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心莲旁边的位置让给了项鸿,祝饶往下首坐了一个,这会儿正被对面徐家人拉着客套聊天。
徐家的小女儿徐静斐穿了身珍珠白的无袖连衣裙,高挑纤细,像一颗打磨得圆润闪亮的珍珠一样端坐,就连饭店的实木椅子此刻也成了珍珠的蚌壳。
她微笑的幅度恰到好处,不过分矜持,但又符合她富家千金的身份。高雅和真诚像广式靓汤里复杂的调味,巧妙糅在一起,又清澈得不漏痕迹。
这是不论男女,看一眼都会忍不住产生好感的女性。
她对祝饶非常热情,项云海进门的时候徐静斐正在询问祝饶能不能喝酒,后者犹豫了一下后点头,徐静斐就拿了桌上的白葡萄酒给他倒上。
边给祝饶倒酒边笑:“云海跟我提过你好多次啦,我早就想见见他这个厉害的钢琴家弟弟了——听说你过几天还有钢协音乐会?我很喜欢古典音乐,特意跟云海要了张票,欢迎我去吗?哈哈。”
项云海皱眉,莫名地有些排斥徐静斐跟祝饶走太近。
在社交这方面,二十一岁的祝饶等同于一张白纸,这种跟不熟悉的人同桌吃饭还得客套应酬的场景他没经历过,项云海怕祝饶局促不安,下意识想上前给他解围。
“当然欢迎。”
祝饶却比项云海先一步大大方方应对了,“我那边还有一些主办方给的特邀票,位置更好一些,到时候静斐姐你直接来会场就好,我给你最好的位置。”
“Ohmydear,you'resoooosweet!”
徐静斐张开手臂拥抱了祝饶。
她从小到大一路上国际学校,现在刚读完英国的研究生回国不久,言语跟习惯保留了洋味儿,但大约是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都显得极为真诚的缘故,并不会让不习惯这种社交方式的人感到不适。
徐静斐拥抱完祝饶,才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的项云海,又站起身跟项云海打招呼,笑着揽祝饶的肩:“云海,我可真是太爱你弟弟了,你怎么不早点把小饶介绍给我认识,一会儿罚你多喝一杯哦。”
“这不是认识了么,好事不在晚。”
项云海拉开祝饶跟徐静斐中间的那把椅子坐下,余光瞥祝饶,后者已经转过了身面对桌子,没有看他。
“人都到齐了,那要不,我们就开始?”黄心莲道。
徐家的两位家长立马应和,然后一桌子人共同举杯,在空中虚虚一碰,高脚杯映出顶灯炫目,石楠花的熏香缠绕其中,虚虚实实,像一场漂亮的幻觉。
两家都是四个人,祝饶跟在项云海身边这么多年,黄心莲跟项鸿又都疼他,算是项家的编外家庭成员。
对面徐家则是两个女儿,大女儿徐静扬比项云海还大几岁,但一直没有结婚,今天自然也是一个人跟着父母和妹妹来的。
今天这场饭局的主角是项云海跟徐静斐,两边家长干完杯以后,客套得十分有层次。
先是项家称赞一番徐家大女儿美丽端庄气质卓然,然后徐家二老立马跟上,溢美祝饶芝兰玉树年少有为;接下来第二轮,黄心莲和徐家妈妈互相惊异于对方的年轻貌美保养得当,并相应贬损一番自己额角新长的皱纹或肚腩上刚添的二两脂肪;项鸿和徐家爸爸适时无奈地摇头,交流一番最近喜欢喝什么茶叶什么酒,又收藏起了哪位大师精心雕琢的紫砂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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