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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溯拄着脑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不过很快他就道:“那个啊,需要亲身经历才会知道,不过没关系,有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让你犯太大的错误的,除非你想扔下我一个人。”那么久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有什么风俗,即使有,肯定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
岑清池眯着眼看着元溯,心里却在想着看来这个家伙也不笨,她本来就是打算出来之后找个机会把他一个人丢下,她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体了,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那么聪明。
根本不了解情况的岑清池又怎么会知道元溯这么说的原因,要是知道了,恐怕现在就会将这个人扔下,只是她并没有反应过来,至少谁会想到一个土生土长的人竟然会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风俗习惯?
“小清清,”元溯低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岑清池,“你不会真的想扔下我一个人吧?你好残忍啊~~~~”
那一声拉长的啊字再一次成功地让岑清池起了鸡皮疙瘩,不由捋了捋手臂:“你还有用,所以暂时不会扔下你一个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没用了就扔下我一个人,那这家伙不是也没用?”元溯指着岑清池怀里的离貂,它本来睡得正香,现在好像意识到元溯正指着它说话,稍微动了一下,还翻了个身。
“你跟它怎么一样啊,”岑清池一脸愤慨,“它是我的朋友,而你,不过是一个路人罢了。”
原本元溯听到岑清池前面半句的话的时候心里一喜,以为她会说出什么让他高兴的话,但是后面的话真的是直接把他打到了地底下,难道,连一只动物都比不上?
“小姐。”
“姑娘。”
突然,一群人围了上来,争相跑到岑清池的面前,每个人手上还拿着一份画像,他们可能还没有看清楚岑清池的样子,但是以岑清池和元溯的眼力却看清楚了那幅画上面的人的样子,如果岑清池脸上没有那个胎记的话恐怕就有近十分的相似度。
有些事是元溯不清楚的,比如说岑清池遇到的那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人,所以她在看到那幅画的时候立刻就想起了那个被她超度的女人,也明白这些人可能是来找她的,说肯定是说不通的,毕竟长那么像,此时岑清池心里已经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在对方有人碰到自己之前,岑清池突然就躲到了元溯的身后,抓住元溯的衣服,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些人:“你,你们是什么人?”
岑清池这么一抬头,对方几乎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她的样子,当场就有很多吸气的声音,这声音自然不是因为岑清池长得好看,而是因为那副面容,在场的只要是手上拿着画像的都不由自主抬手遮住了画像上近一半的面容,然后与岑清池对照着。
元溯站在那里可不敢动,因为岑清池在躲到他身后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虽然只是短短三个字而已,岑清池说:“不准动。”于是他就真的不动了。
“高小姐,我们是受你父亲所托来找你的。”
岑清池略带迷茫,傻傻地问道:“我父亲是谁?你们没有认错人吧?”
“没有没有,”其中一个大个子连忙摇了摇头,“虽然你脸上这块多出来的东西难看了点,但你确实是高小姐。”他说出这句话或许确实不是有心的,但是在岑清池听来却无疑于最大的讽刺。
“是吗?”岑清池微微眯了眯眼,“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大概意思我还是听懂了,只是你们这么多人我到底要跟谁走,我想即使那个谁花了大价钱让你们把我找回去,你们这么多人一分肯定就只有一点点了,这个……”她故作无奈,她可以肯定这群人找的是那个被她埋了的女人,所以即使她假装了也绝不会被拆穿,既然这样,那么为了在这里立足假装一下也是没有关系的。
果然,岑清池的话是很有效果的,原本因为大家都一起在这里等又等不到人的关系稍微好了些,但是岑清池的话刚讲完他们就发现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一起护送的,而金钱确实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自古多少人因为钱、权的问题背叛自己原来最亲近的人,也有人说很多事有些人并不是不愿做,而是因为筹码不够,如果有了足够的筹码那么不管什么事都是会有人来做的。
看着对面那么多人像是看到了一座金山一样看着自己,岑清池抖了一下,然后在元溯的背后躲得更深了,怯生生地道:“你们都好可怕,还是那位叔叔看起来好一些。”岑清池指着刚才说她长的难看了点的人,虽然那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但是习惯归习惯,又有哪个女人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丑,她这么一指让很多人都对刚才那个人怒目而视了。
大个子自以为岑清池的话真的在夸奖他,轻声细语地道:“那我们先私底下却解决一下,等会儿再来找你好不好?”
“好,”岑清池笑道,然后拉拉元溯的衣袖,软软地叫着,“元哥哥,我们先去旁边坐着吧。”
此时的元溯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鸡皮疙瘩,听到一向都不给他好脸色看的岑清池软软地叫他元哥哥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过元溯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把手放在岑清池的头上揉了一下,宠溺地道:“乖,不要怕,有我在没事的。”
“嗯,”岑清池笑着拿下元溯的手,然后把其中一个手指头往后使劲掰着,脸上表情不变,“元哥哥你真好。”
“是,是啊。”元溯只觉得虽然岑清池的手挺软的,但是这样子却很难受,不管怎么说都是真实的躯体,而且十指还连着心,于是在岑清池把手放开之后他真的是不敢动手动脚了。
佣兵有魔法师也有武士,所以这边水啊火啊过去,那边一道剑气回来,作为旁观者岑清池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确实挺华丽的,可是真的要说的话那就只能说怎一个乱字了得。
“喂,”岑清池看着此时正正襟危坐的男人,“你不是本事很好吗?你能知道那些人谁能赢吗?”
“小清清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喂?”元溯低声在岑清池的耳边说道。
斜着眼鄙视地看了一眼:“那该叫你什么,不要打岔,给我从实招来。”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岑清池对这个人也不是很了解,但有一点她很知道,这个人的脸皮很厚,而且很难被打击。
“吱吱。”离貂醒了过来,在岑清池的怀里叫了一声,但是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同意岑清池的话。
“看吧,”岑清池得意地摸着离貂的毛,“连小家伙也在同意我说的话,而且不就是让你预告一下嘛,我可不希望我‘回家’的路上是我不喜欢的人陪着的,如果真的那样了,我怎么着也得捣捣乱。”
“回家?”元溯挑眉,有些事他虽然不清楚,但是那个所谓的家却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家。
“当然啊,”岑清池恢复了很可怜的样子,“虽然我失忆了,可是我是真的很想回家啊,而且听他们那样讲,那个父亲好像真的很爱我,好想知道我那个家到底是什么样子。”岑清池双手捧着下巴,像是在憧憬那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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