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两人在远处听到唢吶声,很快就看到一队披麻戴孝的队伍游街出殡,撒纸钱,举花圈。中间有两头人抬着灵柩,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哭哭啼啼。
迎面的路人纷纷让道,程溪注意到一个提菜篮子的老太太遗憾摇头,好奇靠近,小声问道:“这是死了哪家人?”
“一个巷的邻居老头。两天前还活得好好的,突然暴毙在西村郊外。一大把年纪就不能老实待在家,非要出远门,说见见媳妇孙子。”
“到西村郊外要走多远?”
“远着呢,骑马车也要个半日多。前日子看他脸色不错,不像得了大病,况且为人热心,经常帮助街坊邻里的,更何况远在外地,他能在外面得罪谁?”
程溪回到陈阳身边说:“莫名死在外地,着实可疑,要不我们去那看看?”
陈阳说:“猜测罢了,还有白芷心那怎么办?我去就好,你留下继续探听。给你个近水楼台的机会,不客气。”
“不行,白芷心交代我要跟着你。”说着程溪向前走。
陈阳跟上道:“你又放心了?”
“她这么安排,想来自有她的打算。不管是爱人还是什么,之间感情好的人不该有疑虑,我要相信她,我也相信你,你也一样对吧。”
“感情不是靠嘴说,是靠感觉。你一定要问,我的回答是错的。”
程溪轻轻一笑哈气:“跟我的预想一样,那就好。”
当两人来到目的地,天也变黑。夜空漆黑,凉风习习,除了山地树林的树叶沙沙作响,无一其他声音,但程溪感到体内的丝线隐隐扰动,说:“还真是,注意下。”
陈阳打足精神,和程溪慢慢边走边环视,不久听到细微的声音:“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好像是个女声。”
“女声?”程溪侧耳倾听会后说,“好像有人在唱什么,就在前面我们快去看看。”
两人顺着声音加快脚步,先闻其声听到的,是一个女人扯嗓唱戏。
紧接就看到偌大的戏台,中间站有一个浓艳粉面的旦角,头插顶花蝴蝶叉,身着浅粉花枝的长袖戏服,咿咿呀呀唱起戏:“爹爹娘呦——你真是——狠——心——莫人关系,莫人爱——呦——”
东西两鬼二
程溪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戏曲:“小时候路过瞧见到,现在看看还是新鲜。但这荒山野岭的,就一个人唱戏,诡异。好奇这是唱的什么戏,你知道吗?”
程溪转头就看到陈阳在面前攥紧符纸并烧毁:“不知道,以我的修为定力我没敢听。唱的大致内容是什么?”
程溪慢慢学着台上伶人装扮的鬼说话:“调子我就不学了,在说‘鸠车之戏,无一鸠车在年。以天作被,以地为床,所到之处,咿咿呀呀。亲生骨肉,却如同泼水,挥洒离去。’”接着鬼趴在地上哭泣。
陈阳说:“这可能唱的是自己生前的经历,大致意思是从小跟着亲人,一路上帮忙街头卖唱为生,后面又被家人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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