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口出狂言,张小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慕潇脸都绿了,案子以结、凶犯以抓,一切都尘埃落定,现在居然冒出来一个不着边际的小姑娘说抓错了人,这不等于是在质疑大人的办案能力吗?而且把结束的案子重新推翻,百姓又会怎么看待大人?一气之下,他立即抽出长剑指向钟小夏,“张姑娘,请你放开我家大人,去屋外候着,待大人办完正事你再进来。”
张小夏一惊,下意识躲到了季子封背后,一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衫,现在终于知道张大魁被剑指着为什么连个屁都不敢放了,这压迫感……足足的!
可人命关天,她又不能不说,只好揪着小脸从怀里把事先写好的纸递到前面,“大人,这是民女昨晚连夜记录下来的,您看看……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民女只是不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自在,再去伤害别人性命。”
季子封沉着俊颜,眉毛都快打了死结,钟小夏的话着实让他震惊,居然敢说他抓错人,这无异于是对他大理寺少卿这个身份的羞辱!
当时霍家灭门惨案他可是没日没夜侦察了两个月,经过多方比对和排查,才明确了一些细节,还有主家身边的亲人、朋友等关系网,最后霍怀礼店铺里的掌柜想起,主家曾跟他提过,案发那天会邀请好友龚斌到府中做客,他们才发现这个人,并第一时间就把他抓捉拿归案,而此人也是痛快,立马就招了,还把自己的犯罪动机和杀人过程都详细交代了出来,他们才就此定案。
今天这小姑娘凭什么一句话就把所有付出都推翻了?
但细一想来,经她这么一提,季子封也觉得当时的办案过程太顺利了点,明知道那么多条人命,被抓到就是死罪,龚斌居然一句辨别都没有,甚至在审案时他们都没有多费口舌,他自己就倒豆子般都招了。
而最让他触动的一点,就是现在办理的那起离霍宅不远的灭门案,有很多手法居然和霍府的一样,不可否认,张小珠的那句“不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自在,再去伤害别人性命”一下触动到了他。
虽知道若推翻案情可能会产生的后果,但他办案就是讲究个公正严明,大理寺的声誉完全比他个人荣辱来得更加重要。
接过身后递来的纸,季子封又向慕潇使个眼色,慕潇才不情不愿收起剑,还狠狠瞪了钟小夏一眼,继而转身对小兵吩咐道,“你先回去吧,册子留下。”
“是!”小兵不敢多言,立即走出屋子。
待室内只剩下他们三人,季子封便展开纸张,神情凝重把上面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写的字从头至尾认认真真看了一遍,可越看、他表情就越紧绷,连额上青筋都若隐若现,眼神阴暗不明,像在极力压制着某种情绪。
慕潇对此十分疑惑不解,不明白大人因何会这样?张小珠那几张纸上又写了什么,会让大人露出这等表情?
钟小夏心里更是忐忑不安,她知道她写的东西很难让人接受,没准季子封还会认为她疯了、一切都是在胡诌八扯,但这就是她看到的真实情景,开弓没有回头箭,即说了出来,就做好了会被质疑的准备,他不信也属正常,而她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问心无愧。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季子封终于在二人紧张的凝视下把纸放在了桌上。
“张小珠,你出来!”他语气格外冷沉。
“是”钟小夏低着头走到他对面,安静等待着他的问话。
“这些事……”他食指点点桌上的麻纸,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身上,“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昨晚你为何会出现在霍宅附近,刀是怎么回事?又为什么要把自己手划伤?本官劝你,最好将本官的问题都老老实实回答清楚,若敢有半分隐瞒或欺骗……兹事体大,本官就即刻命人将你以同犯的罪名押入大牢。”
别看表面上他在严厉的质问,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是在微微发抖的,因为完全被张小珠写的内容震撼到了,她居然把整个霍宅的布局都写了出来,没有一处偏差,包括哪里是卧房、哪里是偏厅,甚至连被害之人的年龄、性别、人数都说得清清楚楚,包括尸体掩埋的位置。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亲自进去过,但霍宅在案发后就被封了,也没人敢进去。
而且八具尸体在被发现后就运回了大理寺给仵作检验,全程知道的人都没几个,寺里的人要胆敢把此等重要的机密泄露出去,那就是死罪无疑,甚至还会连累妻儿父母,他们是绝对没这个胆儿的,那张小珠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再说她画的飞镖,虽滑稽潦草,但他一眼就认出了,那确实是辽人会用的武器。通篇看完,他第一直觉就是——他真的抓错凶手了!而张小珠,能把整个过程这样详细的写出来,不是凶手、也可能是同谋,或者是参与和策划者,不然她不可能把每个细节都讲得这样精准?
同犯?钟小夏一整个怔住!妈蛋!千算万算,她怎么就没算到这点呢?本意只是想揪出真凶,没想到却把自己划分到凶手里了。不过不慌,她轻轻松松就能摆脱掉自己嫌疑。
“大人,在回答大人的问题之前,民女先声明一点,我绝不是同犯,并且跟此案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通过某种方式看到了,不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而已,若真像您以为的那样,民女掩盖还来不及,哪有自掘坟墓的道理?”
慕潇一头雾水,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不明白大人看完那几张纸怎么就把张小珠认定为同案犯了?但到底没勇气去大人面前拿起纸查看,只能选择默默听着了。
季子封敛眸沉思一瞬,再度开口,“那你就解释清楚,通过哪种方式看到的?”
犹豫片刻,又组织了一下语言,钟小夏开始娓娓道来。
“回大人,昨夜……民女确实是因为天黑才走错了路,本来收摊之后,想去前巷的李大叔家买些红豆,可是却一不留神就多走了一趟,等反应过来,才察觉已来到发生灭门案的古宅门口,刀只是用来防身的,至于为什么划伤自己、又是怎么看到的……说出来大人可能不信”钟小夏弱下声音,面带为难的道,“民女自小体质特殊,有时候就能看见血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尤其面对这些惨死的人时,可能是宅内的灵魂怨气太强了,见民女靠近,就很想让民女知道他们是怎么被人杀害的,所以……便浑浑噩噩目睹了整个过程,而唯以血祭奠,才能把景象看得更清楚,我就划了自己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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