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声巨响响彻夜空,烟花在寂静的雪夜中绽放开来。
一朵接一朵的火焰之花在夜空中爆炸,有的像流星般划过,拖着一抹明亮的尾巴,瞬间消散;有的如孔雀开屏,五彩缤纷的光芒朝四周洒开,为夜空披上一层梦幻的光彩。
在这迷人的光影交错下,林七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压抑与担忧,扑入陆晨的怀中。
“呜呜呜!陆晨……吓死我了!我以为姑妈他们……呜呜呜!”
她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泪光,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捶在陆晨的胸口上,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与不安都泄出来。
“为什么不带我一起!我也是神明代理人啊!我也能帮忙的!”
林七夜哽咽着,情绪有些失控。
“难道你觉得我弱小无用,觉得我会拖你的后腿……
呜呜!我就这么让你不放心吗!”
陆晨沉默着,将林七夜紧紧拥入怀中。
此刻她在他怀里哭泣的声音,既是委屈又是埋怨,而更多的是深深的关切和担忧。
陆晨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却依然没有言语,只有怀抱的温度在默默回应着她的心情。
林七夜慢慢止住了哭声,抬起头看着陆晨,眼眶中仍有泪水闪动。
她踮起脚尖缓缓靠近,准备给他一个深情的吻。
然而就在此时,陆晨身体一软,忽然像一片叶子般倒了下去,沉重地跌落在地上。
林七夜一惊,连忙蹲下身检查,现陆晨的脸色苍白,气息微弱。
陆晨在方才的战斗中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量。
先是保护百里胖胖,随后又与蛇女和韩少云苦战,还偷偷回了趟家,对战埋伏的蝎一,体能和精力早已到达极限。
最终,至用尽最后的精神力帮助韩少云解除了灵魂契约,完全透支了身心,早已支撑不住。
夜色中,烟花仍然在绽放,雪花静静飘落,冷风穿过巷口,带来一丝冰凉。
林七夜的心揪紧了,看着陆晨疲惫的神情,她眼中的泪水再度涌出,带着对他的心疼与不舍。
她轻轻抚摸着陆晨的脸庞,似乎不忍心打扰他的疲惫。
她低声呢喃着:“笨蛋,早知道会累成这样,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帮忙……”
她小心翼翼地将陆晨扶起,感受到他的呼吸虽然微弱却依然平稳,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此刻烟花依旧在天空中绽放,火光和雪光交相辉映,仿佛天地间的一场盛宴。
林七夜缓缓站起,将陆晨背在背上,一步一步走向远处的灯光。
姑妈家门前,已经贴上了对联。
新春如意多富贵,佳节平安添吉祥。
大大的福字倒挂在铁皮门之上,微弱的门灯前,还有着不久前鞭炮留下的火红碎屑。
“咚!咚!咚!”
林七夜伸出一只冻得通红的手,轻轻敲打着房门。
“姑妈!我回来了。”
还未看到姑妈的身影,她担忧又惊喜的声音便从门缝后传来。
“七夜!你说说你,怎么也不接姑妈的电话呢!你这孩……”
推开门的姑妈,话到半句突然就愣住了。
她原本拥抱林七夜的双手也停留在了半空中。
“七夜?这是?”
林七夜低头闭上眼睛,脸上满是挣扎。
但感受到耳边陆晨温热的呼吸,还是抬起头,目光诚挚。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玉扣通古今:逃荒嫡女被季总娇养了 索马里大领主 奥特之心 绝不和离,暴富奶狗不要停 军婚:七零国医在北大荒撸大猫 我偷了阎王的笔,复活了秦始皇 以爱之名,赐我牢笼 领袖之证命运的齿轮 以科技之刃 疯批大佬修罗场,一家爱上假千金 社恐对象超黏我 快穿:谁都知道大佬男人是恋爱脑 军婚多年不见,一见面就无痛当妈 震惊!剑仙小师妹居然是大反派 初恋被看不起,却在球场遇真爱? 年代文里灭霸反派的亲闺女 炮灰女配上午断亲,下午成皇家女 少主的疯批女王杀疯了 万里峰峦归路迷 追妻到手,宋总他不装了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前世被束缚的杨雨涵,不止是医术精湛,就是性格也牛轰轰。这世,在这天高任鸟飞的异世,她带着二房三房逆袭而上,直逼大房胆战心惊入赘夫君我家娘子就是好,不但医术了得,而且还能赚钱,又能花钱,最主...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通天大陆。这里,以修真者为尊。武者,一拳可碎石。而武魂觉醒者,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灵者,心念一动,可让人生死一瞬。而灵者大成,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无论灵者或是武者,均可翻云覆雨。人们对修真的钻研,达到了巅峰狂热,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修者,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等级森严。在这里,民风彪悍,不服就战,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辰昊天,是一名宇航精英。一次太空执行任务,神秘穿越到了这里,九州内连连怪事。古井变得血红腥臭,草木花开反季。晴天雷声轰鸣,时不时地动山摇,毁却房屋桥梁无数。雄鸡下蛋,六月降霜,旱季绵雨,冬来狂风,春至碗口粗的冰雹。普通农者,民不聊生。修者稍好,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