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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林墨淙的喉间抽了一口气,脸色瞬间又变得有些苍白。他仍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开门,但手却在微微颤抖。
“你怎么了?”我也就是随手甩了一下,并没有很用力,而且包里除了我的手机,绝对没有任何坚硬武器,难道这一砸还把他砸成个腰椎间盘突出不成。
“程程,过去坐下。”林墨淙轻声说,我愣愣的没有反抗。他的身子几乎是瘫软在沙发上,气息沉重。我觉得他腰上很不对劲,缓缓伸过手去将他的衬衫拉起一点,在看到皮肤的第一眼,我不禁捂住了嘴。
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从已经歪掉的纱布里露出来,像条蜈蚣一样赫然横在林墨淙的腰上。现在已经缝了针,要是刚受伤那会,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惨烈模样。
“你……你这是……”我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竟然说不下去。难怪总觉得他手凉,脸色也不好,看那伤口的样子,也就是这几天的新伤。他难道真无间道去了,被人砍成这样子回来?
林墨淙慢慢拉开我的手,用衣服把伤口盖上,一脸淡然的说,“没事。”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低低的说,“林墨淙,你就真当我是傻的是吗?”
林墨淙望着我,一脸平静,没有回答。
“你喜欢消失就消失,喜欢出现就出现,高兴就天天缠着我问东问西,不高兴就自己跑去挨刀子也不说一声。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莫名其妙说喜欢我,莫名其妙吻我,莫名其妙带我回家见父母,哪一样你问过我的感受?难道你就从来没有觉得,有的事情你也应该向我交代一声?!”
“傻丫头,骂我你哭什么?”林墨淙用指尖轻轻的在我眼角边擦拭,我这才发现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
我推开他的手,“跟你这大律师比起来,我是很傻,但傻子也有想法吧!”说着说着觉得有些不对,明明是我骂他,怎么说着说着就自己承认自己是傻子了?
刚想要补充发言,忽然肩头一暖,又被林墨淙抱进了怀里。我很想一把把他推到月球去,但又怕扯到他腰间的伤口,只能恨恨的握着拳头咬牙不说话。
“有些事情,确实是我想得不够周到。但是程程,你总是那么刀枪不入,从来不愿意告诉我你心里的感受,我只能按照我觉得对你好的方式去做。现在你这么说出来多好,我宁愿你每天都这么大发脾气,也好过你淡淡的旁观,就好像我做的那些事情与你无关一样。”
我竟然又撞到了他的强项上,怎么就跟他说事拉理起来?这口才利索的,明明控诉的人是我,但他短短几句话,就让我自己都觉得理亏心虚错怪了好人。
“不过,我很高兴看见你声泪俱下的样子。”林墨淙和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里都是开心。
“你这人什么心态?”我顿时觉得自己又给人做消遣了。
林墨淙轻轻把我脸旁的头发抚到耳后,“因为咱们俩之间这场官司,最终还是我赢了!”
我一愣,只觉得一颗心跳得非常活跃且无规律。这几天虽然做了很多无厘头的事情,但我还真没细细琢磨过这事,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矜持少女的样子了。但后来又想我也基本脱离的少女的阶段,开始迈向少妇的年龄层,对于一个准少妇来说,偶尔思个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林墨淙这副皮囊也很值得少妇们思一下,所以我也就淡然了。现在听他这么说起来,难道我真不知不觉的动了我那点所剩无几的真情了?
恍惚之间觉得脸被抬了起来,对上一双笑得灿烂的明亮黑瞳,耳边响起一个极蛊惑的声音,“以后我做什么,都会先问问你的意见。那我现在要吻你,你觉得怎么样?”
那声音里面绝对带了蒙汗药,我竟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然后唇上一热,一场感官盛宴就狂风暴雨的席卷而来,将我残存的一点神智淹没得无影无踪。
等我醒过神来的时候,两手已经如同个八爪章鱼一般将林墨淙的脖子环的个密不透风。我脸上烫的绝对能煎鸡蛋了,赶紧把手撤了下来,扭捏着想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却被抱得更紧。那个坏笑的声音响起,“程程,都这样了,你还躲什么?”
我的一颗心还在继续高频振动着,有一个念头却清晰无比:娇羞状还是要做的,要不真就显得风尘奔放了。我这点真心虽然剩的不多,但好不容易拿了出来,当然不能让人轻视了它。于是我嗔怒着说,“什么‘都这样了’,不就是接了个吻么?”话一出口就肠子都悔青了,这岂止是风尘奔放,根本就是在没脸没皮的Luo奔。
林墨淙笑得说不出话,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温热的气息随着笑声抽动的摩挲在皮肤上,弄得我实在有些心猿意马啊心猿意马。
但好在我受到美色所迷的同时,还记得一件更重要的事。于是我正了正身子,做严肃状,“你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腰上那伤又是怎么回事?”
林墨淙抬抚着我的头发,淡淡的说,“其实生日那晚的第二天我就出差了,去跟进芊娜拜托的那个遗产官司。本来想给你去个电话说一声,可头天晚上把你弄得那么不开心,我想给你点时间冷静也好。”
“冷上一天半天的也就行了,你至于冷我一个星期吗?”我心里想你不如直接把我送冷宫让我冷死算了。
“嗯……因为后来就出了点小意外。”林墨淙很明显是在想要如何描述他腰间的血泪史,才能让我不那么花容失色。
我说,“要是你那叫小意外,满医院里躺着的那些算什么?直接说吧,我挺得住。”
林墨淙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叙述我不知道的风起云涌。“这次的被继承人是芊娜的一个忘年交,家业很庞大,全国各地都有他的资产和生意。这老翁年轻轻轻就发了家,风流史也不少。正妻小妾的孩子加起来有四个,在他病死之后争家产争得头破血流的。”
“那关刘芊娜什么事?还要特意拜托你去处理。”提起刘芊娜,我的心就想被腌了三天的萝卜,心尖尖上都是酸意。要是之前我还要遮遮掩掩的为自己找借口开脱的话,那么从刚才起,我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将这妖醋的大喝特喝了。
“因为那老翁的遗嘱里,也有她的名字。我们找人估算了一下,房产、股票什么的,总价值大概有六百多万,但最主要的是,那老翁把自己集团公司5%的股份赠给了她。光是这点股份就不止千万了。”
我觉得唾沫在口腔里横空出世转了无数转,要不是我及时把嘴合上,肯定已经流得满地都是。“那么多?那老头得多有钱啊!”想想又问,“他为什么要给刘芊娜那么多钱?”
林墨淙说,“我只接官司,对他们私人关系没什么兴趣。”我看他一脸坦然,倒真不像很关心的样子,心里的酸味好像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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