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娘清了清喉,漾出凄苦神态,有模有样地捏嗓唱道:“千年苦修托人形,心底光明无俗尘。不动人间邪欲念,但愿夫妻两情深。可怜我身怀六甲将临产,娇儿无父你怎忍心。妄求禅师发慈悲,放我许郎转回程。”
阮致十分高挑,唱起白娘娘格外的有气势,眼波流转,含泪看着法海,倒显得是蛇妖要把这瘦弱的小沙弥一口吞掉了。
阮宁捧着佛盂,却有些着急。小青如果再没人演,这戏肯定砸了,她狠狠地瞪了阮致一眼,指着少年,恨不得一指头戳过去:“你这妖女!无端端作怪,扰人清净,打乱了一池秋水,讲的什么情!人妖岂可乱纲常,此罪定下绝非轻。若不醒悟回山林,休怪和尚太无情!”
她半真半假地唱着词,转着弯儿地骂阮致,阮致转了转眼珠,反应也是迅速,立刻抱着肚子叫了起来:“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啊呀呀,我这孩儿心头恨,腹中翻滚起来,教人好生的疼!啊呀,相公,相公,快扶我歇一歇!”
宋四一听,正尴尬得没台阶下,扶着阮致,忙不迭一溜烟就往化妆间蹿,好像后面真有蛇妖,留下个小法海恨不得骂娘。
阮宁看了看台下,大几十双眼盯着她,腿就有点软,她和他们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才假意唱起来:“啊呀呀,罢了罢了,念在这妖女怀的是人身,待和尚替她念些经书,保那胎儿平安。”
说完,就自个儿在台上捡了块空地,盘腿坐了下去,双手合十,捧着一串念珠,喃喃念了起来。
“敢情是新编?”
宋荣被弄糊涂了。这帮孩子搞的什么鬼?
阮静就安静地靠在座椅上,静静地看着那个孩子明亮的额上不断渗出的汗珠。
五年来他第一次见到她。
起初,瞧不见他的小妹妹只是无法言说的烦躁,可到了后来,就变成了无奈,而后,却习惯了,习惯了她不在,习惯了回避,习惯了想念。若再有五年,想必,他再也不会,看着别人家同龄的小姑娘,不断猜想他的小妹妹长大后是什么模样,会变得美丽或是平庸,会犯拧还是和顺,会喜欢谁家的男孩,还是一直心心念念着“林林”。
宋林,据他所知,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了呐。
他的……傻妞妞。
老爷子老太太们之后倒不怎么关注台子上的小沙弥了,开始吃吃菜讲讲儿女事,热热闹闹的,气氛丝毫未受影响。阮宁在台上坐得都僵了,眯着眼,嘴里念念叨叨,倒是个念佛经的模样,可走得近些了,你就能听到小同学在数落她哥:“你个没义气的东西,还相公,相公是你家谁啊,看人小姑娘长得漂亮拽住就跑,你倒是拉上法海啊王八蛋,光个子噌噌往上长有啥用,不长脑子!”
她垂头嘟囔了一阵,台下却安静了。小同学黑黑的眼珠映下一件衫,一件似是扯下湖中青云上碧杏尖翠做成的衫。
“敢问大师,白素贞犯了何错?”
青衫下好似是上好玉蜡雕冻成的手,透明无暇,它握着一把桃木剑,剑尖抵着法海尖尖的下巴。
那把嗓,含了晨间潮湿的雾一般,清冷而使人似在梦中。
老爷子老太太们精神来了:“哟,小青来了,这个小青是真身。”
越剧中小青男女妆扮皆有,各分一派,各有市场,只因有些说法中,小青真身为男。
阮宁已经懒得再背戏词了,这出戏神出鬼调,胡扯就够了。
她回唱道:“白蛇本为畜,与人怎配鸳?”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打火机与公主裙·长明灯 我黄龙,洪荒团宠 没钱离婚 咒术高专纯爱回战 忍冬 神医嫡女 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异世之夫父有责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原来你还在这里 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今安在 没关系,是爱情啊 我兄弟成了个人渣 南北往事 猫的遗产 画风清奇小师妹修仙界争着宠 尚食女官在现代 百炼成魔 打火机与公主裙·荒草园
5月28号也就是这周日入v啦,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支持啊每晚九点钟更新,预收文恶毒炮灰们是幕后黑手完结文我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昏君灵气复苏后我和马甲们开启了工业革命祖传技能的各种应用快穿...
这大中小三千世界,九州七域四海二岛一境,凡人修士几十亿,谁人不想成仙时闲我时家老祖宗并上一干子孙怒视时闲我修还不成吗就是脸有点疼。修仙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是不归途。本文无男主,走天才升...
...
科技图书馆科学的至高境,就是神学一次意外的救人,让陈默获得收藏着无尽科技技术的科技图书馆,故事从此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