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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梅吓了一跳,立即明白令荀是在入定,连忙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练起功来了?
“小游,二狗子这样,不会是要突破了吧?”
“有可能噢,亲呐,人家出门这些日子,每日都刻苦修炼,谁像你啊,脑子里只想着打劫和薅羊毛。”系统一开口,就是标准的“看看别人家孩子”。
“可我不是刚筑基吗?我享受享受怎么了?”阮青梅不服。
系统:“你还知道你刚筑基,我还以为你明天就飞升了呢……”
前阵子还说什么要拳打九天,脚踩魔宫,说什么要靠自己打出一片疆土,离开村子才两天就暴露原型了……
“可是打劫很快乐,薅羊毛很快乐……总之,不劳而获真的很快乐啊!”不待系统说话,阮青梅认命地道,“好好,我从今天晚上开始好好修行,你可别啰嗦了。”
阮青梅轻手轻脚地关好房门,自己却不走,而是搬了板凳,在屏风前大马金刀地一坐,给二狗子自护法。
“二狗子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喊我来给他护法,要是有坏人怎么办?”阮青梅埋怨,“不像话,心里真是一点儿也没我这个女主。”
系统:“容我提醒,一般来说,好感度三点以下的,就是纯纯的朋友关系。你又忙着去薅男人,信不过你很正常。”
“没有以下,谢谢!”她足足有三点呢!
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也不知道令荀这一入定要多久,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探头往屏风后看去。
令荀此刻已经完全沉浸于识海,对外界的视线毫无反应。
他出了一头一身的汗,脸色红润,中衣几乎都贴在上身,勾勒出常年耕作锻炼出的矫健线条。令荀脸上微微一热,双手捧住脸颊,视线追随者一滴汗珠,自额间划过脸颊,下巴,又在修长的颈项上留下水痕,最终顺锁骨,滴如入胸前衣襟之内。
——仿佛在哥哥身上旅了一遍游。
阮青梅忍不住感慨,二狗子真的好有男主的本钱,为什么以前他们会眼瞎看不到呢……
可惜这份旖旎没有持续太久,令荀好像意识到了屋内有人,灵力缓缓平稳,最后彻底归于气海之内,令荀睁开眼,看到阮青梅的瞬间,一怔。
“青梅?”
阮青梅老脸一热,连忙回身正坐。
令荀看了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也有些尴尬,匆匆起身,翻找干爽的衣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先出去等我,我马上就来。”
过了一会儿,令荀换了清爽干净的衣服,正要开门,忽又觉得屋内燥热,转身支起窗子,直到感觉空气流通后,才正了正衣襟,开门让阮青梅重新进来。
阮青梅摇着头进门:“二狗哥哥,我觉得很没有必要这样,隔着屏风呢还要我出去,我能看见啥呀。”
太见外了!
“胡闹!”令荀脸上一热,斥道,“这是女孩子说的话吗?回头让青柏哥知道,不打断你的腿。”
恐怕顺便那还要打断他的,令荀想。
“我敲门啦,你不理我,我只好自己进来。”阮青梅指了指桌上,“给你买的吃的都凉了。”
令荀早就闻到熟悉不过的油腻味儿,他哭笑不得掩去眼中的嫌弃,示意阮青梅坐。
看来他今日是躲不开这只鸭子了,丢了一只又来一只。
“我左右无事,就温习了一下心法。”令荀自然地说。
说谎。
阮青梅有些郁闷,却不点破——明明去了花市,却不告诉我,坏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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