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上他。”
“……”
“和你的男友相处还好吗?”
烟雾升至房顶,铺开,流散。烟灰从萎缩的烟头落下,烟味苦涩,带一点淡淡的辛辣,它的雾却像一场梦。
“程嘉余。”
程砚置若罔闻,念出这三个字。面容冰凉淡漠,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沉默的房间,没有哭泣的程嘉余,没有缠人的程嘉余,没有发脾气的程嘉余。程砚短暂地得空呼吸,放松,在没有程嘉余的空间里堕落,堕落,让面具下腐臭发烂的黑掉在地上。
“我碰到他了。”程砚漫不经心抽一口烟,像在说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某件事。他的瞳孔时而散漫开来,时而猛地聚起焦点,呼吸加重,却谁都没有看。
“医生,我们之前怎么约好的?我忘了。”
他说……他最开始说了什么?
——要保持正常关系,就要保持正常行为。
正常行为。只局限在正常亲生兄弟范围内的行为。爱情,不行。欲望,也不行。
这道立下的门槛,初入禁止的第一步,绝对要封死的入口,就是程砚一定不能亲吻程嘉余的唇。
唇舌接吻是爱与欲,在牵手拥抱之后,上床做爱之前,是妄念与否的分界线,用来判定程砚是否越轨,是多维持了一天的“正常”,还是终于挖穿了堤坝,等着疯狂的洪水摧毁一切。
程砚坐在椅子上,像光影中一尊禁欲冰冷的神明雕像。但他不断想着:程嘉余是他的东西,他吻他,上他,有什么问题?
“程砚,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不喜欢弟弟吗?”
“你说他总是缠着你,闹你,让你烦恼。”
像是终于被转移注意力,程砚的目光发生变化。周身冰冷褪去,回忆令他渐渐恢复温度,不再如一具令人生畏的雕像。
“他的确……让我很烦恼。”
他不喜欢活的生物。活物总是乱动,发出聒噪的声响,不如死的听话。自记事以来,程砚就这样想。
七岁的时候家里买来一只雀,聪明讨巧,漂亮。程砚喜欢了一阵,偶尔从笼子里放出雀,雀乖乖立在他指尖。再放回去,也不吵闹。
直到有一天,雀被放出来时飞到他的桌上,大概觉得与他熟了,跳来跳去的,不时啄一下他的书页。
后来程砚把雀的腿绑起来,扔进楼下土坑里烧了。烧完后用鞋踩平土,用餐巾纸擦干净鞋,若无其事转身离开。
从程嘉余作为初生婴儿呱呱坠地时起,程砚就讨厌他。吵闹,丑陋,无意识,说是弟弟,更像个小怪物。
他也的确是个怪物,不男不女。早产下来时差点死了,救回来后变得体弱多病,一不留神就要发烧、呕吐,五天住在医院,两天住在家里。
程砚从不关心这个出生好像就是个错误的弟弟,与他除了一线血缘关系,余下不过是个拖累的废物。
但是从程嘉余学会走路和说话后,程砚的一切回避便被迫终止。这个弟弟莫名其妙黏他,喜欢他,到哪里都追在后面跑,哥哥、哥哥地喊,怎么甩都甩不掉。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不要当海王 初恋症 初冬 又言风月有时来 被金主抛弃后我又去跪着求他了 相顾已铭心 岁月如歌,跑调而过 七日劫 一把废铁双刀,怎么可以这么强 后来好雨知时节 暗燕/那位客人 我不知会遇见你 hp: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谁言男神不易得 叶先生,余小姐 〔ABO〕前夫难 若时光正好 独楚一世 七零知青宿舍 初恋来迟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从末世重生的男人韩烈,在路边捡回了白胖宠物小包子一枚。又因为原本打算当宠物养的包子有了空间,于是便打算培养小包子战斗,好长长久久的养下去。某从异世穿越而来的包子表示,养父大人很强大,丧尸怪物们很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