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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姓凤的先是骗取他的信任,然后在她自己身上抹毒,杀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哪有玉妥洳雪十分之一的温柔和善良!
“就是你儿子那意思喽!”凯泽放下二郎腿,端着一杯凉茶走过来,边喝边走,望一眼退到床边的玉妥洳雪,“凤漓夕刺杀你后,马上就去山上出家做了尼姑,怪可怜的。”再喝一口茶,继续讲:“我看你一直没有气息,就把玉妥洳雪给接回来了,这几天一直是玉妥洳雪寸步不离照顾你,给你吞服秘制解药,你得感谢人家。”
“凤漓夕出家了?”敖宸从床上弹坐而起,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的事?”这女人,杀了他之后,竟然跑去出家!
“刚刚!”凯泽指了指尼姑庵的方向,也就是南边,表示很惋惜:“我和啸啸亲眼看见她剃度的,不过她不是为了你出家,而是她的情郎。他的情郎出家做道士了,她就毅然决然做了尼姑,道士尼姑一家亲嘛……”
“给本王备马!”敖宸不等他把话说完,俊脸一寒,大步流星往外走。
庵堂坐落在一座庞然大山的半山腰上,掩映在绿树丛林之间,已是春暖花开时节,山腰上树木葳蕤,山鸟脆啼,坐在桃花树下早读的漓夕万万没想到,宗正勒宸没有死。
她闻得他的声音,收起书和佛珠,起身往自己的斋房而去。
宗正勒宸没有下马,直接勒马从庵门口踏进尼姑庵,一鞭子朝那边抽过去:“凤漓夕,给本王站住!”
漓夕没有停步,继续往前面走。
宗正勒宸便策马上前,一长鞭朝她的腰肢卷去,漓夕手中的书卷和珠串霎时摔落在地,蹦得到处都是。她一跃而起,躲开那一鞭,对敖宸冷笑道:“原来你还没死!”
“在你们凤氏没被灭门之前,本王又怎么舍得死!”宗正勒宸紧紧盯着那双失明的眼睛,薄唇轻掀,邪魅而笑,高大的身躯突然从马背一跃而下,快疾如风站到漓夕身前,寒声冷道:“冒充如雪的人,全都得死,你凤漓夕也不例外!”
说话间,手中的棘狼鞭突然生出无数荆棘,似有了生命,急急向漓夕卷去。
漓夕的脸颊被一阵疾风扫过,侧身一避,只得用拂尘去挡。
然而宗正勒宸却并不伤她,而是出了虚招,转移她的重心,鞭尾啪啪两下,竟是点了她的任督二奇脉,让她动弹不得。
“师父,救我!”
“谁要敢救你,就拿整个尼姑庵来陪葬!”宗正勒宸踏鞍上马,大掌一捞,直接把呆若木鸡的她掳到马背上,气势汹汹往庵外而去。这个过程,他没有动用一兵一卒,也没有伤害一个尼姑,直接掳了她,带领他的护卫军下山。
而下山的途中,他让人备了马车,将动弹不得的她丢进去,自己再上车。
“身子上的伤好了?”他狭长的黑眸闪着阴鸷的寒芒,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最后定在她包裹在灰布衫底下的双峰上,“真有你的啊,凤漓夕!为了逃婚,不惜把自己身上弄得红痕交错,丑陋不堪;为了杀我,竟把毒药抹在你诱人的部位,呵!”
他厚实的大掌故意覆盖上她的双峰,挑逗的抚了抚,在她急得小脸涨红的当会,又缓缓下移,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划着圈,唇边始终挂着一抹邪恶:“这具娇嫩的身子,滋味的确很美好,哪一个部位都白嫩香软,让人一吃就上瘾。可惜上次只做了两次就被打断了,我顾及你是初夜,不能太累,两次后抱着你睡了。女人你倒好,一瓶蝎尾毒就想要我的命!”
他的目光骤然冷起来,大掌也由小腹移到了她纤细的颈子,紧紧掐着:“我说过,下次若让我再遇到你,我一定会掐断你的脖子!”
他越掐越紧,故意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
她的俏脸涨红,红唇死死的吐息,胸脯急剧起伏:“要……杀,你就……杀!”
“不杀。”他低低一笑,忽然将自己的薄唇贴上她的红唇,大掌压紧她的后脑勺,小蛮腰往上一搂,狠狠的辗转吸吮她的唇,舔吻她的每一寸柔软,“我现在活过来了,你若出家,我就让你破戒!你若要杀我,就呆在我身边!我给你机会让你杀!”
漓夕又羞又愤,闭着眼睛,紧咬红唇拒绝他。
他却把她吻的又湿又热,霸道的一把搂起她,坐到他腿上,一只手隔着布料,扶在她的粉臀上:“新婚夜你说过,你是心甘情愿的。我们有很美好,也很难忘的第一次。”
“为了杀你,我不得不心甘情愿!”漓夕睁开那双没有光彩的眼睛,恨恨盯着男人的脸庞:“用我的初夜换你宗正勒宸的脑袋很划算!”
“不过我没有死!”宗正勒宸凉凉一笑,又把掌下的粉臀掐紧了一些,让她乖乖跨坐在他腿上,“听说你是为了一个男人出家,谁?”
漓夕抿唇不语,将浓密的眼睫毛垂下了。
敖宸的心霎时又凉了一截,目光一黯,旋即也凉飕飕的,用长指掐起她白嫩的下颌,“你凤漓夕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想着其他的男人!”
“我现在既已出家,就不会想任何男人!”漓夕冷道,想躲开那只手。
他却把她往上一搂,忽然撕拉一声,一把撕开她灰布衫的襟口,露出她白嫩的颈子和锁骨,再用一指挑开她肚兜的粉色系带,低笑道:“粉色代表少女怀春,渴望走桃花运,你一小尼姑还穿粉色肚兜?”
“给我穿上!”漓夕急了,真想一掌把这臭男人给拍出去!新婚夜与他行房,又哪是她情愿的。她是带着一颗绝望的心,做着麻木的事。那些鱼水之欢对于她来说,就是完成任务。任务完成后,都不知那一晚是何感觉。
现在,他在马车里脱她衣服,言语极端轻佻,在肆无忌惮的羞辱她!甚至讽刺她做了尼姑还怀春!可是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肚兜又能说明什么!她削发为尼,已成不争的事实。
“爱撒谎的女人!”他冷冷一笑,将她的身子扶正,冷峭的目光不但不移开,反而在她裸露的雪白肩头游移,逐渐变得暗沉。
他稍显粗糙的掌心在她的肌肤上滑动,每把她的衣裳脱一寸,掌心就在她肌肤上爱不释手的移动,弄得她痒痒的,又急又痒,忍不住怒火中烧出声娇斥他。
“女人,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你就尽管叫!”他抬眸坏坏一笑,右手往下猛力一扯,直接把她挂在纤颈上的肚兜扯了下来,露出她胸前的春光,然后低下头,一口含住。
她只觉胸口一凉,腰臀被他往前一扳,整个人就以跨坐在他身上、拱起上半身的姿势,被他将胸前吻个正着。
他的唇腔很热,敏感处被他用舌头逗弄着,吸吮着,酥麻刺激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让她霎时将绷紧的腰肢软下来,随着马车的颠簸沉浮。但她的纤颈挺得很直,小巧白皙的下巴微微仰着,极力抑制这种陌生情潮的剧烈撞击。
其实她想喊叫出声,或者大骂,但是外面有很多人,离得很近,只要她一出声,声音就变成了吟叫,他们就知道她和宗正勒宸在车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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