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薇露出一丝惶恐,对上了宣武侯夫人微带疑惑的目光,才惊觉自己的失礼。不过那位宣武侯夫人并没有拿她怎么样,最后是德妃帮她解了围。
柔薇浑浑噩噩地往回走,忽的被身边的宫人叫住了,她一抬头,发现自己走到了温苑外,从温苑往左边走就是那片假山,她又习惯性地走了人少的那条路。
温苑里很安静,只有几个看守的太监宫女。
“秋嫔娘娘可是来寻人?”一个面生的宫女叫住了她。
“奴婢思清。”
思清,不就是叁殿下的人么?
柔薇刚要否认,身后响起一道清朗的男声:“跟我过来。”
云恒穿着一身简便的黑色劲装,清透的秋阳为冷冽的眉目铺上一层柔色。恍惚间,柔薇从中看到一抹温柔。
“方才在凤栖宫受了欺负?”
柔薇费劲地迈着小步跟上高大的男人:“殿下怎么知道我从凤栖宫回来?”
“以后受了欺负就告诉我。”
身后久久没有回应,云恒转过身,却见娇小的人儿低着小脑袋站在原地,像一只迷路的家养宠物,迷茫无助。
捏着小巧的下颌,强制抬起那张小脸,两汪清透的泉水瞬间淹没了他。
女人的总让云恒有一丝烦躁。他的母妃就是个爱哭的女子,漫长的失宠时光里,整日以泪洗面。她怨天尤人,怨恨一切,但是对欺负自己的妃子只敢偷偷躲起来扎小人,连报复回去的勇气都没有。多可怜就有多可哀。
“哭什么?谁欺负了你,就反抗回去,傻子。”
腰间忽然环上一双柔夷,小小的柔软的一团猛地埋进他怀中,云恒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扶住两方小巧的肩头。怀中细细的抽噎声声,他好像感受到了泪水隔着层层衣裳滴在心口,万分滚烫。
怀中的人带着一丝哭腔,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问他:“殿下真的会带我出宫吗?”
云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会。”
柔薇仰起脸,努力笑着:“殿下要我吧。”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琚,是柔薇心甘情愿。”
“孙柔薇,这是你说的。”云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打算将人收了,就已经抛却了背德的羞耻和愧疚。柔薇的身体于他是如此契合,教他食髓知味,品尝过巫山的云雨,让他眼里装不下别的风景。
温苑东北角僻静的小阁楼,声声娇啼与粗喘交织。
空无一物的阁楼。
洁净的地板上铺着深青色的纱幔,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伏跪着,身下娇小的人儿被健壮的身躯彻底笼罩,只剩一支雪白纤细的脚腕握在男人手中。男人紧窄的臀不住耸动,黏腻的水声在空阔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柔薇侧着脑袋,迷蒙的眼睛看着身侧的纱幔翩飞,阁楼外的景色时隐时现。
脑袋空濛一片,柔薇迷失在身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让陌生又熟悉的剧烈的快慰填满身体,赶跑脑袋里纷乱的思绪。
胸口的奶儿被掐了一把,她吃痛转过头,唇忽然被吮住。
一个充满掠夺和欲望的吻,是毫无经验的柔薇无法承受的,她只能被迫张开小口,承接云恒的狂烈。
下身肏干猛地加快。
“呃——停,停下,殿下。”即将登顶的快感成倍堆迭,柔薇挣扎尖叫,依然被死死禁锢在原地。
云恒干脆放开她的脚腕,两手按着女人饱满的臀胯,埋头撞击,任由纤细雪白的四肢踢打挣扎。
阁楼的呻吟持续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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