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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维娅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这么说,您准备在别的地方和缪塞先生会面?”
“是希姆莱决定在别的地方和缪塞先生会面。”舒伦堡道,“大概是维也纳附近的什么地方,您不想回奥地利看看吗?”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奥地利去了,如果我要回去的话,我希望我的未婚夫也陪在我身边。”
舒伦堡笑了出来,他似乎很少遇到这么能让他高兴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借着喝水的动作平静下来:“这可是一件要上断头台的勾当啊,希尔维娅,您就这么想让施季里茨知道吗?”
希尔维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她实在很难适应聪明人装傻,尤其这个聪明人已经在她面前锋芒毕露过好几回之后:“您是想说,您不信任他?”
舒伦堡挑了挑眉:“您觉得我会派一个不信任的人作为全权代表去巴黎或者克拉科夫吗?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而且,缪塞先生会在12月8日到达,施季里茨那个时候还在瑞士呢。”
希尔维娅笑着端起茶杯,她很清楚舒伦堡故意错开了时间来安排这种秘密会面:“在瑞士?”
“啊,希尔维娅。我不知道您和我之间什么时候需要用这种手段来沟通了。”舒伦堡说着,站了起身。他走到门边,打了个手势示意女仆给他们端一点甜点进来。
希尔维娅看着那些女仆们鱼贯而入给他们端上点心,舒伦堡没有立刻回到沙发这边来,他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一片阴沉沉的天际,云层很厚,看上去是要下雪了。
就在希尔维娅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坐回到了她面前,拿牙签插起了一块水果,“这是帝国最高机密,他要参加海森堡教授在瑞士的演讲。非常重要,不容有失。”
海森堡教授这个名字让希尔维娅想到了什么,但她没有立刻去抓住它。她不能在舒伦堡面前走神,她看着舒伦堡,眼神中带着迷惑。
“您对这名字不熟悉,对吗?”舒伦堡露出一个笑容,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一点。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自己缺乏搞情报工作的天赋。”希尔维娅低声道。
舒伦堡笑了一下,他把一块黑森林蛋糕端到希尔维娅面前:“如果您认为自己在情报工作上缺乏天赋的话,我就不知道还有谁认为自己有天赋了。好了,现在请您跟我说说,您和艾伦·杜勒斯先生在瑞士谈了点什么吧?”
“简单地说,我和艾伦·杜勒斯发了一顿脾气。”希尔维娅说,“他依旧认为我在为纳粹工作,但认为拯救弗里茨·科尔比这件事情为我们的合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他要求我完全听命于他,就是......按照你们的话说,做一个双面间谍。”
“但您拒绝了他。”
“我当然拒绝了他。”希尔维娅说,“这就是我和他发脾气的原因。我告诉他,拯救弗里茨·科尔比这件事情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他无权要求我再冒其他风险。我对美国间谍机关并无所求,只是希望他们能在拯救犹太人上提供一点便利而已。”
“他没有向您提出其他条件吗?没有给您分派任务?”
“并不是所有情报机关的主管都确信他们不会被自己招募的间谍拒绝的。”希尔维娅笑了笑,“那是在瑞士,他又不能把我扣在我自己的故乡。”
舒伦堡笑了一下,那不代表他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羞愧,只是一种调侃似的笑容:“是的,在瑞士和您起冲突对他没有好处。瑞士情报部门只是谨慎,但并不愚蠢。”
希尔维娅点了点头:“所以他退了一步,他跟我说,反正我都要在纳粹党人之间游走和活动,为什么不试着为他收集一点资料呢?什么消息都可以。我只是很奇怪.....什么消息都对情报部门有用吗?”
“您可以把情报理解为知识。情报部门就像永不疲倦的巨兽,”舒伦堡说,“它们以此为生,永不餍足。”
“我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喜欢和艾伦·杜勒斯一样喜欢用辞藻了。”
舒伦堡笑了笑:“实际上,我刚刚和希姆莱还有卡尔登勃鲁纳开完会,顺带一提,那股让您头疼的烟味大概就是卡尔登勃鲁纳身上的。他抽的是一种烟味儿和劲儿都很大的香烟。”
他站起身,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您很快就有机会收集情报了,戈林元帅决定在卡琳霍尔庄园举行一场宴会。您和施季里茨都在受邀名单之内。到时候,希姆莱说不定要找您谈话。”
希尔维娅迟疑地看着舒伦堡,不知道他是因为了解她用了什么“手段”,拯救出弗里茨·科尔比才这么说,还是单纯地只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希姆莱要找我谈话?谈什么?”
“您要理解,希尔维娅,希姆莱的思想并不坚定。他时常摇摆在这样或者那样的幻想里,从一边,走到另外一边。”舒伦堡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一只微型录音机和一些磁带:“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说服他。”
他把那些东西递给希尔维娅:“别太担心,我会给您一个方向的。”
“您给我这个做什么?”希尔维娅奇怪地看着他。
“下一次您和艾伦·杜勒斯见面的时候,最好把他的话录下来。”舒伦堡说。
“您觉得他会让我带着录音设备去见他?”希尔维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还是您觉得我在瑞士就可以有恃无恐地搞间谍活动?”
舒伦堡摇了摇头:“这当然不是硬性规定了,希尔维娅,只是一个希望。我一向信任您,您是知道的。”
希尔维娅轻轻叹息了一声,这是不容拒绝的事情——一旦拒绝,就有失去舒伦堡信任的风险,失去上司信任的间谍是没有出路的:“我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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