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淮怔了怔,细长的指尖划过他的侧脸,从额头沿着眉峰摸索了下去,划过他的鼻梁和唇角,喃喃道:“……百里霂?”
他灰暗的瞳孔里慢慢渗出泪水来,却又不肯哭出声,安静了一会,将手缩了回来,低声道:“将军怎么来了?”
百里霂见他的脸在寒风中冻得都有些发青,忙收紧手臂将他紧紧地抱在胸前,用手掌捂着他冰冷的脸:“我来带你回去。”
紫淮在他怀里依然瑟缩个不停,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睛:“去哪里?”
“回我的营房,”百里霂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无论去哪里,我都会带着你,再不让你受任何人欺辱,也不会让你一人辗转流离。”
“不……”紫淮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挣扎着要推开他,“与将军一场知己的恩情,我已还给将军了,今后我不想再与将军有什么瓜葛,只想找一个平静的地方独自生活下去。”
“别骗我了,”百里霂用力捻起他的下巴,低头看着他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面孔,叹了口气,“你对我究竟是知己之情还是爱慕之意,我会不清楚么,你为何不肯对我说实话呢?”
紫淮被他直言出心事,脸上一点血色也无,颤声道:“将军皎皎明月,这些年何曾少人仰慕,连讫诃罗耶国的苏哈大人都在私下多番赞叹将军,我那点非分之想,就请将军忘了吧。”
百里霂摸着他的头发,心内隐隐作痛,低声道:“紫淮,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对你,只对你一个人,”他贴着紫淮薄薄的耳垂,垂下眼睛,“你留在我身边,我绝不负你。”
这番承诺,他曾想对一个人许下,却终究再也没有机会。
紫淮终于忍不住哀泣出声:“可我已身陷泥淖,污秽不堪,不能再侍奉将军,我……”
他余下的话被百里霂的唇堵在了口中,那是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吻,百里霂将他的手牢牢抓在掌心里,重新贴了上去,一点一点地将他的泪水吻去了。
回到及谷城时,天色已经黑透了,风出奇地大,吹得人睁不开眼睛。百里霂招来一名亲兵将紫淮送去休息,随后便策马来到了大营之中,此时的驻营之地已被火光映得一片耀眼夺目。
尹翟和苏漓、武戎等人显然是等候多时了,所有士卒都披戴着战甲,手持火把,一副即将出征的架势。
百里霂皱了皱眉:“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尹翟上前一步,俯首道:“末将越矩集结了全军,请将军恕罪,只是听苏军师说……”
“将军,等不及后日出兵了,”苏漓径直上前,有些难得的急切,“今夜的天气十分古怪,我料想不到后半夜会下一场雨。”
“下雨?我们至今似乎还从不曾见过伽摩境内下雨,”百里霂一怔,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虽然现在云层厚重不见月色,风势也越来越猛,但如今还是冬季,难道不是要下雪么?”
“不,”苏漓摇头,笃定地说,“是雨水,难得的雨水。”
百里霂知道他博闻强识,光是钻研伽摩的气候地形就费了不少功夫,听他这样说,不由得心内一动:“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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