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整个人如遭雷击,整个人都仿佛石化了。
白起的话如同一道惊雷,让他顿时醒悟。
是啊,当年因为忍界战争,损失惨重的又不是只有他们木叶,云忍同样如此。
木叶没能力在支撑一场战争,难道云忍就能够支撑一次战争了。
白起继续说道:“根据您的说法,当年死去的云忍,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上忍,虽然有着云忍使者的身份,可说到底,也无法和您这位大忍族的族长相提并论。”
“因为对方死了一个路人甲,就让木叶的重要人物赔偿性命,这是不是太过扯淡了,难道您当年认为,一个普通的上忍值得您去赔偿性命?”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当年二代火影被云忍在两村结盟会议时期围杀致死,岂不是要云忍全体自杀谢罪,但有吗?没有,所以因为一个云忍,让您用性命陪葬,没有这个道理啊!”
日足彻底懵了。
当年稚嫩的他,哪里想过这个问题。
更主要的是,当年所有人,包括三代,都在说让日差这个有着笼中鸟的弟弟替死,既平息了云忍的怒火,又不让对方的阴谋得逞,还能够保护村子,可谁都没有说他日向不该偿命。
是啊,凭什么,凭什么堂堂二代火影被云忍偷袭杀死,云忍可以一毛钱都不赔偿,凭什么堂堂木叶,就要为了云忍一个普通上忍赔偿一位忍族族长的性命,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什么时候,木叶的忍族族长这么不值钱了?什么时候云忍的一个普通上忍比二代火影还要珍贵了?
日足的脸色变得铁青,开始扭曲。
他现,自己似乎被人忽悠啊,当年的事情,不该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就这么丝滑的生了。
日足猛地看向白起,起身走到一旁,然后双膝跪地,对着白起重重磕头,将头埋在地上,嘶哑着声音说道:“白起君,我现在的思维非常混乱,理不清,想不清,您的智慧是我平生仅见,所以我求您,为我解惑。”
白起嘴角勾起,心道:“对嘛,对嘛!这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别的穿越者来到火影世界,不是大杀四方,就是咸鱼摆烂,哪有自己这样四处挑事,煽风点火,亲手种瓜来的爽。”
轻咳一声,将自己的表情掩藏,白起将日足扶起,然后说道:“我对当年的事情并不清楚,所以想要为您解答,我需要问你一些问题。”
“是,我知无不答。”
于是白起问了日足宗家分家,和笼中鸟的详细情报,这些白起虽然知道,但是在明面上,白起不应该知道,所以还是要问一遍。
然后又问了宗家对制度的态度,和身为分家的日差对制度的态度等等。
最后,白起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日向族长,说真的,您真不适合作为日向家族的族长。”
日足闻言,脸都羞红了。
“其实事情已经很明白了,这件事是三代和日向宗家长老,趁着云忍的阴谋借题挥而已。”
日足一脸茫然。
“刚刚您也说了,在第三次忍界战争时期,日向家的忍者虽然名义上要听从三代的指挥,可是日向宗家为了防止白眼被人夺走,将大量日向分家的忍者都聚集在宗家身边作为护卫,很难指挥某一个日向忍者听命。”
“是的!这是为了防止白眼被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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