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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展昭和白玉堂略带疑惑的面容,面具男出声解释道:“犬神乃是我族尊贵的象征,我族的族人时代都要侍奉犬神天尊,并以自己的生命作为保证守护其一生。”
白玉堂想起什么一般,问他:“你就是当年被小王子派遣在此的镇守一族?”
面具男又叹了口气,没有否认,“我族奉命世代在此镇守楼内宝藏,永生永世不得出岛半步,并以犬神天尊作担保,代代囚禁于岛上。我们虽无法离岛,但岛上物产丰富,日日歌舞升平,多少年过去倒也相安无事,乐得自在。直到几年前,突然有一个身着异服的外族人闯进小岛,岛上的安逸生活从此被打破。”
展昭和白玉堂凝着神,仔细的听他述说,心里却了然这个外族人定然就是那花雾山庄的二庄主,只是他究竟是如何找寻到这里的,恐怕已再无人知晓。
“外族人说着与我们不同的语言,穿着与我们不同的服饰,甚至吃着与我们不同的食物,当他得知我们是时代守卫王家财宝的守财人后竟表露出十分惊异的表情,并告诉我们外面的世界早已改朝换代,而我们也已不必再此苦苦守候。
“族人们不断繁衍生息,到了我们这一代,已有不少人厌倦了这种封闭的生活,反而十分向往外面的世界,于是他们向那外来者学习了外面的语言、习俗、礼节,又向他打听了许多外面世界中发生的事情。渐渐地,族人被外面的所世界迷惑,一心想要到离岛出去。而那个外来人也帮着他们砍伐树木,制造船只,教会他们如何使用,又带着他们一同离开。
“岛上的族人越来越少,他们几乎已全部离开岛屿去追求他们所向往的美好生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岛内突然爆发了一场惊天的灾难,海上暴风惊起,天雷滚滚,更有厉电击打在岛上的植被上,使得岛上瞬间大火弥漫。岛上丰厚的物产没了,就连曾经金碧辉煌的金缕楼也难逃厄运,险些被烧了个精光。当时岛内仅剩下不到十个人,有三四个都在那也暴风雨后不见了踪影。岛上的长老看着如今狼藉一片的小岛,叹息着说,这都是违背契约的天谴和诅咒。”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荒唐,这听起来无非都是海上经常会出现的气象灾难,但凡有些常识都知道,如何就将其归结为了天谴、诅咒一说?倘若那二当家未在那时上岛,岛上居民也未曾离开过,待发生了海难,他们又要作何解释呢?
“自从岛上发生了那起灾难后,族人们全都生活的小心翼翼,我们每天跪拜在犬神的神像前,祈求他息怒,然而在几日后,我们却在岸边发现了一具又一具的族人尸体,那些都是逃离了小岛的人的尸首,我们发现他们不仅已死去,并且有的失去了双眼,有的失去了双耳,有的失去了舌头,有的失去了手足,总之所有逃出去的人没有一个留得全尸,长老看着他们的尸首哀嚎,说这一定是犬神降临,他们一定是遭受了天谴。
“岛上的生活自那以后越发难熬,许多人都无法忍受精神上的压迫从而自尽而亡,长老也得上了一种奇异的怪病,然而就在长老临终之前,他突然把我叫到了跟前,告诉我要想破除岛上的牵连,去得外面,就必须要解除我们身上的契约,而这个契约就在犬神口中的暗格里。”
他边说着边抬起手指向那个狗嘴的金环,“长老说暗格需要相匹配的钥匙才能打开,这种钥匙共有三把,其一就在机关老人的身上,且终身不可立身,就连他去世也要随他入土,另两把却不知身在何处,需要我想方设法将其寻到,再打开暗格将契约在犬神神像前焚毁。只可惜我无法出得这座岛,我知道只要我出去,我就会同那些死去的人一样,死无全尸。”
白玉堂突然道:“所以你就找了个帮手来帮你找寻。”
面具男苦笑:“我只有找人帮忙,不然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展昭眯了眯眼,道:“你找的这个人就是秦笑?”
面具男闭了嘴,过了好一会才悠悠道:“正是秦笑。”
白玉堂猜测:“秦笑也是你的族人?”
面具男迟疑着,“他并非是我的族人,不过却是我的朋友。”
展昭不懂,白玉堂似乎也没有明白。
面具男又道:“在我还小的时候,我曾在岛上遇到了误闯进来的秦笑,不过这事只有我二人知道,我从未向第三个人提起过。”他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他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岛外的朋友,可我却因为自己的自私害的他死去……”
展昭问:“他究竟是怎么死的?难道真的是溺水?”
面具男无力的摇摇头,“我收到他的信号,到我们碰面的地方去见他,那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了呼吸,我不知道他的死因,也不知道他究竟死于谁手,倘若让我知道,我……我……”
展昭打断了他的话,“你虽不知道他如何死去,却利用他的死来向我们传递讯号。他的尸体之所以会飘往陷空岛,恐怕也全部都是你的安排。”
面具男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展昭冷然道:“你虽口头上说秦笑是你的朋友,可你的所作所为却并非是一个朋友所作出的事情。我虽明白你的苦衷,却实在无法赞同你所做的事情。”
面具男垂下头,仿佛也无法认同自己,但是嘴上却说:“我这样做却并非为了自己,我的族人相继死去,他们虽已不用再承受人间疾苦,可毕竟与岛上的契约仍在,他们死后恐怕也无法安宁,我只希望展大人能助我取得契约书,令我在犬神面前焚毁,还我族人死后安宁。”他说的悲切诚恳,仿佛真的是为同族的同胞祈求最后的自由。
展昭自怀间取出那枚扇坠,摊在手心细细望去,这样一枚小巧的扇坠,想不到背后却隐藏着这样一个故事,他叹息一声,刚欲张口想要将其交给那个面具男,不料满室的烛火竟一时间全部熄灭。
短暂的黑暗一瞬即过,待屋内再次重新亮起之时,展昭手中的扇坠已不见了踪影,而面前站着的面具男却已横躺在冰冷的地面,在他的喉间还插着一把精致的银刀。
黑暗只有短短的一瞬,可就在这转瞬即逝的瞬间那面具男却已失去了性命,就连展昭手中的扇坠也已不见了踪影。
究竟是谁会有如此快的身法和如此高深的功力,能在白玉堂和展昭两人的面前杀人夺物?
展昭探了探面具男的鼻息,随即对白玉堂摇摇头,白玉堂蹙紧眉峰,用心感受着石室内的一切动静,然而除了他们几个,他竟感觉不出有其他人存在的踪迹,他拧过身来,对上展昭的眼眸,难道说,刚刚杀人夺物的人就在他们之中?
看到囚禁着他们的面具男倒地不起,薛楚善突然抓住牢笼,对白玉堂道:“白老弟,那歹人可是死了?”
白玉堂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没回答,这本就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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