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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让孟熙进宫?”孟昭单刀直入,眼神犀利。
“哦?”孟涟泛的脸上仍挂着微笑,“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涟泛不懂呢。”
“呵。”孟昭冷笑,问道:“怎么?如今见了我和父亲也要摆上你那一副虚伪嘴脸了?”
孟涟泛眉眼间的笑意淡了三分,她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熙儿那丫头心性是极高的,哀家只是怕她入宫会受了委屈……毕竟,唉,这皇帝的相貌,颇是瘆人呢。”
孟昭又何尝不知她是在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他。
孟昭起身,道:“皇帝贵为天子,你却一再阻挠他娶妻立妾,孟涟泛,你是何居心?!”
“你们又是什么意思?”孟涟泛眸光冷凝,脸上笑意不复,她语气冷然道:“宫里有哀家一个不够,竟还要塞个皇后进来吗?”
“肥水不流外人田。”孟昭道,“你如此,可是已然不将父亲放在眼里了?”
孟涟泛侧头支着半边面颊,慵懒反问:“你们,又何曾将哀家放在眼里过。”
这一句话叫孟昭火冒三丈,颤抖着手指着孟涟泛的鼻子,久久不能言语。
“哥哥可是又用寒石散了?”孟涟泛戏谑笑道:“哥哥可是要当心呢,那东西,会损人寿命的。”
孟涟泛佯作叹息威胁道:“真是的,那玩意儿分明是哥哥拿来控制先帝的,这怎的就叫哥哥自己也用了呢?哥哥,你说,这件事若是叫父亲知道了,他又会如何处置你呢?”
孟涟泛的话锋骤然凌厉,讥讽之意充斥在话语间。
“哥哥如此不争气,父亲就是再不喜欢我,也得喜欢了!”
孟昭的脸忽红忽白,最后他气极,拂袖而去。
孟涟泛的嘴角挂着笑,心情愉悦。
若是虎符能找回来,管他什么孟昭孟长安,什么哥哥父亲的,全都,通通赐死!
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离不得寒石散的废物,居然也敢到她面前叫板。
孟涟泛想,她如今,可是至高无上的太后啊。
只要皇帝一日不及冠,她在朝堂上便就是那掌控全局的主导者。
堂下跪着的万千百姓,都要仰仗她的鼻息苟活,她要谁死,谁就得死;要谁活着,谁就必须得活着。
天家的赏是赏,罚也是赏。
孟涟泛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不可自拔之际,巫山云正端坐在书房批改奏折。
孟涟泛这次将大部分无用奏折分给了孟长安,巫山云看着这一份份奏折,直觉得头晕眼花。
一群只会溜须拍马的酒囊饭袋!
巫山云看了一个多时辰,居然找不出一个标新立异的人。
陈词滥调,满篇毫无依据的夸赞,华而不实,这叫巫山云非常恶心。
直到他翻到了一个人的文章。
那是关于南方水患的文章,字体苍劲有力,文章并没有多么华丽惊艳,反而十分朴实无华,一板一眼地讲述着解决方法,隐隐约约又在痛骂着地方官的贪得无厌,还有惋惜和无奈的劝诫。
巫山云看完了那篇文章,思索良久,批文不似其它文章那般敷衍,长篇大论,直写了两三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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