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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还真行啊?”
后来女人跟那位来自四川的文艺男青年的爱情无疾而终,倒是祝饶的音乐学习之路意外地开展了下去。
他妈把他送去了少年宫,那边教钢琴的是个退休老教师,很有经验,眼镜后面的面容永远紧紧板着,绷出几道深深的纹路。
她看祝饶弹了一段,常年下撇的嘴角没有松动,但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嗯”完半天,用教棍点点小孩儿的手:“支撑力不行,手指独立性也不行,自己在家瞎弹流行歌,不行。明天开始练哈农跟车尔尼练习曲。”
祝饶他妈表面嗯嗯哦哦,麻利地交了钱,当天领祝饶回家就给老太起了个外号——“不行老师”。
“好好跟你那不行老师学,知道不?”女人侧躺在床上,不轻不重地在祝饶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别浪费老娘的钱。”
“嗯嗯,好。”祝饶爬到女人身边,小心翼翼钻进她的怀里。
妈妈夏天出了汗的皮肤有点黏黏的,但很安心。
过了很多年以后,祝饶都记得那个盛夏的傍晚。宽大的双人床上铺的是水红色绣球花图案的床单,床单上面又铺了一层竹编的凉席。睡一夜起来,身上一条一条的棱子,都是被凉席压出的印子。
那是最美、最可爱的千禧年岁月,是祝饶短暂人生经历过的最快乐的时光,符合教科书里以及少年宫墙上的挂画上描述的“童年”的意象。
可惜这段童年时光持续得太短。
一年之后,祝饶正式成为小学生前的那个暑假,他那位消失的爹从广东回来了。
男人风尘仆仆,拖了个大行李箱,在一众邻居好奇的眼神下“梆梆梆”敲响祝饶家的大门,祝饶他妈还在睡觉,于是他迷迷糊糊去开了门,外面站着的人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搞不下去了,完蛋了,那帮子人要我死——!”
父亲
祝饶仰望门外的陌生男人,手抓紧了门把。
堂屋桌子上放了他昨天刚在弄堂口买的红领巾,鲜艳的颜色反射在男人那张国字脸上。男人“呸”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然后问:“你就是我儿子?”
盯着祝饶的小脸端详一会儿,又说:“呵,长得一点儿不像老子,别是外头哪来的野种吧?”
这是祝饶第二次听到有人用“野种”这个词形容他,而这个人是他传说中的亲爹。
男人很魁梧,穿一身黑色工字背心,肩膀跟手臂上的腱子肉一块一块的,还有纹身,祝饶看了有点害怕,但他从小就善于强装镇定,不动声色地把男人迎进了屋。
他妈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穿个白色吊带蕾丝小睡裙走出来,塑料拖鞋踩在地上啪嗒啪嗒响,待定睛看清堂屋里的男人,“啊!”的惊叫一声。
“老祝,你居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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