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野腰间的双刀绽放出黑色光芒,同时眼角浮现出一抹幽深的光亮,他身边的区域弥漫出死寂的黑色,令人心悸的黑暗朝着四周快扩散。
一座血色宫殿的虚影生在陈牧野背后,在宫殿正中间的牌匾上,还有着一块泛黄的牌匾——阎罗殿。
他的身形如同幽灵般化为虚无,避开了蜂拥而上鬼面人的攻击,一刀斩断了鬼面王的手臂。
陈牧野没有丝毫停留,在鬼面王利爪挥出之时,他的身影再次消失,锋利的长刀像是切豆腐般插入了鬼面王的胸膛。
鬼面王赤吃痛,出了愤怒的嘶吼,抬起利爪硬生生将长刀拔了出去,血肉翻涌而出,但并没有进一步扩散,而是以肉眼可见的度迅愈合。
陈牧野没想到对方愈合能力竟然如此之强,但它终究还是要成为自己的刀下亡魂。
“看看是你恢复得快,还是我的刀快。”
在鬼面王下一次攻击到来之前,陈牧野的身影再次变得如同鬼魅般虚幻,双刀散出沾满死亡气息的黑色光芒。
利爪与双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正当鬼面王抬起另一只爪子将要击中陈牧野腹部时,陈牧野的身体却像是鬼魂般穿梭到鬼面王身后,双刀斩出,再次刺透了鬼面王的身躯。
鬼面王意识到了与对方的差距,它挣扎开来跳到远处,出愤怒的咆哮。
收到了鬼面王的指令,鬼面人们纷纷调转攻势,朝着昏迷的红缨狂奔而去。
“畜生!”陈牧野嘬了口唾沫,只能暂时放弃击杀鬼面王。
鬼面王嘴角戏谑一笑,一拳捅破了井盖,沿着下水管道疯狂逃窜。
它没有目标,只是按照求生的本能迅朝着人流密集的区域逃窜。
雨滴渐渐变大,陈牧野抱着怀中昏迷不醒的红缨,拼了命的跑向司小南身边。
“她……怎么样?”
司小南仔细检查了她背后的伤势,伤口很深,但好在没有危及性命。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红缨性命无碍,陈牧野这才长呼出一口气。
他被鬼面人牵制住了,暂时没有办法脱身,只能够先将消息传出。
“赵空城!”
正玩着手机满脸胡茬的男人,在声音响起的瞬间,眼中的慵懒和随意全数消失不见。
“到!”
“这边出了点问题,鬼面王很可能逃到了老城区附近,你需要做的是确认位置,等我赶到后由我解决!”
赵空城身体猛地一抖,脑海中回想起了陆晨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会被鬼面王杀死,可是鬼面王也会死。
“鬼面王?它是不是身受重伤了?”
“赵空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鬼面王是川境!即使受伤了也不是你能对付的!”
“你只需要确定位置,疏散群众!这是命令!”
“好的队长!我会保护好周围群众!”
陈牧野没有从赵空城的话中听到异样。
大雨哗哗的下着,赵空城往口袋中塞了最后一包烟,挺直了腰背,汽车引擎出爆裂的轰鸣,消失在夜幕之下。
林七夜姨妈家的位置,正是老城区所在的区域,赵空城今天才刚刚帮他们洗了四季豆,甚至都能够猜出他们家今晚上吃的是什么饭。
糖醋排骨,西红柿炒鸡蛋……可真是丰盛啊!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年代文里灭霸反派的亲闺女 玉扣通古今:逃荒嫡女被季总娇养了 追妻到手,宋总他不装了 以爱之名,赐我牢笼 索马里大领主 军婚多年不见,一见面就无痛当妈 我偷了阎王的笔,复活了秦始皇 初恋被看不起,却在球场遇真爱? 领袖之证命运的齿轮 少主的疯批女王杀疯了 震惊!剑仙小师妹居然是大反派 炮灰女配上午断亲,下午成皇家女 奥特之心 疯批大佬修罗场,一家爱上假千金 绝不和离,暴富奶狗不要停 社恐对象超黏我 快穿:谁都知道大佬男人是恋爱脑 万里峰峦归路迷 军婚:七零国医在北大荒撸大猫 以科技之刃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前世被束缚的杨雨涵,不止是医术精湛,就是性格也牛轰轰。这世,在这天高任鸟飞的异世,她带着二房三房逆袭而上,直逼大房胆战心惊入赘夫君我家娘子就是好,不但医术了得,而且还能赚钱,又能花钱,最主...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通天大陆。这里,以修真者为尊。武者,一拳可碎石。而武魂觉醒者,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灵者,心念一动,可让人生死一瞬。而灵者大成,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无论灵者或是武者,均可翻云覆雨。人们对修真的钻研,达到了巅峰狂热,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修者,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等级森严。在这里,民风彪悍,不服就战,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辰昊天,是一名宇航精英。一次太空执行任务,神秘穿越到了这里,九州内连连怪事。古井变得血红腥臭,草木花开反季。晴天雷声轰鸣,时不时地动山摇,毁却房屋桥梁无数。雄鸡下蛋,六月降霜,旱季绵雨,冬来狂风,春至碗口粗的冰雹。普通农者,民不聊生。修者稍好,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