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马与马头人在码头
其实荀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认出来。
可能是马乐的一些习惯。
马乐个子挺高,但背惯双肩包,常驼背,伏案工作也使得他肩膀常耸着,头往一边偏。平时很细微,玩偶的衣服却放大了这些细节,几乎是一目了然。
可能是收拾了很久的小马玩偶,以至于那个形象深深地刻在他脑子里,不管变换什么的形象都能一眼认出。
那天他们临走前,后备箱里的小马收了起码45分钟。他原本打算一袋东西塞进去完事儿,之后自有人来收拾,但马乐已经蹲在边上拾掇起来,他只好配合地问要不放进柜里。
好笑的是,马乐虽然来自一个北方小城,但居然不会亚洲蹲,简直是异端。
他在那儿蹲了一阵,累了,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摆弄。他看上去很有耐心,好像整理归类这些玩具是什么有趣的事。荀锋也只好坐下来,一只只整理过去。
那些小马有许多变体,老师、记者、医生、运动员,或者的不同风格的节日打扮。荀锋笑说像《格列夫游记》里的慧骃国,一整个亡国灭种被一锅端了。马乐听了也笑,说不至于,完美无瑕的高等智慧生物还留在海外,这些只是被流放到野胡社会的瑕疵品。
他这样说时,荀锋忽然觉得船坞不是船坞,而是一艘破船,两只野胡倒反天罡,将这一船完美世界的瑕疵们带走了,就锁在这间既不属于野胡也不属于慧骃的化外之地。
这里没有道德,没有法律,只有旧电脑、几瓶被从酒柜里搬出来的酒和许多刻着老歌的旧cd。
天空开始飘雨丝,荀锋抬头看了看,伸出手,想牵他的马蹄。马乐会错意,将自己头套上的装饰缰绳放了上来。荀锋接过,将他拉到边上廊下僻静处。
他在马头前晃晃手,马乐闷在里头笑:“我当然看得见,不然没办法精准派给你。”
荀锋听他声音闷在里头,抬手摸向马头的连接处。马乐顺从地半蹲下去,低下头。荀锋轻巧地将头套取下来。
“还好,不重。”荀锋掂了两下,“为什么挑这首?”
“资料上写的,我查了说那天应该是这首。”马乐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你生日那天。”
荀锋笑道:“我严肃地怀疑,以这个馆的音响条件,在这儿演奏瓦格纳的动静和炮打总督府没有区别。”
马乐一怔:“啊?那当时演奏什么?”
荀锋笑道:“不知道,我也刚生下来嘛。”顿了顿又道:“不过那年李克勤应该发过一张《大会堂演奏厅》,之前有人送过我一张签名版,可能是有什么纪念意义。”
马乐没听过这首,抿直嘴低下头看踩在地上的马蹄。
“所以没有别的意思吗?”荀锋捏着印刷单,歪下脑袋看他。
“别的意思?”
“我还以为你要求婚呢,都《罗恩格林》了。[1]”荀锋捏着印刷单笑。
话音刚落,教堂的钟声适时响起。马乐愣在那里,有点茫然地抬头看向飘雨的夜空。
过了好一阵,马乐才结结巴巴:“那那那那也太草率了吧。”。
荀锋笑说:“婚姻本来就是草率的事。”
马乐“嗯”了一声。浑身热热地被玩偶服拥着,心却微微地冷下来。
这计划并不成功,荀锋看上去并不比他平时兴奋多少,反而很沉静。
好在马乐本身也没报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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