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咱们夫妻二人是生死与共了。”黄鹤沉思片刻说,“换句话说,咱们两个人之间不该有秘密。”
“相公,你怀疑我有秘密瞒着你,是吗?”慧娘看着黄鹤,很认真的说。
“难道不是吗?”黄鹤反问。
慧娘低头,不停的摆弄着自己的手。黄鹤看不到慧娘的眼睛,但从慧娘手背上的水珠,他知道慧娘哭了。
慧娘一哭,黄鹤心便软了。
“好了,娘子。我不说了。”黄鹤张开双臂,搂着慧娘,说,“既然你不想说,以后我就不问了。”
“相公,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慧娘抽泣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是,你要相信我,不管我有没有秘密,我都是你的娘子。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相信你。”黄鹤说,“娘子,现在……”
“黄兄,黄兄在家吗?”
张跃的话打断了黄鹤的话,黄鹤扭头,透过窗户,他看到张跃已经来到了院子里。
慧娘忙擦了擦眼泪,从黄鹤怀里挣脱开。
“相公,有人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黄鹤来到堂屋时,张跃也来到堂屋门口了。一同前来的人除了张跃,还有刘准和关毛。
“刘兄,什么风把你吹到我家来了。”黄鹤强颜欢笑的问。
“一股妖风。”刘准说。
“此话怎讲?”黄鹤问。
“黄兄,你看看这个东西。”
张跃把一张告示铺在桌上。原来是一张告示。上面写道:
太守刘焉,布告四方百姓,今黄巾欺君罔上,聚众造反,今又反我地界。残害生灵,荼毒百姓,为防备各州府防备之不周密,奉天子明诏。招募四方义士,从军守土,保家安民。
“张角造反了?”黄鹤说。
“张角是谁?你见过他吗?”张跃问。
“就是告示上说的黄巾军的领。”黄鹤说,“说来我和他也只有一面之缘。这个人师从‘南华仙人’,仙人给了他一本《太平要术》,他习得一些粗浅的法术,便到处招摇行骗。”
“先有瘟疫,后有旱灾。百姓穷苦不堪。张角便是利用了百姓想要活命之心。登高振臂高呼,一时聚集数万信徒。张角自封为‘天公将军’,他弟弟张宝为‘地公将军’,张梁为‘人公将军’。张角宣称‘汉运将军’,大圣人出。所有人都得顺天从命,以享太平’。”关毛说,“其后,张角造谣: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起义的人头上包着黄巾,自称黄巾军。”
“张角叛乱狗,他的追随者纷纷加入黄巾军。如今,黄巾军声势浩大,而朝廷又腐败不堪,不能与之为敌。想我四百年的大汉河山就要葬送在此人手里。作为汉室子孙,我却无能为力,一想到此事,我便痛苦不已。”
说着话,刘准的眼泪流了出来。
“男子汉生于天地之间,当坚如磐石。大哥,你无端哭哭啼啼,一副妇人做派。俺老张看不起你。”
“三弟,不可嘲笑大哥。”关毛说,“大哥心系百姓,不忍看百姓受黄巾军的欺凌。如此心肠,当可算仁义君子。”
“刘兄,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下一步的计划了?”黄鹤问。
“看了告示群写内容,黄兄有何打算?”刘准问。
“既然官府说了,三位何不趁机操练一支自己的军队。一来可以抵抗乱贼,二来可以安身立命。”
“俺老张正有此意。”张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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