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真人死不瞑目,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喊出了一个“信”字,可那是什么意思?
是让人相信什么事,还是有什么书信?
夜风拂过,庭院寂寂,宋澜与梅砚相顾坐着,竟是两下无言。
今夜不论说多少话,上玄真人生前的音容笑貌始终都萦绕在他们的脑海中,似乎那个功成名就的吉庆帝始终不曾走出庙堂,又似乎三生观里的那个上玄真人始终不曾离开人世。
有些悲寂来临时,并没有多么令人难以接受,也并没有过多的痛呼与啼哭,就只是夏夜的风由热转凉,人的言语不觉少了多半。
空山不闻人语响,黄泉又见白头客。
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说:
“认为人死后魂升于天,魄归体中五脏,人之生禀以精气神,气散则亡;为使死者早脱迂腐之苦,借以火光之气,使魄丧倾。”该说法引用自网络,特此说明。
何处不能出
宋澜和梅砚一直坐到后半夜才回房去休息,结果歇下不到两刻钟,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天色已晚,阴沉沉地不见星月,梅砚迷迷糊糊地起身开了房门,见来人竟是廖华。
“廖总领,怎么了?”
廖华的神情非常急切,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交给梅砚,说:“梅少傅,这是从钱塘空山别院寄来的一封信。”
一封信。
梅砚接过那封信,见信封上并无提款,不免心生诧异,再一看,信封上微微泛着褶皱,纸张微凉,竟让人一下子想起了钱塘江的梅子黄时雨。
宋澜听见声音也披了衣裳走过来,看到那封信先是皱了皱眉,然后问廖华:“那送信的人呢?”
“是驿馆中的人,此刻在院中候着。”
“叫他进来。”
廖华便出去叫人,这当头儿,梅砚已经回到桌前坐了,径自拆开了信封。
纸张轻薄,捧在手心里犹如一片蝉翼,而那纸上的墨迹却又显得极其厚重,像是有什么浓烈的情绪一下子在这薄薄的纸张上炸开,但入目也不过十个字。
——大道如青天,何处不能出。
宋澜瞥了一眼,紧接着便面露诧异,抬头看向梅砚:“少傅?”
梅砚应声将信纸合上了。
那是唐枕书的字。
这么多年来,梅砚一直觉得他翁翁那手字可以称得上是举世无双,自然也可以说是天下独绝,可要再从中品出什么味道来,梅砚又总是说不清楚。
与其说是说不清楚,又不如说是看不太懂。书法大家写狂草,多半是张扬恣肆不拘一格;书法家写行书,又多是潇洒飘逸灵动活泼;至于写楷书的,自然是方方正正规整有度。
可唐枕书与他们都不一样,他的字介于行楷草隶之间,笔画有直有曲,墨迹有浓有淡,字字整齐而又不觉死板,字字不露锋芒却又字字锋芒毕露。
那是书生意气的少年郎提笔写下的激扬文字,只一笔便足以点醒众生。
到如今,年少的风华已走远,青春正好的才子已是迟暮之年,而那一身的浩然正气与这这一手举世无双的字一样,分毫未改。
许多年前,盛京城里人人可知的一句诗就这样吟唱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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