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开口却不知道能对他说什么,这个时候,他唤我来,两个人,能做什么事?我也不再天真,只是僵硬的站着,有些不知所措,眼前这个男人有很好的相貌和很高的地位,我为什么不能像当初对待倾家的人一样,就这样依附在他身边呢,难道是我也开始有了心,有了计较和比较。他伏在我肩膀上,用舌尖和嘴唇触碰我的肌肤,能感觉他和我的体温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上升,想推开他,又胆怯和无力,只能任他的手解开我的外衫,将我拉入池水中,与他紧紧相贴,我只能及他的下巴,他用托着我的脸与我亲吻,这吻是火热与霸道的,满口满齿都是他的味道。带着阳光与□的味道,带着侵略和占有,吻了良久,直到我呼吸困难,他才松开我,双手紧扣我的腰部,脑袋埋于我的胸口,用他的呼吸灼伤着我。我只觉得身体疲倦,无处着力,只好用手圈着他的脖子,沉溺于他又温柔又强烈的占有中。
他的手开始解我已经湿透了的纱裙,大手抚上前胸。轻按蓓蕾。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他用手卸下我的最好一件遮掩,我再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求他:“不要,求你。”他不管不顾,我只能用尽力推他,池底很滑,他险些跌倒,我沿着阶台想要爬上去,被他给扯了下来。双手被他反扣在身后,他脸色不好,开口说:“我以为你是自己愿意的。”我埋首,一开始我也以为我是自己愿意的,好的生活,在哪里不是一样,可是我发现我办不到,办不到让他碰我。他掰正我的脸,动作再不温柔,有些恨恨的:“说你愿意,你是想着那个傻子还是想着你那二叔?”我摇摇头,我只是为了我自己,我倒是懦弱,可是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自尊的,做暖床的□,呵,我怎么能做到。
“呵”他突然松开我,自顾自的走出浴池:“听说那傻子曾为了你搬出相府,他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过得生不如死,不知会不会更加快的来自投落网?”
生不如死吗?望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想,只要是活着,总是比死了好的,这才是我终身的信条。
服侍我们的丫头都被撤了下去,有人传令来,以后我和玉嗪的衣食都由我来料理,意思就是以后我就是玉嗪的丫头了,要打要骂随便他,她当然很高兴,我也没有什么不高兴,如果说就是这个让我觉得生不如死,朴德遁斯未免太小看我了。天未亮,我就需起床为玉嗪烧热水,她早上起来要沐浴,我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的劳碌时代,过了个两三天也习惯了。然后就是吃饭,食物只有一份,玉嗪吃不完就会全扣在地上然后让我打扫干净。我每天只能在给她烧热水的时候在厨房偷拿个冷馒头什么的吃吃,偶尔时间充裕,看管又比较松散的时候我还会煮碗面条扒拉两口。朴德遁斯最近都没有出现,听说他老子那边吃了败仗,魏王老当益壮,竟然重新将边城拿了下来,而辛尔得拉又被赶出了境外。秦玉嗪最近对于折磨我也没什么兴趣了,她也被关烦了。整天就呆在后院里,唯一能跟她说上话的就是我了,而她并不想和我说话,她不明白朴德遁斯要把她关到什么时候,到底要干嘛。
傍晚,要到初夏了,被关了一两个月,说上不痛苦,也谈不上快乐,我突然想起我的产业“买路财”。我走了这么久,它有没有被霸占了去,秦玉嗪在院子里弹琴,玉指纤纤,琴声优美,人也美。我立在她旁边,捧着她的茶水。
好不容易等她弹完,我正准备收拾案台,听见有人鼓掌,掌声闲散而随意,有人从边上走出来,竟是多日不见的朴德遁斯,玉嗪见到他没有躲闪,也没有厌恶,我想她已经麻木了吧。朴德遁斯说:“再弹一首吧。”她颔首,我让到一边,她又坐下来,自是高山流水一曲。她琴技高超,余音饶梁。“好!”朴德遁斯又赞道,走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细细把玩,能瞧见她小脸微红,不知是害羞多一些还是恼怒多一些,心里暗想,秦玉嗪,你终是着了他的道,他不过是打了场心理战术,对你不闻不问几月,把你从高高的地位拉到地上,然后又突然关心你,女人嘛,都是脆弱和寂寞的生物,你又怎么抗拒得了这突然而来的好意。看来他是想让你爱上他。要扯开你深种在那个人身上的心。
红烛软帐,春光无限,朴德遁斯不准我走,让我在屋子里等着,等完了事服侍玉嗪沐浴更衣。我就杵在这间房里听他们粗重的喘息和秦玉嗪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不可谓不□。
