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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说:“我其实有时候不太明白陈随在想什么,我跟陈随认识那么久,谈了一年,我都没怎么看清过他。回国之后我依旧干的老本行,也没想着能遇见过陈随,其实遇到了,我也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因为工作的缘故我们又有了交集,其实现在不尴不尬的,我不太想见他,我怕他一见到我就会想起他父亲的死,秉着不想揭人伤疤的原则,我一直避着,后来是陈随跟我说想重新在一起了。我那么喜欢他。”
今天的火锅有些辣,江稚吃得眼睛都有些红,他咽下口里的菜,继续说:“我那么喜欢他,所以就同意了。我知道,我们跟之前不一样了,年龄不一样了,什么都不一样了,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哪那么容易啊。”
“之前在这段关系中,我想干嘛就干嘛,想指使陈随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我连他衣服上的香水味都不敢问一句。”江稚笑笑说,“有时候也在思考,我们这样,真的还是在谈恋爱吗,怎么不是互相折磨呢,我怎么不像我了。”
江稚其实不是很能外露情绪的人,他是记者,一直奉承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原则,只是看着盛许,听着盛许说了他跟骆成宇的事,他真的太容易想到之前的自己了,话一出,就有些收不住了。
虽然想到之前的事,还是隐隐有些心痛。
好像和陈随分开就是昨天的事。
“陈随变了,我也变了,我提的分手,他生气也是应该的,”江稚说,“你大学学的是传媒的话,应该知道六度空间理论吧。你知道吗,我在伦敦那几年,每次走过街头的时候都会在人群中看一眼。理论说,‘你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六个人,也就是说,最多通过六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我抱着这个理论过了好几年,一直都没有碰见过陈随。”
江稚有时候也觉得自己颇为矫情,其实后来他爸妈已经不怎么管他了,但他就是不敢回国,不敢回国看一眼,因为他和陈随本质也不是他父母逼迫的原因,他们本身的感情就有很大的问题。
江稚看着温和,实则在感情中习惯性地掌握主动权,他怕输、怕失败,好像谁先回头谁就输了一样,直到知道陈随父亲的事,江稚才莫名觉得自己该被雷劈,他的想法太幼稚了,他都成年了怎么还是那么犹豫。
江稚看着盛许,忽而就笑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没什么事。”
“快吃快吃。”说着给盛许夹菜,“盛许,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好,我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说过我和陈随的这么多事,但是看着你,我莫名觉得亲近,就想跟你多说一点,你真的很让人有分享欲。”
“骆成宇真的有眼光。”
盛许笑了笑说:“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
“那是你之前认识的那些人都太没眼光了。”江稚哼了一声。
“我给你说个好笑的吧,”江稚手足舞蹈的比划着,“那天我是临时替班的,拿到采访名单直接一愣,没来得及跟主编报备一下,他就赶鸭子上车,到陈随的事务所,一路上我都没看稿子,尽想着怎么跳车安全了。”
“是吗。”
江稚笑着说:“真的很尴尬,他们事务所的玻璃门擦的太亮了,我进去的时候直接哐的一声撞到门上,当时有很多人出来看,我直接想原地去世。”
“采访的时候也是漏洞百出,我们小组的摄影师拍了半天我都没有问问题,陈随那样看着我,我居然害怕地话都说不出来了,然后为了壮气势,我就大声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盛许忍笑问。
江稚答道:“因为我撞到门去洗手间擦药的时候,摄影师告诉我,我们那个同事根本就没有别的事,是陈随要求让我来的,可能是我在哪里写的东西下面有署名被他看到了。我们公司跟陈随的事务所还有法律援助的合作啥的,所以主编就带着所有人一起骗我,摄影师看见我那么倒霉,还说我跟陈随水逆,以后离他能远一点就远一点。”
“想一想,盛许,我真的好羡慕你。”江稚扬天感叹。
“为何?”
“我觉得你和骆成宇看上去一点都不会吵架的样子,你们情绪都好稳定哦。”
盛许垂下眼眸,说道:“两个人在一起怎么会不吵架。”
“你们也吵过吗?”
“吵过的。”盛许点点头。
江稚一副很稀奇的样子,两只手臂扒拉在桌子上,“你们会因为什么吵架啊,我居然很难想象到你们吵架的样子。骆成宇那个人,感觉把你拿手里都怕化掉的人,怎么会忍心和你吵架呢。”
盛许被江稚的形容逗笑,“没夸张,吵起来的时候我直接让骆成宇从他的房子里滚出去。”
“真的吗?”
“真的。”
盛许又说:“我说完就后悔了,那晚一直在胆战心惊,我这么挑战权威,骆成宇不会让我从他的房子滚出去吧,那个时候我都已经在考虑无家可归了要搬到哪里去。结果当天晚上就感冒了,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躺了两天,又因为一点事回了一趟老家,回来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滚出去的事情就没人说了。”
江稚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幸亏火锅店声音比较吵,这又是隔间,还有半扇帘子,不然就他们这又伤感又大笑的,要被别人说神经病了。
江稚笑完才想起来,“我好像也住在陈随的房子里,我跟你说,他有时候下班了直接把我当空气那种,我们两个就像那同床异梦一样,太可怕了,这样想着,我都想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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