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谁写的?”
“我家一个老祖宗写下的。”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既一家,说苏轼是她家老祖宗也不为过吧?
“这样啊”季子封厚着脸皮请求,“那可否把这张给我,我回去再好好拜读一下,反正你都写了那么多张。”
“行,大人若喜欢就拿走吧。”钟小夏不以为意,要是在现代,她没准还能送他本苏轼诗集。
季子封小心翼翼把纸折好放进怀中,才抬头问她,“怎么这样晚还不回去?不怕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啊?”
这个棒槌!还有脸问她怕不怕?无声无息出现在她办公场所已经够吓人了,一抬头面前杵个东西,她刚才都差点把手里的毛笔甩出去,不过还是嘴硬的反驳,“不怕,我连鬼都不怕,还会怕人不成?况且有宋婶子在巷口卖肉饼,不到子时不收摊,我借着她的灯笼回去就行了。”
但看看外面,也察觉到时辰已晚,便站起来收拾东西,可侧头看见他还站在原地不动,便忍不住问,“大人怎么也不走?是还有公务没处理完吗?”
“不是,我在等你,你第一天入职,时间又这样晚,还是把你送回去比较妥当。”
“啊?送我?”钟小夏收拾桌面的动作一顿,对于他的贴心深感讶异,难道在这上班还有领导送回家的服务?但想到自己下定的决心,还是笑着回绝了。“不、不用了吧,路也不是很远,再说……外面应该不会很黑吧?”大唐不是号称不夜城吗?
看着在烛光映衬下那张明摆着“拒绝”二字的小脸儿,季子封发现似乎哪里不对劲了。原来……她看着他的眼神是有光的,晶晶亮亮、璀璨夺目,里面还透露着几许惊艳、几许期待、几许爱慕,但现在……什么都没了!
一时间,他竟气恼的不知如何是好!是他想多了吗?怎么就感觉她变了呢?好像故意在跟他保持着距离,可要说她讨厌他,也不见得。但二人之间就是多了道看不见又摸不着的屏障,也完全不见以往跟他轻松愉快的相处模式。
为什么呢?是他哪里做错了吗?
当下,他面色阴沉的吓人,像故意与她做对那般,一口就回绝了她的话,“不行,天已经这样晚,万一你出点什么事本官也要摊责任,收拾好东西了吗?快走吧,别浪费时间。”
真是霸道!嘟着嘴,钟小夏不情不愿背好自己小挎包,跟他出了院子,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大理寺门口,而季子封平日坐的马车已经候在那了。
说实话,再次坐这辆车,钟小夏真是浑身不自在,因为不久之前她还在里面强吻了他,虽然那时候是因为实在难受的紧了,有些“饥不择食”,但亲了就是真的亲了啊,唇齿相依、耳鬓厮磨,今日可好,她爱情的小种子还没发芽就被被掐死在了摇篮里。
哎!这都是命啊!
季子封先上去,想想……又故意转身朝她伸出一只手,“过来,我拉你。”
但钟小夏却笑着躲开了之前她最喜欢的修长大手,“不用了,我刚刚写字蹭了满手墨,看别把大人也弄脏了。”
果真不一样了!要是原来,她都会恨不得让他抱上车,可如今,却连让他拉一下都不肯。季子封眼神落寞收回了手,装作满不在乎的进入车厢,然后看着她捡了个离自己最远的位置坐好。
不久,车辙声响起,但车厢里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然而最终,还是季子封先忍不住了,他抬眸看向她,用低哑的嗓音问,“张小夏,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哪句话说得不对……惹你不开心了?”
钟小夏踌躇片刻,才揉着鼻子回,“没、没有啊,大人何出此言?”然后又装作很忙的去摆弄自己裙摆,总之……就是不肯回应他的视线。
“还说没有,你在躲我,难道以为本官是个傻的,真一点也瞧不出来吗?”季子封无奈叹气,眼神不善盯着她隐匿在黑暗中的影子,也不准备再给她躲避的机会了,“若有什么不满,你大可直言不讳,本官绝不会怪罪你,毕竟、毕竟往后还要在一起共事,本官不想跟你一直这样别别扭扭相处下去!”
抿抿唇,钟小夏小脚丫在地上搓了搓,既然他已经察觉,那说破了也好,其实她也感觉这样挺累的,说破无毒,那就说吧……
“大人,既你问起,那我就直说了,民女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娘,爹也是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因此……从来没人教过我什么是男女大防、什么是男女有别,所以之前的十几年里,我都活的很恣意,喜欢了就表达出来,难过了就哭,高兴的劲头一上就会忘乎所以,难免做出些出格的举动,导致潇大哥现在一见到我就冷鼻子冷眼的,肯定是介意我对大人举止过于轻浮,没准已经认定我是个放荡的女孩子了。所以我想……还是应该改变一下为好,不然长此以往下去,难免会引起别人的误会。”
咬咬嘴唇,她又接着说道,“关于昨天的事……我要跟大人道个歉,对不起,因为只顾自己好受,没考虑那种行为会对大人带来的影响,以后我会注意的,并会把礼义廉耻铭记于心,再不会做出那等不知羞耻的事。也请大人别认为我是放荡之人,我们、我们就都把昨天的事忘了吧,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大人放心,我、我深知自己的身份,绝不会对大人抱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感谢大人能招我来大理寺工作,往后……我定会认真完成大人交给我的每个差事,不会辜负大人的希望。”
听了她这通话,季子封后槽牙差点咬碎,没想到她会把跟他的亲近形容成轻浮、放荡。
而别人怎么认为对她就那么重要吗?若是因为在意他身边人的态度,为什么不干脆开始就离他远点?反而现在才像防瘟神似的防着他,好像他得了什么传染病。又说什么把昨天的事忘掉,那是他想忘就能忘记的吗?更可气的事,还敢扯到身份上,如果他真嫌弃她的身份,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何需费心费力把她安排到自己身边来?
可见只是随便找个理由在铺垫最后的结果!虽然她藏着掖着,到底没说出真实原因,但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也信誓旦旦的保证了,绝不会对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那好!他就成全她!他季子封还没厚脸皮到求着一个姑娘来喜欢他的地步!
“张小夏,我并没有觉得你轻浮,所以你大可不必这样贬低自己,也不必在这极力跟我撇清关系,不过你说的也没错,男女之间是该保持应有的距离,不然大理寺人多口杂,是容易招人非议,既然你想当昨天的事没发生,那就当它没发生,你想只跟我当上下级的关系,那就只当上下级的关系,就像你说的,我们该记清彼此的身份!”
“好!”钟小夏点头,那份爱慕的心终于死了。
话音落,车厢再次陷入死寂,尴尬的让人恨不得破窗而逃,唯有季子封略带粗重的喘息声。可面上虽表现的云淡风轻,实际上他藏在宽袖中的手已经紧攥成拳,捏到骨节凸起。
半垧后,当马车一停,钟小夏说了句“多谢大人相送”,就飞也似的跳下车厢、如同被狼撵了一样跑走了。
剩下季子封一人低垂眉眼坐在那,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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