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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破锣嗓应声,那刀疤脸似乎来了兴致,嘴里便是止不住的话头子,“我真就不明白,一个女人,哪比得了大业要紧?我若是那姓崔的,有了江山,哪怕窝在北边做个土皇帝,美人能少的了?上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且在外面守着,等下再进来。”
“什么?”
待那破锣嗓开始松裤带,刀疤脸方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要替他那死去的兄弟泄一泄愤了。
不过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女人本就要拉到阵前祭旗,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受些苦楚知道疼了反倒更听话,于是往前跟了两步,“等等兄弟!”
“一个一个来。”
破锣嗓抬手卸了门栓,回身道,“你先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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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锣嗓进来的时候,云暮才看到这人有多魁梧。
盘虬的胡子疙疙瘩瘩挂在脸上,身上北疆人管来穿的羊皮袍,腰间一把乌沉沉的刀,脚下牛皮靴子黑的发亮,隔着月色堵在门口,竟像是一座山。
“小娘们,早醒了吧?”
那破锣嗓蹲下身,粗粝大掌拍拍她的脸颊,“那就识趣些,多讨讨饶——”
忽的一阵风扑面而来,破锣嗓一个不防,竟是被草叶子盖了满鼻满口。
他登时恼了,蒲扇打的巴掌兜头便是一下子。
直打的云暮眼冒金星,眼前一阵发黑滚在草堆子里。
“果真是个不识好歹的!”
那人说着转身把门一栓,跟着掐了云暮细白颈子,脸便往她颈子上埋去。
挣扎之间,云暮鼻尖满是他头上臭烘烘的汗汽夹着焦糊的烤兔子味,喉咙一阵翻涌,直作呕,却不几下身子便软了下去。
那人伸手探了探云暮鼻息,见还活着,便只做不知,伸手便去解她的前襟。
只一剎那,云暮用尽全力将方才掌心那硬物朝他脖颈跃动的一侧扎去。
“咔擦——”
硬物断裂开来,借着夜色,云暮方才看清那竟是一片森然白骨。
那骨头风化已久,堪堪留了半截在那贼汉子脖颈之中,鲜红色的血液正顺着碎骨片慢慢淌出来,浸到他泛黄发黑的羊皮袍子中。
来不及多想,云暮伸手便去抓这人腰间那刀。
刀鞘脏的发浊,弯刀抽出来时却亮的刺眼。
这人摸到腰间一空,抬手便来捉她。
出乎预料的,她并不觉得害怕惊悚,甚至手都停止颤抖。
云暮极轻巧的侧身一躲,抬手便往那人喉咙扎去。
“当啷——”
身后门栓突然落下,云暮急匆匆想把刀从这人喉咙中拔出来,这人径直压了下来,刀便愈发向喉咙深处压了半寸。
出奇的,云暮此时此刻并不觉得害怕,手也不像最开始那般颤抖,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外面那人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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