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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种意味田一禾自己都发现了,而对面连旗还不依不饶的,明显今天就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了他。于是田一禾更加愤怒,还夹杂着伤心难过、悲切痛苦。他忽然像疯了一样闷声不吭连踢带打,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竟把连旗逼得后退一大步,田一禾毕竟是个小老爷们,而且连旗还不想弄伤他的,手底下留着劲呢。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都呼哧呼哧的,像两只打了半天架没分出胜负的兽。然后连旗发现田一禾不对劲了,田一禾的眼睛都红了,嘴唇在哆嗦,悲愤莫名。他的嘶喊声夹着哭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尖锐而刺耳:“你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呀你?说白了你不就是想上我吗?我他妈就让你上!”话音一落,田一禾抓住衣服下摆,胳膊一伸,把上身扒咣了,随手退下裤子,一副全豁出去的架势。
他一这么着,连旗反倒冷静下来了,没有再动。田一禾的脸很白,苍白,眼睛里含着泪。他不管不顾地大声吼着:“你们全是这样,全他妈是这样!除了想上我还有什么?除了想干我还要什么?!他们骗我,你也骗我!你们全都骗我!都他妈是混蛋王八蛋,没有一个好东西!”田一禾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出柜时父母的责骂、胡立文的甜言蜜语和无情离弃全都浮现了出来,混杂在一起。他本来以为连旗老实巴交的、不声不响的、体贴温柔的,原来炮灰也是这样,也骗他也瞒他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田一禾受不了了,他全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怨恨。
连旗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怕田一禾乱对他发脾气,这小子心大嘴快,说完了也就完了;他就怕田一禾掉眼泪,一滴也不行,那比海浪冲沙堡还快,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连旗一下子心软了,后悔了,他低声说:“禾苗儿,我没骗你……”
田一禾叫道:“还没骗我?你他妈都抢我生意了都,你还没骗我!”他气得一拳就挥出去了,这次连旗没躲,一拳打个正着。田一禾不解恨,回手又是一巴掌,紧接着又一拳。连旗还是没躲,硬挨着。田一禾抬腿就要狠踹一脚,但他忘了他脚脖子上还有裤子呢,这一下没踢起来,反把自己绊摔了,一下子倒在床上。
田一禾没有力气起来了,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通发泄之后,浑身只剩下疲累和沮丧,无边无际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一只粗糙而温暖的大手抚到他的肩头,耳边响起连旗轻轻的声音:“禾苗儿,对不起……”
田一禾不回答,他就这么躺着,感受着连旗一下又一下,小心翼翼而又轻柔温暖的抚摸。连旗慢慢抚摸着他,说:“禾苗儿,我喜欢你,真的。我认识你之前就弄黑彩了……我一直想告诉你,但一直没机会……你脾气太大,我不敢惹……”连旗转到田一禾的面前,对上他的眼睛,“对不起……”
田一禾凝神看过去,连旗的目光诚挚,深沉而又热烈。这个时候气氛其实是很温馨的,很动人的,很值得慢慢流转细细回味的。但也不知为什么,田一禾无缘无故地就注意到连旗的脸,他的眼镜早飞了,一边挨了几拳,青紫青紫的;一边挨了耳光,红肿红肿的。一左一右一青一红,在一张脸上形成强烈的对比,再配上连旗含情脉脉的眼神,田一禾就觉着格外的富有喜感。他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很不厚道地笑了。
这一笑把连旗的脸笑黑了,他二话不说把田一禾翻个身按住,照着光溜溜的屁股“啪啪啪啪”连打几下,打得田一禾哎呦哎呦直叫唤。田一禾骂道:“我草!”双臂前伸刚把身子支起来,身上一沉又给压趴下了。连旗紧贴在他赤果的后背上,啊呜一口含住田一禾的耳垂吮吸。
田一禾就觉得耳朵上湿润润的软绵绵的暖呼呼的,连旗喷出的呼吸直往耳朵眼里钻,又痒又热。他难耐地扬起脖颈,还想骂,说出来的就没什么气势了:“我草……你……”你字刚说出一半,忽然猛吸一口气,下面就说不了了,人家连旗从后面把他关键部位给捏住了。
这男人吧,说威武也真威武,可说脆弱也真脆弱,就这么捏一下,全身立刻软了,骂人也带颤音的了:“你……你他妈给我轻点……”
“轻什么轻!”田一禾是脆弱的,连哥是威武的,一用力又把田一禾给翻过来,狠狠吻住他的唇。
田一禾从来不示弱,尤其在床上更不能示弱,至少刚开始不会示弱。伸出舌头反攻,两人像比赛谁的吻技更好似的气势汹汹纠缠到底,紧接着连旗凑到田一禾的脖颈,野兽一般啃咬,令田一禾有一种快要被他咬断脖颈活吞下去的错觉。
其实并不痛,只是酥麻,通电一样传遍全身。田一禾难耐地扬起头,半眯着眼睛,整个身体毫无遮挡地坦露在连旗眼前。
连旗一路向下,舌尖在那一点上不停地吸吮舔弄,田一禾忍不住呻吟一声,挺起腰,更加贴近连旗。连旗一只手在田一禾的腰侧抚摸,另一只手继续在他另一点上逃逗,口舌继续向下,直接含住田一禾的脆弱。
田一禾身上轰的一下被点着了火,腰肢一拱一拱地。连旗不依不饶,双手捧住田一禾的后臀掐捏,令其更加深入。田一禾大声叫道:“啊……太他妈爽了,啊……连旗……连旗……”
连旗舔弄一阵,翻身平躺在床上,在田一禾臀尖上狠狠一拍:“快点,自己骑上来!”
田一禾拼命地喘息着,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痒,后面空虚得厉害,就盼着有人能玩命地干他。不管不顾地双腿分开胯到连旗的腰上,略略做些扩张,直接坐到连旗早已昂扬挺立的利刃上。两人不约而同齐齐低吼一声,连旗骂道:“真他妈紧!”向上用力一拱腰,“快点动!”
这一下像把一柄利剑从下至上直贯穿到喉咙口,田一禾又叫了一声,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他本来长得就勾人,如今双眸半阖、媚意横生,双唇微微张开,尤其上唇当中那枚“含珠”红得娇艳欲滴,时断时续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流泻,让人恨不能一口一口把他吞下去!
汗水顺着光果的肌肤流下来,汇到两人交结的隐秘处。田一禾一边动还一边挑衅:“过瘾不?啊……爽不?啊…啊…唔……”他低头看看连旗因为欲望而有些狰狞的脸,忽然笑起来,“像不像我在干你?!啊……”
“去你妈的!”连旗怒了,一个巧劲把田一禾从身上推了下去,反身扑上,肌肉结实的手臂分开田一禾的双腿,用力刺了进去。
这次连旗占主导地位,跟田一禾在上面挠痒痒似的动两下可大不相同,力道又猛又狠又快,一下一下像要把田一禾整个劈开!田一禾被干得嗷嗷乱叫,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这更激发了连旗的兽性,干了一阵从田一禾身上撤下来。还没等田一禾喘口气,又把他翻个身按跪在床上,从后面凶猛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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