反反复复几个时辰,当事人终于累了,我也由当初的一点点害羞变成了坦然,朴德遁斯掀开帐帘,满脸□的餍足,秦玉嗪确实是个尤物。衣服随便披在身上,他唤我过去,让我给他穿鞋,将他的软靴拿过去,穿在他脚上,知道他在看我,心里挣扎是要对他满脸笑容还是做凄苦状。他猛得站了起来,将我撞了一个踉跄,额头撞上旁边的小几,擦出了血。“你?”他开口,又止住,自己穿好衣服走了。
秦玉嗪让我为她擦洗身体,能清楚看到她身上的红痕,有几处还是深紫色,莫非这个朴德遁斯喜欢□,重口味。
“觉得我贱吗?”我面前的美人问我,带着无所谓的口气。摇摇头,耸耸肩,男女情爱,有什么贱不贱的,“都是你,这都怪你!”秦玉嗪突然抓住我的手,神智有些癫狂:“都是和你这个贱女人待久了,我再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她很用力,指甲都陷入我的手心,要见血了。我忙掰开她的手,阻止她将暴力用于我的身上。
朴德遁斯开始频繁的和秦玉嗪欢好,每次必让我在旁边服侍着,说实话,这绝对是个变态的嗜好,不过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而秦玉嗪对我虐待终于开始变本加利了,她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力气,掐起我来,能让我疼得浑身冒冷汗。不让吃饭是常事,瞧我这如花年纪,经常食不裹腹。
秦玉嗪把一杯热茶倒扣在我手上,我能看见手背迅速冒出的水泡,红红的,摸着还有些软,她问我:“疼吗?”“疼”顺着她的话说,少受些苦。朴德遁斯在旁边挑眼看着,也不发话,我只得收拾好茶碗,自己下去将手泡在凉水里,说不伤心是假的,我这个人最怕的就是皮肉之痛。
我跟着朴德遁斯走了半晌,他终是转过头看我,等我开口。我说:“让我走吧,倾子生不会来找我的,他恨我,当初我为了自己把他撵走。”他摇摇头,突然笑了起来,说:“他吗?他已经在我的手里了。”
苦痛
如果说我在这世上还有软肋的话,倾子生无非就是最脆弱的那根,他那么纯洁美好,虽然有些天真有些拖累,我仔细观察朴德遁斯的表情,想要从中找寻些蛛丝马迹,其实这些都是枉然,我了解朴德遁斯,知道他的聪明与谨慎,他说出了口,证明这是既定了的事实。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贪狼之华(出书版) 驭雪狂徒 绛雪 遗忘悲伤 以爱为名(出书版) 国王的新衣 大景驸马爷 杀阵 狩之章(出书版) 怜袖王爷(花街十二少系列 作家与童话之蓝胡子 Stalker/S and S 情定战国 火舞月情 逃情 世事男料 装置爱情 凤瑞 错吻九百岁霸主 泉涸 一分钟教你人肉搜索
重生成为小雪豹,本来以为只需要躺尸混吃等死就行了。谁知道居然碰上了野化计划。这谁能忍的?俺只是想混吃混喝而已。你们怎么可以让俺自食其力?不要说俺废了,俺压根就没有起来过啊。另外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些问题?为什么会有吸血鬼,狼人以及眼眶流血的小姐姐?这不是俺想要的世界啊,俺只是雪豹而已。你们不要过来啊!...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
地铁上误入尼伯龙根的苏墨,被龙王耶梦加得逮个正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龙族世界在夏弥的威胁下,苏墨果断投降,选择成为龙族卧底夏弥本以为自己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内应和眼线后来却逐渐开始怀疑人生为什么自己这个老大要天天给卧底跑腿?为什么自己这个龙王,还要努力赚钱供养小弟?到底谁才是手下,谁才是工具人?而且,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这个红头发的小姑娘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叫你哥哥?夏弥瞪着一双黄金瞳怒视眼前的男人本书又名夏弥大小姐想让我告白卧底三年的我封神了爆杀赫尔佐格一千遍PS不虐不刀PS前期主龙族世界,后期无限流...
遍及整个世界的二战已经进入尾声,大英帝国的衰落却才刚刚开始,美苏憧憬着未来的光辉岁月,知道破落贵族已经不是自己的阻碍。我并不同意他们的想法,可先拆了英属印度也并不全是坏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女皇陛下,知道你为什么谋朝篡位失败么因为你没有男宠啊风华朕真是信了你的邪病娇弟弟乖巧可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姐姐。腹黑反派邪魅一笑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冰山师尊清冷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