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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再不理我,无论我说什么都只低着头吃饭,一时冷场,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闷油瓶子,他的瓶盖不启,我往死了都猜不透他的哑谜。饭吃的差不多,我放下筷子,想着好歹我得开口,问出一点是一点,谁料到嘴唇刚动了动,他就像猜到我的心思似的,招呼都不打,站起来绕过我,大步流星就出了店门。
这下我傻了眼,赶忙刷卡结账追出去。
他这人心思细腻的很,听岔一句话解释半天他也缓不过劲来,我推门冲出去,心里都做好了再找不着他的心理准备,结果闷油瓶却没走远,抄着口袋在橙黄的街灯下拖着的长影子,我赶忙追上去,暗自庆幸他没给我玩出门转弯失踪那一招,定睛往四周一看,闷油瓶走的路还正是回家的那一条。
看他没有玩失踪的意思,我也就放下心,紧跑两步跟在他后面一个劲的道歉,小哥小哥的叫了一路,他倒是沉得住气,脸上蒙着霜,任我怎么叫就不带回头看我一眼的。速度拿捏的也正好,我一路小跑追不上他也不至于被落下,夜风带着残余的暑气直往脸上扑,蒸的我一个劲往外冒汗,活生生来了次大学军训体能训练,也亏他跟练了轻功似的衣带生风走的那么淡定。追过三条街,气喘吁吁的就看着他进了家门。
我本来还自责,一看他那个事不关己的样子也来了气,吴邪好脾气出名,但是也不能这么被欺负,天天伺候你张大爷容易么,扫地拖地洗衣做饭,还怕你不下斗无聊变着法说笑话解闷,结果吧,他一句不顺心撇下我就跑,剩我自己瞎担心。
跟着也一个箭步冲上了二楼,一看闷油瓶正往洗手间走,我赶忙一转身冲到他前面挡住了门,大无畏的怒视着他。
“让开。”他的声音很轻,却极冷。
我一下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管实力对比悬殊,挺起胸脯打算跟他拼了。
“你什么意思啊哑巴张,惜字如金的好玩么?小爷一粗枝大叶的老爷们,猜不透你那些个哑谜,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
“你让开。”他完全不为之所动,一双黑眸突然冒出寒光来,杀气腾腾的。
我脖子一梗,双臂展开挡住身后的推拉门,黑着脸瞪着他。
这叫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迅速乱动,单挑闷油瓶,战术重要。
闷油瓶子还就真动了,身形快的我都看不清,还没来得及乱动,两肩膀已经被他按住了。他靠近我,一张俊脸带着巨大的压迫力往我跟前凑,我吓得鼻尖冒汗,立刻就后悔了。
他离我太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一双黑瞳里倒映着我的影子。
“吴邪,我想怎么过你别管。”
这算什么?警告我别烦你?操他大爷的,你当初可是自己跑来找我的,我不管你,天天伺候你张起灵我吃饱了撑得?我气得要跟他挥拳头,却被他按住手腕把力气卸了,接着他拽着我的手腕一拉,将我推离了推拉门,趁我还愣在原地,闪身进了卫生间。
从刚认识他就是这样,他的事情我们不能问,不能管,他看我们就是拖累,但是哪次他失忆他失踪我们不天天为他悬着个心?临了他丢个一句半句的还得感恩戴德的接着,凭什么啊?我恨恨的盯着他的背影骂了句娘,两手伸到头发里猛抓了一通,烦闷的走进卧室,嗷的吼了一声就脸朝下扑倒在床上,心想本大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在自个儿家里的社会地位都快沦落到地板下面了,烦闷的乱滚了两圈,被屁股兜里的什么硬东西硌的生疼。
用力掏了半天,拿出来往眼前一凑,哑巴张给的白玉把件,润泽如凝脂,在台灯下泛着暖暖的光,雕的是竹林茅舍,风格很是雅致。
闷王那人也是,自家兄弟,还这么客气,转念又一想,苦笑道,不对啊,他把我都忘了。
手里把玩着那莹润的小玩意,心里的邪火也慢慢的消下去了,没来由的有些想笑。和闷油瓶认识好几年,他什么脾气我也不是不知道,一向相安无事怎么今天就非得跟他较真。我叹了口气,从床头柜里翻了只丝绒盒子,将把件收好,转身去客厅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后又接满放在他床头上。
灯光下杯子的影子投的老长,看着孤零零的。
闷油瓶就是这么个人,惹不得碰不得的,但是心是真好,对我也没话说,没他我早死了八百回了。世上没有完美的人,小哥在斗里多神勇,在地上就多脱线,所以跟他相处,就得习惯一条准则,力气他出,规则他定,至于我,就必须乖乖的蹲在他划的圈里,这一点,失不失忆都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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