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遥牙口紧咬,心里抓心抓肺的难受:去他爷爷的杜长兰,昨晚回去是不是他儿子又给他开小灶了!
昨儿杜长兰都还不怎么会背文章呢。
严秀才眉头微挑,深深看了杜长兰一眼:“看来私下是用功了,坐罢。”
之后严秀才又考校其他人背诵,惊讶的发现其他人也能答个七七八八。
这可真是怪了。
严秀才便也挑明问了,谁知众人闻言,或隐晦或明显的看向杜长兰……怀里的孩子。
宋越小声道:“先生,蕴儿真的是神童,他是我们中第一个背下文章的。”
宋越的话,无人反对。
严秀才看向陆文英,陆文英抿了抿唇:“先生,杜蕴确实非同一般。”
但比起杜蕴,陆文英更惊讶的是杜长兰。那份随堂笔记是真好用,他昨儿回去之后,靠着笔记又明了许多。
杜长兰眼眸弯弯,不闪不避的迎上严秀才的目光。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杜蕴在眼前,严秀才便也同考校其他学生一样,考校杜蕴。
小孩儿听到严秀才提问,立刻从他爹怀里落地,像模像样的作揖,只是他人小,刚落地就躬身行礼,带着小身子也往前栽,幸好被杜长兰提住后领。
杜蕴今日又换回杜成亮小时候的衣裳,颜色已经洗的灰白,手腕和领口都泛起了毛边,可他小脸板正,眼神坚定,自有一股书生气。
稚嫩的童声在室内响起,比之昨日,杜蕴背的更流畅许多。但随着严秀才考校杜蕴相关段落的释义时,杜蕴就只能睁着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睛望着严秀才。
世上确实有三岁孩子背上百首古诗,这是他们远超同龄人的记忆天赋,但是能背下文章古诗,并不代表能理解背诵内容的意思。
如果这种天赋不加以后天培养,最后也只会泯然众人。
两刻钟后,严秀才对杜蕴的情况有了大概了解。虽然杜蕴不算神童,但在他们这块小地方,也确实罕见了。
所以晌午时候,严秀才再次将杜长兰叫去书房。
“从前你学的《三字经》《千字文》这些开蒙书籍,可还记得?”
杜长兰眼珠转了一圈,连连点头:“记得记得,先生,我可勤奋了。”
这一看就是记不得多少了,严秀才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只是想到杜蕴,严秀才到底惜才,所以对杜长兰道:“你空下时,将你曾经学的开蒙内容教以杜蕴,若你有不明处,自可来寻老夫。”
严秀才怕杜长兰不上心,忍不住补充一句:“那孩子天赋尚可,你好好待他,将来必然能惠及你自身。”
这话可谓是充分了解“杜长兰”的秉性,才能说的出来。
只是如此功利,尤其对象还是一个三岁幼儿,不符合主流价值,严秀才见杜长兰一错不错的望着他,心中羞恼,嘴上加重了语气:“没你的事了,退罢。”
院里的热闹透过木门传进严秀才的耳中,他揉了揉眉心,不免懊恼,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可不如此,杜长兰粗心大意,十有八九会糟蹋了好苗子。
然而当事人这会儿没心没肺的跟同窗吹牛打屁,还从崔遥碗里夹走两大块烧肉,气的崔遥跳脚大骂。
严秀才不希望学生过早面对阶级的差距,所以学堂里都是统一的菜色,统一的价。
但是学生自己从家里带来的食物,学堂就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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