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觐见的房间,达西跟黛玉和乔治安娜得分开,从另一边的门进来。虽说是进得同一个房间,可房间中间拉了根绳,把男女隔开。
黛玉和乔治安娜便等着宫廷侍从宣。
“彭伯里侯爵夫人陪同彭伯里的达西小姐觐见。”
乔治安娜看了眼黛玉再走了进去,黛玉跟在后面。进了房间,便能看到乔治三世和夏洛特王后坐在中间的御座里。
俩人行了礼,再到面对的地方屈膝下去。
乔治三世说了句:“我记得你父亲,是个好人。你哥哥也很不错,上回出使瓷器国办得很成功。”
达西听到在另一面向乔治三世欠身表示谢意。
乔治安娜弓着身:“家父泉下有知也定会鸣谢陛下的夸赞之语,作为子女与有荣焉。家兄得蒙陛下隆恩,才能有次为国效力,也有此区区不值一提之功,还得陛下夸奖。”
乔治三世往远处望了望,人群中找了下,看到达相正鞠躬行礼:“你哥哥也来了。”目光再停留在了黛玉身上,“封彭伯里侯爵时,你穿得不是这样的衣服吧?”
黛玉在乔治安娜后面也一直弓着身,这姿势真不舒服,听到了乔治三世问她,不疾不徐,轻轻柔柔地说:“是的,陛下。我上回进宫穿得是瓷器国的公主觐见礼服。”
王后侧过身来对乔治三世说:“这回一见,我都有些认不出,除了依旧是美人。”
乔治三世点了点头。乔治安娜和黛玉再行了个礼,倒退两步,从另一边退了出去。达西也跟着出来,向黛玉伸过了胳膊。黛玉微微笑着挽住:“你这样,人家会以为是我来觐见呢。”
“那样更好呀。这就表示你名花有主,他们不要动脑子了。”
黛玉拿起扇子遮着脸笑:“你这样可真过分。”
“没有。今晚宫里还有宴会和舞会,我可不能不防。”达西真四下里看看,好像在寻找潜在对手。
到了晚上,已经累了半天的绅士淑女们还得打起精神来。而那些白天不参加觐见,只在晚上来参加宴会和舞会,则精神多了。
老夫人也来了,看到黛玉和乔治安娜:“你们还行,没成了干花。”
“奶奶,这里这么热,干花倒不可能,可是粘乎乎的化了的糖果倒有可能。”黛玉笑道。
老夫人也笑了。
利兹公爵走了过来,向老夫人行了个礼:“站在这里,达西家的可齐了。”
“那可没有。贺得勒斯伯爵可没在。”达西说了句,“他晚上不来了。”如果不是为了乔治安娜,达西是想走了。
一位打扮时髦,身材中等,腿有些瘸二十岁样子的英俊青年往这里张望,利兹公爵背转了身,就连达西也避开了那位青年的目光。
黛玉只当不知道,就算真有什么也只能回去问达西。过了会儿,那位青年跟人说话,眼睛却往这边张望,显然在打听。
达西对黛玉说:“我们回去吧。”
“乔治安娜在跳舞呢。”黛玉往跳舞的人群中看。
有人过来向达西鞠了一躬:“我可以请公主跳舞吗?”
“不行。”达西欠了欠身。
那位来请跳舞的年轻人没想到达西会这么说,恼怒涌了上来。克制着对达西欠了欠身:“那打扰了。”转身就走。
“可怜的男爵,这下子可以回去写篇谁爵位高低而生的不平等了。”老夫人讽刺着。
“那是谁呀?”黛玉好奇地问。
“亲爱的,你不用问。”达西向黛玉欠了欠身,“公主,请慰籍下刚被人记恨的心,跟我跳舞吧。”
黛玉用扇子掩住嘴笑:“彭伯里侯爵,你这可不地道。刚才明明是你傲慢的举止让那位绅士受了伤。估计他短暂的那点岁月里,从没人给过他这气受呢。”
“公主就这么残忍地拒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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