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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他:“我这不是担心你……”
他猛的站住:“吴邪你是不是特同情我?用不着!”
我一下子噎住了,气的从头到脚都开始发抖,只觉得自己没用,在斗里靠他救命,在地上就活该被他整,这闷油瓶子就是个点炮仗的,我平时从来不发火的一人,被他那张臭脸一激,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也亏了他每次都能稳狠准的找到我的怒点。我吃饱了撑的天天担心他这,担心他那,他张起灵的事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枉费心思,罢了罢了,不如就撩开手,随他去吧。
我颓然的甩开他,大步往前追上胖子他们,临了还不太放心,偷偷回头瞟一眼闷油瓶,只见他落下老远,双手抄在口袋里,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后面。
黑眼镜推荐的店果然味道奇佳,在格尔木这种地广人稀的地方也称得上食客三千,店门外的外带窗口还排了老长的队。我们大老远就被羊排的香气勾搭的流口水,走近一看,店门口支了架子,一只肥羊被炭火烘的油花直爆,胖子早忍不住憋着劲往店里冲,连调戏服务员都顾不上了,一口气点了大半只羊,一会儿功夫桌上油淋淋的堆满了烤肉,配着天佑德的青稞酒,大伙都吃的满头大汗,胖子连衣裳都脱了,光着膀子直呼好爽。
我生闷气生的胃疼,没吃两口就饱了,拎了个小酒盅陪胖子一个劲喝酒,八百多一瓶的酒也没尝出滋味,只觉得灌的头晕,从喉咙一直烧到胃袋,索性扔下一桌子人,跑到店门口坐在马路牙上抽烟。
高原的夜晚风格外冰凉,像锋利的小刀子直往人脸上扑,路上没什么行人,只有一路向北的街灯,看起来格外寂寥,我狠狠的抽着烟,回想起刚才的事,心里左一个右一个说的都是不值得,只觉得白认了兄弟,枉做小人。
旁边有人贴着我坐下,我心想谁这么不识相,扭头一看,竟然是黑瞎子。
他问我要了根烟点上,抽了一口,眯缝着眼斜视着我,奇道:“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谁这么大本事把小三爷都惹着了?”
我正烦躁,也懒得理他,他见我不说话,自顾自的继续道:“噢……肯定是为着哑巴张。”
我一听这仨字儿气不打一处来,用力一弹烟灰,劲使的大了,烟头都飞了出去,橘红色的一点小光掉在地上,灭了。“草他大爷的……”我愤愤的骂道,掏出火机重新点上
“小三爷,别怪我提醒你,若是这点气都受不了,这斗趁早也别下,早晚有你受的。”
我总觉的他话中有话,这几个人自从来了我家,对我说的话就没正常过,暗示明示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下便没好声气的答道:“跟下斗有什么关系?一码归一码,我拎的清。”
黑眼镜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小三爷,你有时候还真拎不清,你想想,他哑巴张是什么人,独惯了,你把他当兄弟,他就把你当兄弟么?”
“我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小三爷,我劝你句话,别太较真儿,失不失忆他不都是哑巴张?他干事儿能离了他自己的谱?你要非得拉着他往你那兄弟情谊上走到黑,咱斗也干脆别下,干脆在这就散伙,省的下去了你俩火并还伤及无辜。”
我本来听他说的挺明白,到这儿又糊涂了,什么叫自己的谱儿?难不成闷油瓶跟着下斗还有别的目的?我问黑眼镜,只听他叹了口气,把烟往地上使劲一掐,拍了拍我的肩膀,站起来就走了,剩我自己一头雾水坐在门口。
是啊……说不定他就把我家当个中转站,现在想起点什么打算重走他的老路了,我才几斤几两,让他拿我当兄弟,凭什么?想到这我也懒得继续追究,拍了拍屁股,跟着黑眼镜回了店里。
正好席散了,我们把没吃完的肉用塑料袋打了包,拎着按原路往宾馆走,一路说说笑笑,小花还唱了一折子《惊梦》,听得黑眼镜和胖子轮着番儿叫好。
到旅社时已经接近十点,大家折腾了一天都疲乏的要命,纷纷嚷嚷着要睡觉,胖子首先抱着行李就抢了间卧室,说他一个人得站两人的地儿,谁跟他挤都倒霉,然后黑眼镜也贱贱的冲我一笑,拉着小花进了第二间,我心想这俩人什么时候这么黏糊了,搂搂抱抱的跟小两口似的,还没等我笑话他俩,就见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闷油瓶两个人了。
只见他低着头,脸色阴沉沉的,冤家路窄四个字立马就浮现在我眼前。
我没办法,只好拿了钥匙,跟着他进了最后一间卧室。
进门一看我心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原来挺大的房间,床只有一米四,俩小姑娘挤还能凑合,我俩大男人要想并排躺下还真有点难度。我扔下包,在房间里翻腾了一阵,从柜子里抱出备用的铺盖,也不愿跟闷油瓶计较,冷着脸一个人不声不响的打起地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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