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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这样惨败的结局,西野君却好像忽然被鼓舞了,热情地与我交流着破译的思路,还教会我写作伪代码——是一种类似于自然语言的、不涉及编程细节只描述算法的代码。
在使用了这种写作规范之后,西野君与我的交流顺畅了许多,代码的编写也在短短半天内就完成了。其后虽然因为我的失误,出现了一些代码翻译成机器语言时的问题,也有时会运行出意味不明的结果,多谢西野君的指导,最后全都解决了。
调试完成的代码在笔记本上飞快地运行着,带得风扇呼呼作响。我那一整天都过得神思不属,饭做到一半也会关掉瓦斯去观察运行情况,以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恐惧的心情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就好像一次复杂无比的掷骰子——我这样想着,又觉得这样的比喻是错误的。不是概率、不是或许、不是命中注定,就算这次失败了也没关系,我会以千百倍的努力继续下去。在关于绘楠的事情上,我早已下定决心。
最后得到明文时,匆忙打印出来的文字怎么也无法透过溢满泪水的眼眶传递到脑海中。我在想的只有一件事。
我想念绘楠。
我很想他。
我再一次去到了北海道大学,向Maurille先生询问了绘楠这个系在东大所在的校区,回程路过了樱花林,还遇见了迎面走来的西野君和他身边个头矮矮的女孩子。西野君夸张地挥舞着双手讲述着什么,女孩子专注地看着他,两人举止亲昵又可爱。
停下脚步跟西野君打招呼时,意外地听到他对我道谢。
谢什么呢?
我颔首与女孩子微笑致意。对方笑起来的时候,左颊露出了好像苹果花一样的可爱酒窝。
这个季节新千岁飞羽田的机票有点贵,我很幸运地买到了经济舱折扣票,于凌晨时分挥别银装素裹的北海道,降落在了东京的人潮。
Maurille先生说绘楠已经结束了欧洲的访学,我却仍然打不通他的电话。按照记忆中的地方拜访他租住的房间时,信箱里塞得满满的信件也说明主人尚未归来。给绘楠的手机邮箱发了信,我转而前往绘楠的研究室所在的东大校区。
研究室的老师接待了我,说绘楠此刻已经赶赴加拿大的数学年会做发表,大概还需要一周才会回来。礼貌地告辞之后,我仔细地盘算起经费问题,想着是在这边继续等待、还是回到北海道规划下一次旅程。
不是说不失望,只是,一旦下定决心,我注意力就好像转移了,更在意接下来的安排,而非已有的得失。
路过红绿灯时,遇到了穿着毛绒套装散发传单的店员。
我以前在欧洲旅行时也做过类似的职业,闷罐似的玩偶服不管在哪个季节穿着都是煎熬。本着同情的心态主动索要了传单,我漫不经心地翻看起来,却发现了是札幌也有的连锁咖啡店。
——我与绘楠就是在北大附近的分店相遇的,记得绘楠还有这家店的会员卡。
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我走进了装修得好像大教堂一样、洛可可式的店面。样貌甜美的店员小姐递过来了菜单,我的眼神落在绘楠喜欢的抹茶冰淇淋华夫饼上,一边点餐一边随口打探道:“这个,据说是店里的招牌甜品?”
店员露出了为难的笑容:“倒也不算……因为做得太甜了,客人们好像都不太喜欢——啊!”她忽然惊呼起来:“青浦先生!您是写《自行车漂流记》的青浦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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