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在。
尼欧拿着扫把,一边默默的整理被露易丝破坏的教室,一边回想着之前课堂上生的事。
「难怪之前问露易丝的属性时,露易丝会突然起火。」尼欧继续自言自语,而露易丝跟才人则因为尼欧自告奋勇愿意留下打扫,两人先行离开:「原来还没觉醒阿……我还以为『零之露易丝』是称赞她的虚无能力呢。」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在称赞她的?另外,你为什么要故意让那两人先行离开?》
谜之音再度出现,而虚空之中,竟冒出一个酒红色的小型珠子。但若靠近仔细查看,会觉那根本就是一颗红色眼珠,眼白部分完全呈现令人心惊的酒红色,瞳孔部分并非正常人的黑色圆状,而是呈现同心圆的金黄色纹路,让人不寒而栗……
「是阿,不这样做──」
尼欧话未毕,双掌彷佛变魔术般,拿出一粒鲜血般的结晶,随即将结晶拍在地面上。
「炼成开始。」就在拍下去的那一瞬间,尼欧身旁电光分岔窜起,教室内遭到露易丝破坏的物体,在电光的影响下,渐渐的被分解成微小粒子。而物体被分解成粒子后,如同时间倒转般重新构筑出成破坏前的样貌:「──我要怎么解释我现在做的事,以及现场的情况?」
《『贤者之石』吗……没想到你还有存货阿。》红色眼珠出与谜之声相同声音来,道出了尼欧所使用的技术:《既然可以使用,为何刚刚不帮那个女孩。》
《以你的技术,应该有办法在不被别人觉下,偷偷帮助她才是。》红色眼珠指的是刚刚露易丝施法的时候:《不要又拿『扮猪才能吃老虎』这种骗小孩的理由呼拢我。》
「那是其中一个理由……」尼欧捡起刚刚课堂上,老师摆在桌上的土块:「最主要的理由是:我并不清楚『这世界的限制』。」
《还真的把它当理由……》红色眼珠似乎也习惯了尼欧的不正经个性,但其缓缓漂浮的动作却突然停顿了一下:《等等,你怎么可能不清楚世界限制?》
「都过了六千多年,会一样就奇怪了……」尼欧把土块摆在双手当中,双手并拢数秒,心念一动,毫不起眼的魔力波动从双手中一散而出。双手打开后,只见原本本应该是土块的地方,竟出现了一块外型与刚刚土块一模一样的黄铜:「……看起来,似乎找到漏洞──」
“露易丝这小气鬼,只不过笑了她几句,居然就罚我三天没饭,真是个女恶魔……幸好有谢丝妲的帮忙。”
才人心思突然在此时传了过来,打断了尼欧的自言自语。
「──才人又被罚了。」尼欧一边摇头苦笑,走到一旁的座位上,举起左手背给浮在空中的红色眼球看:「亚克你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调查完毕了啊?那你查出为什么我的契约是『影契约』的原因了吗?还有,为什么我跟才人会有心电感应的情况?」
尼欧双手交叉互握摆在下巴,挡住一半脸坐着,摆出eva中碇源堂的经典动作询问,只不过当这动作在仅有一人一眼球的教室中出现时,倒是有点滑稽。
《这样很好阿,正适合你们展『基』情,共谱断背山异界版……》话才说到一半,被称为亚克的红色眼球就现尼欧左手中指上,冒出一颗缓缓打转的黑色光球,周遭气流也跟着那黑色光球而波动,尼欧额头旁边也同时出现数个井字青筋:《……冷静一下,不至于连个玩笑也开不起吧。》
尼欧中指上的黑球消失,亚克彷佛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有关心电感应的初步判断,跟你们两个左手上的『卢恩文字』有关。》
「卢恩文字……我记得古欧洲僧侣,曾将其视为与神明沟通之工具呢。」
《用这个世界的话来说,即为『ganda1f』(钢达鲁乌),别名『神之左手』。》
「神之左手,操控所有武器的使魔吗。」尼欧端详起左手背上的黑色符文:「我比较想要右手的『幻想杀手』耶,感觉比较威……」
《别闹了,那右手对你我而言,是比天敌还要恐怖的存在。而且你是明知道会生什么事情才踏入使魔招唤门,所以就别在这里抱怨了。》
「那这契约跟心电感应又有甚么关系?」
《使魔在与主人缔结契约后,使魔会被赋予一些特殊能力,像是与主人共享感知,或是五感强化之类。》亚克说着有关这个世界的知识:《而一位魔法师招换出复数使魔,在这世界是极为少见的,不同使魔共享同一符文更是前所未见,你就当作是代价吧。》
《至于影契约,尼欧你自己心里明白怎么回事。》
「我怎么觉得,这应该是才人跟露易丝之间才会生的事?」听见亚克的解释,尼欧一副苦恼的样子说:「他们两个感觉还蛮来电的。」
远方的才人和露易丝同时打了个喷嚏。
《所以我才说,你跟才人──『你敢在提到一句有关断背山的词句,后果自负,不要期待二姊能够保你』──之间的联系,是契约异变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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