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旸头脑一阵眩晕,竺烈出乎意料的动作冲击得他回不过神来,但是竺烈娴熟而有技巧的动作又让他感到莫名悲凉。
竺烈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虚张声势,他有属于他温柔的一面,过去宫旸觉得只有自己了解这些,而现在……他已经体会过竺烈在性方面是会温柔对待对方的类型,充足的前期准备,耐心地放松,甚至连同性间也可以毫无芥蒂地抚摸,只是他对于伴侣的体贴,并无其他。
竺烈使出浑身解数才把宫旸的东西全部咽入,老实说,这种窒息感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他的努力付出并不是没有回报的,至少宫旸的反应很喜人。
像是闪光弹在脑袋里炸开一般,宫旸的脑袋此时一片空白。
竺烈忽然想起宫旸后颈不知名人士留下的咬痕,虽然现在这个姿势看不到,但是它确实存在。
想要摧毁那个痕迹和覆盖它的冲动在血管里肆虐,竺烈的墨瞳一闪,比方才更为幽暗了几分。
太阳是属于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停!竺烈……停一下……”
他挣扎着去竺烈的手臂,动作间他在浴缸里的身体沉下几分,脸更是不小心没入了水中。
虽然竺烈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伸手将他捞了出来,但是呛水这件事还是不可避免。
“宫旸你他妈是不是傻啊?”越是关切,竺烈的嘴里越是冒不出什么好话来。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只要跟水有关,宫旸总能做出点让他上火的事情。
“咳咳咳……”被抱在怀里的宫旸顾不上说话,先是一阵猛咳。
他一咳,竺烈的怒气就被抛诸脑后了。
心疼宫旸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他每咳一下,下面就一抽一抽的,谁受得了啊!
“妈的,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反应?”竺烈说着,一口叼住了宫旸的侧颈。
上次他在宫旸肩头上留下的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毕竟Alpha的愈合能力强于其他两性,留不下痕迹也很正常。
但是为什么他颈后的齿痕保留至今?是因为腺体这个部位的特殊性吗?
竺烈想不明白,也懒得想太明白,反正从今以后,太阳只会是他一个人的光。
“呃啊——”宫旸发出浓重的叹息。
他此时整个人坐在竺烈身上,受到自身体重的影响感官已经失控了,偏偏颈部还被尖牙刺破了皮肤。
身体的刺激和颈间的疼痛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哪种感官更为浓烈。
“你又咬我。”为了防止注意到他的反应,他故意引开了话题。
听到这句话,竺烈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在某个似曾相识的画面里,他跟宫旸有过相同的对话。
当时他说了什么来着……
“宝贝,我弄疼你了?那我轻一点?”温柔地吻着被咬出血的伤口,一句完全没有经过思考的话这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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