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呼啸而来,慢慢爬进耳蜗。静谧的夜色里除了风声,再也听不得其他的音色。
卿妍的一颗心如雷如鼓,“徐砚清,你别说了。”
徐砚清举步生风,褐色的瞳孔染上稀疏的星光,“阿宝宝,害羞了吗?”
卿妍搂紧他的脖子,不往下接话。
上了车,一切外音隔绝垄断,炙热的喘息声不断放大。
卿妍推着他的胸膛,欲从他身上下来,这个姿势好羞耻。
只是她还没退出来,徐砚清双臂收拢,强大的力度让她无法动弹。
“老子饿死了。”
夹杂清冽香气的气息洒在鼻尖,卿妍不由自主地抓紧他的外衣,“我······给你带了饼干。”
徐砚清的笑未到眼底,语声拙劣又混蛋,“谁他妈吃饼干。”
卿妍掀开眼皮,“爱吃不吃。”
“老子等到现在,能吃那玩意吗!”
与最后一个字同时落下来的是他的汹涌澎湃,激烈的潮湿猛烈地追来,滚烫席卷全身。
滋滋地颗粒感从上到下,处处作乱。
十几分钟后,卿妍瘫软在他身上,红唇微肿,再也没力气跟他抗衡。
徐砚清换了个姿势抱她,双瞳凝视卿妍左脸的疤痕,昏黄的灯影下显得触目惊心。
肯定得留疤。
他拿出祛疤药膏,一言不,挤出药膏温柔地涂抹。
卿妍注意到他情绪的转变,似乎在隐忍什么,难道他知道了?仔细再想想,以徐砚清的性子,知道后肯定要问她。
他的指尖滑过暗红色的疤,“他妈的,得留疤。”
卿妍试图缓解紧驰的气氛,歪了歪脑袋,故作轻松道:“那你以后可得保护好我。”
徐砚清的手往下挪了点,食指和中指夹住她脸上的软肉,拧成死结的眉头松散许多,“嗯,是我没保护好你。”
卿妍擦掉他鼻尖密密麻麻的汗珠,转走话题,“徐砚清,你怎么接个吻,流这么多汗?”
徐砚清能察觉出她的用意,双眸微敛,配合地咬住她的耳朵。
卿妍捶他,羞燥道:“不许咬人。”
徐砚清揉捻布满红光的耳垂,过足瘾后,低哑的嗓音泄出浓浓的魅惑,“这叫动情吻。”
“色死算了。”卿妍缩了缩脖子,只不过后面的人按住她的双肩先一步阻止,“徐砚清,我要回去了。”
“再让老子亲十分钟。”
“我要计时。”
最后徐砚清陪卿妍上的楼,送到家门口。
他没回学校,也没就近找宾馆。双手交叉枕在头下,双目沉沉地投注在楼上已然漆黑的房间。
渴望被爱和家的归属感,在这一刻深深的填满。
有她在的地方即是归属感。
哪怕睡在车里,哪怕周遭被黑色裹满。
卿妍定好闹钟,洗漱完去买早餐,她买了三份,给徐砚清送去时他竟然站在车边等她。
回到家时,卿义刚从卧室出来。
父女俩吃了顿比较和谐的早餐。
还好徐砚清在,否则真的要早起好久。
到校时,正好赶上早操。
卿妍着急忙活地往队伍跑,某人不紧不慢摇下车窗,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眉眼间的意气风实在难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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