与他更亲密的人的眼睛。他眨动着眼睫，颤抖着：“我看到了教堂的白鸽，罗马的池水淌过银币。我看见了叹息桥的倒影，北欧郊外一场极光下雪的溃散。我还看见了很多、很多的东西，那些东西都很美好，那是……”

“那是我对你的爱。”杰西卡说。

杰森重复到：“那是我对你的、爱。”

杰西卡忽然紧紧抱住了杰森，她不住地亲吻着他，说：“没错，没错，我爱你。当你死去的时候不要忘记我在爱你，当我死去时我也不会忘记你爱我。从我们联系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关系便无法斩断，死亡不可以，命运不可以，时间不可以，什么都不可以，”

她很少外露的温柔的情感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她流着泪亲吻青年，青年也流着泪回吻她。他们一起享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彼此心灵的温度在夜里打败了寒冷。他们诉说自己不曾提起的一些秘语，那些有关过去的喜悦痛苦、心情、无人时只会对自己说的颓丧与失落，还有期待的飞翔的鸟，有关未来的美好幻想。那些独自一人承受恶意的漫长的拉锯战，直面死亡的恐惧与不甘，等待与归来后对付全世界的孤独、怒火与痛、激动与狂喜。

他们的手指紧紧地交迭、靠近，唇齿吐露出对明日的期待。

“我爱你，”在临睡之前，杰西卡仍是对杰森说。青年抚摸着她的头发，他的喉咙与胸腔一起用力，心跳的节奏与之重迭，他说：“我爱你，杰西卡。好好地睡去，杰西卡。没有人会打扰你，杰西卡。”

他慢慢地闭上眼睛：“我会做一个美丽的梦，梦里也会有你，杰西卡。”

亚当从不降生

*

第二天，哥谭。

杰西卡与同队的一伙民兵在遍布脏污与垃圾的小巷子里开始了自己的任务。

说是要帮骑士，现在她便全心全意地听从了骑士的指挥。阿卡姆骑士世界里的哥谭与她的有稍许的不同，通过短时间速记熟悉了场地信息后，她开始指挥太阳风在高空监控这座城市的一切：

无论骑士最后的选择是什么，她都会让那个选择留到最后！

“哒哒哒哒哒”、激烈的交火从骑士下令发动攻击起就没有停歇。前一天才到达并没有让杰西卡浪费太多时间，她依托自身的能力短暂收拢了民兵的服从，因此目前的小队对她很信服。

骑士给不同的兵种分配了不同的任务，显然他对他们的能力也并不全然信任。杰西卡的任务就是率领挑选出的精英小队在蝙蝠侠出现后监控整体战役情况，这个监控既可以理解为她要及时从蝙蝠侠手中拯救任务失败的民兵，也可以认为是通过自身能力自由游击、扩大胜利的影响。

说实话，杰西卡听完任务要求有那么一点点的惊讶，因为她一直以来都认为骑士进攻哥谭的主要目的是蝙蝠侠。

可从当下的行动来看，那并不完全。

她沉默了，没有再多说什么。

再重申一遍，她会在骑士的世界满足骑士的要求，无论那是什么。

指挥着民兵在街头游走，骑士世界的蝙蝠侠从混乱开始的夜晚，将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骑士，还有其他与骑士达成同盟的supervillain。

由此杰西卡在机动作战中看到了眼熟的villain部下，在她的哥谭的一个月，两把lady可没少揍过那些人。

“看起来渣滓无论到哪里都是渣滓”、冷漠的电子音在小队成员的耳边响着，和这些游荡在不同基地里的街头帮派干架是件相当没有意思的事，骑士在开始总攻战前就以稻草人的毒素“主动”清空了哥谭大半的无辜人口，因而留下的不是□□打手，就是准备浑水摸鱼的法外暴徒。

做出“全歼敌方，不留活口”的指示，小队成员严格执行杰西卡的命令。从一个小小的街道的点位开始，杰西卡带着他们行动、就像是条线样地、串联起了各处骑士的安排布置。

同时她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里的蝙蝠侠的不同，他对城市的管理似乎比自己哥谭的更严酷且……神经质。

他强大的控制欲总在不经意的地方爆发，当杰西卡看到了哥谭上空与骑士的无人机对峙的激光防御系统*，她禁不住吹了声口哨。

头罩让这声口哨变调，她说：“Nice。”

骑士的推进行动轰轰烈烈地持续，期间杰西卡帮他围堵了蝙蝠侠的小帮手。她对这个世界的夜翼没什么感觉，知道骑士不准备直接杀掉他，杰西卡依靠自己一个月在哥谭血雨腥风里闯出来的经验成功地俘虏了对方。

“喂、”被强制压回基地监牢的夜翼对她吶喊着：“你是谁？”

杰西卡冷哼一声，她对这边的蓝鸟没有杀意但也没有任何的好心态。即便他看起来比她那边的迪克还要经验丰富，下手程度拿捏得极好，和她打的时候还试图说点俏皮话。

思绪不禁回想起骑士夜晚私语中无意流露出的在阿卡姆里的时光，杰西卡承认自己有点迁怒。将一个电流器按在栏杆上，夜翼立刻松开手，她朗声嘲笑到：“哈~电熟了就是只大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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