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里面的音乐声实在太大,估计是没人听到门口这微弱的声响。
趁着里面正吵闹着,她打算跟着服务员偷偷溜进去。
只是事与愿违,她刚推开门,就有人切断了正在演唱的歌曲,门口的动静显得异常突兀,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安静得可怕。
形形色色的目光在身上打量,简宜强装镇定地打了声招呼,继而迅速瞄了一眼包厢的中央,想要找卫寒的位置。
没想到,正和卫寒的视线撞上,她的心猛地颤了颤。
半明半暗的包厢里,他靠在沙发懒懒抬眼看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薄唇紧抿,似是不悦。
简宜有种上班迟到被当场抓包的窘迫感,她硬着头皮缓缓走了过去,在他旁边落座。
虽然位置挨得并不近,但那种压迫感却是如影随形。
“坐过来。”
他说。
“哦。”
她往卫寒的方向挪了挪。
她今天穿了件厚重的羽绒服,坐下来时更显臃肿,成了圆滚滚的一团,衣料摩擦发出的簌簌声在安静的包厢里听得更是清楚。
她屏住呼吸,一时不敢主动开口,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今天穿得有多不合时宜,大概连旁边站着的服务员都比她穿得更正式些。
那种感觉让她想起了刚上大学那年她陪舍友逛街结果误入了一家奢侈品店,局促、不安、胆怯,那是她现在能回想起来的全部感受。
幸好,包厢里很快有人点了歌,音乐一响,场子又热闹起来,简宜这才松了口气。
旁边的人却开口:“你今天来晚了。”
卫寒声音低沉,说话的语气并不好。
担心这个月会被扣钱,简宜道歉得很快:“因为今天换班的人来迟了一个小时,所以我迟到了,对不起。”
她认怂一向很快。
卫寒没说话,简宜只看见他抿了口红酒,喉结上下滑动,脸上还是刚才那副表情。
其实她一直以来都知道卫寒是个喜怒哀乐都懒得掩饰的人,因为他从来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感受,只有他给别人脸色看,却没人敢在他面前说半点不好,永远都有人捧着他,以他为中心,多的是人为了接近他,舔着笑脸费心讨好。他想做的事,从来都是想做就做,不用在乎任何人的意见和看法,他天生就有这个资本。
和卫寒“在一起”后,她曾深刻地感悟过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她常常会想起一件事,在她高中那会,邻居的爷爷生病了,听说手术费和住院费就要五十多万,那会邻居一家问遍了亲朋好友,最后也只能借到十来万,那还只是手术费的五分之一。
病房的费用高昂,他们做不起手术,邻居一家只好把爷爷接回了家里,那个周末她从县城放假回到村里,经过他们家时,面容枯槁的爷爷坐在巷子口静静地看着院子里守着大门的小黄狗,像是在作最后的告别。
第二天,她一醒来就听说邻居家的爷爷已经离开了。
出殡那天晚上有人做法事,唢呐声很响,她整晚睡不着,开始算她如果要攒到五十万需要多长时间,她想如果一个月能存五千块的话,那也要存八年零三个月,也就是三千零四十天。
3040天,无比漫长的数字。
在她眼里,五十万已经是遥不可及,但在这群公子哥眼里,哪怕是一百万都不够买一块表、一辆车,随便一晚上的花销就是十几万、几十万……
她发呆太久,直到一道响亮的声音把她重新拉回现实。
邵逢把麦克风递给她,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简宜,到你了,你来唱一首吧。”
简宜:“我?”
邵逢点头,朝她眨眨眼:“你要唱什么,我给你点。”
麦克风已经怼到了她面前。
她刚接过麦克风,就有人附和:“我们都唱过一轮了,该到简宜了,说起来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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