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来拿个东西”、“看看你收得怎么样了”。
等项云海第四次来祝饶房间“拿东西”,祝饶抬头,看了一眼项云海手里那支中性笔,气笑了:“你房间没笔?”
“没这个色的。”
祝饶瞥向那平平无奇的蓝色中性笔:“您签什么重要文件呢非得要蓝色笔?是初中生么,班主任还规定颜色的?”
项云海回避了祝饶的问题,把笔揣进口袋里,借着跟祝饶说话的工夫,直接大喇喇地坐到祝饶行李箱前。
可怜巴巴地:“就非得这么早回学校啊?大过年的,在家再留几天呗,家里也不是没有琴。”
“毕竟还是算封闭集训期呢,老师得指导。”
祝饶没看项云海,脚步不停地进了浴室,一会儿拿了条毛巾出来,放进洗漱包里塞进行李箱。
他没好意思跟项云海说,其实这些洗漱用品学校里都有。
但家里的毛巾浴巾一类的东西,阿姨会定时洗,祝饶总会荒诞地认为,用家里的洗衣机、洗衣液、柔顺剂跟芳香剂等一系列工序下来,这些东西上就会残留有项云海的气味。
倒是项云海。
祝饶垂眼,见他哥那么大一个总裁像个情窦初开的青少年一样赖在他房间里,曾经用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养成的成熟稳重都不见了,年轻时的桀骜不驯更是不见踪影。
现在横竖就像个有情饮水饱的愣头青,傻不愣登的。
祝饶觉得有点好笑,但他并不讨厌这样的项云海。
甚至……莫名地享受其中。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多少是有几分病态的,从前享受被项云海监控的感觉,现在两人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他还是迷恋被项云海全心全意注视着的滋味。
他希望项云海眼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目光永远牢牢注视着他——哪怕是控制也好。
爱与欲依存,事关人□□关欲望,大约永远都带有几分偏执。
这次回学校准备大赛,之后没多久大概就要出国参赛,祝饶跟项云海只能在夹缝里挤时间相聚。
舍不得的何止是项云海?祝饶也实在是舍不得,只是他不太好意思太过表现出来。
而且他也希望那个更主动表现的是项云海,这样他才会真切地感觉到被爱着。
当然,这也不代表他就真打算这样什么都不做就回学校了。
项云海见小孩儿现在一心拼事业,根本无心搞对象,一边为小孩儿这股生命力高兴,一边又为自己的幸福生活暗自捶胸顿足。
两人自打挑明了以后就一直聚少离多,见面的机会都得掐着指头算。
每次看到别人情侣秀恩爱,项云海表面上温文尔雅地祝福,内心里总忍不住一股一股往外冒酸气。
秀秀秀,就知道秀,就你有对象!
项总在自己的对象兼弟弟房间里百无聊赖地赖了一会儿,终究是自己也觉得有点儿没趣,叹口气,准备回对面书房继续干他没干完的活。
刚要起身,手指就被勾住了。
那根勾住的手指,细细白白,轻轻巧巧,几乎没用力量,若有若无地搭在那里,像小狐貍的尾巴,若无其事地缠上你,让你禁不住心神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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