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是老不正经耍流氓,人都说小别胜新婚,项云海这是刚跟祝饶表明心意两人就“别”了,还一别别半年,他现在只觉得祝饶身上像有吸铁石一样,勾着他耍流氓。
祝饶也不是多么刚正不阿的人,任由项云海腻歪,唯独在听到一句话后,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小孩儿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倏地扭过头:“你说什么?你把我们的事跟黄阿姨和项伯伯说了??”
“嗯哼。”项云海完全不以为意,好像觉得这压根不是个事儿。
“…………”
这半年除了练琴还是练琴,祝饶的头发很久没修了,长长了不少。原先就已经是能扎成小揪揪的长度,现在发尾都过了肩,低头思考的时候,刘海垂下来挡住了他尖尖的眼睛。
思考半晌无果,祝饶抱头蹲下。
“……不行啊……你这让我怎么见黄阿姨跟项伯伯……这年到底还要不要过了???”
项云海就像当年提溜豆芽菜一样的小孩儿一样,丝滑地把他提溜起来,将胳膊架在祝饶的肩窝,双手从祝饶的后腰环过去搂住他。
声音懒洋洋的:“有什么过不过的,多大事。他俩能叫我跟没见过几面的相亲对象结婚,就不能看我跟你两情相悦?”
“……这不是一回事。”
也是有趣,在这段关系里,以往他们二人中古板的那个都是项云海,现在事关黄心莲跟项鸿,谨慎的人倒变成祝饶了。
小孩儿闷闷不乐道:“黄阿姨跟项伯伯年纪也不小了,这种事估计他们很难接受。要不我今年不跟你回去过年了吧,免得到时候弄得场面尴尬。”
让祝饶一个人过年——这项云海哪能同意?他立马就否决了:
“不行,过年当然要整整齐齐的。再说了,这事儿你打算瞒着他们到什么时候?他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那还不如速战速决。”
“……那你跟阿姨伯伯说的时候,他们是什么反应?”
“第一次直接把我电话挂了。”项云海耸耸肩,仿佛碰了一鼻子灰的人不是他自己,“但我有充分的对付我爸妈的经验,哪能这么轻易就认输啊?当然是继续轰炸,软硬兼施。”
祝饶:“……”听起来很不妙。
“最后呢?”祝饶小心翼翼地问完了,又觉得自己实属是多余有此一问——能有什么最后不最后的?别说项家这样的大富之家,即便是普通人家,得知自己的独子是个同性恋,还跟自己这么多年来视如己出的另一个孩子搞在一起了,都得疯。
项云海还笑挺开心:“最后当然是软化了,一开始说要跟我断绝关系,最后只是口头叫我滚远点。”
“………………我还是不回你家过年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不管祝饶再是惊恐,这个年到底还是要过的。
用项云海的口气说——身正不怕影子歪,话都已经说到这了,他们早接受晚接受都是接受,不如早点叫他们脱敏。
于是除夕之前的几天,祝饶拿出了花木兰东市买骏马西市马鞍鞯的精神头,逛遍了整个京城的商场,瞧见什么黄心莲跟项鸿可能会喜欢的东西就全都打包带走。
等到除夕当天,车后备箱被祝饶买的这些“年货”塞得满满当当,项云海一脚油门踩下去,感觉车都变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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