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惯的事,桑桑还是习惯不了,她累得倒在枕头上,撑的边沿发白,腿弯支不住直往下滑。
她已经不会哭了,圆钝的眼睛映着帐顶纤长摇摆的穗络,她分辨不清那一瞬是下雨或是起浪了,清脆淅沥的水声在黑夜中飞溅,桑桑轻咬指尖,气息不匀的用鼻音问:“……是外面下雨了吗?”
她问得很轻,身上的红罗裙浮在水中。
听出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男人伸出大掌,抚上她微凉的面颊,缓缓摩挲两下。
没发烧。
他顿了顿,打算抽离让她歇一歇。
换做以往,这个时候她应该迫不及待蜷住身体,一点点缩进被子里,扭头退到离他最远的床角,和他划清界限。
可今天她回过神只是抱住他绞得很紧,嗓音甜哑却没什么起伏的道:“妾没关系,陛下继续吧。”
没关系。
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二遍。
她的嗓音甜的发腻,刚刚用这样的嗓音唤了他夫君,雪腻的细颈枕进他臂弯里,说他喜欢听的话,做他喜欢她做的事。
温顺伏趴,露出纤瘦如蝴蝶的肩胛骨,不抗拒,却也不热情,像一杯温水乖乖承接着,他能感到她内里颤抖的炙热,也就愈发能对比出她皮囊的冷淡。
故作温和的冷淡。
姜献在她头顶眯起眼,手臂将她的腰越箍越紧,箍到只用一掌就能握住的宽度,桑桑终于难受的挣扎了一下。
但只一下,她就像折翼的鸟雀等死般不动了,整张脸沉默的埋在枕里。
他看不见她是在偷偷流眼泪,或是面无表情的放空,她的漠然像浸水的烛芯,任他如何挑拨撮掐也点不着一星半点火光。
这种从她身上得不到任何反应的滋味,像蚕食桑叶一点点侵蚀他的心脏。
透过晦暗的光线,他看到她安静乖巧的侧脸,白的像雪,一小团伏在他的身下,他伸手就可以掌握她的一切。
明明是伸手可得的,可为什么又觉得离得那样远,她雪丽的脖颈,窈薄的身姿,跳动的心脏都近在咫尺。
姜献心情复杂,右手伸到她后颈上,猛地握住,将她整个人掀开,桑桑仍是软软的一动不动,只清圆的眼瞳透出疑惑。
没有怨恨,只是单纯的疑惑,像注视着一个无端端伤害她的陌生人。
这目光如刀尖剜开心口,竟比那日真正插入匕首时还痛了。
他突然看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只是急迫的,想得到她一个反应。
“没关系?”
姜献摸上她的肩膀,手指摩挲,她肌肤滑若凝脂,连他指尖的薄茧都挂不住,他便俯低鼻尖寻到她的肩窝,咬下去时,他终于感到她身体不再静止,生出了细微的战栗。
那种战栗鼓舞了他,他咬得更深,沾着血气的唇摸索着找到她发间的耳朵,她的呼吸还静着,他的呼吸却先一步隐秘的乱了。
桑桑紧闭着眼,眼睫痛苦的颤成一片,她听到姜献压抑潮湿的声音,带着疑惑的徘徊在她耳边,“这样呢,这样也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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