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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抬手一拱,催马便走。
张怀紧紧跟上,疑惑问:“兄长为何要提点他,万一这厮暗中做什么手脚,坏了咱们的事,大嫂不就更凶险了么?”
“不怕,反正他是瞧见咱们奉令出城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有疑心的这会儿工夫,宫里已经乱起来了,到时候他哪里也别想去。”
裴玄思语声带着微颤,不住催打胯下的坐骑加速。
“外头的事全由你来掌控,我不管了……要是她有什么不测,我就把整个城搅得天翻地覆!”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终于有了动静。
风声、水声、木头沉涩的磨蹭声,还有一下接一下“咔吧、咔吧”碎响……
渐渐地,鼻息间终于贯通了,凉气冷不丁地涌进来,一半顺势上窜,冲醒了昏沉的脑袋,另一半则倏然沉下去,登时呛得喉咙发痒。
姜漓不由自主的咳起来,睁开眼,又被灯火晃得发晕。
她只觉腕上勒得生疼,费力的瞥眼望过去,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偌大的阙阁,双手竟被横绑在木架上,虚软无力的脚能觉出细微的颠簸。
耳边的水声也清晰起来,似乎是浆轮搅动出来的。
这是在船上!
姜漓心头一阵揪紧的恐惧,当时离岛之后,走出不远就莫名其妙觉得头昏,跟那次被裴家老太君用计坑害时差不多,再往后的事便一无所知了。
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蓦然响起的“咔吧”声,针一样刺进耳中。
她打了个颤,循声望向另一边隔了好远的紫檀罗汉榻。
徐允贞正半解着宫装悠然靠在那里,由跪在脚边的宫人服侍修剪趾甲。
“哎哟,可算醒了,你也真能睡,害本郡主差点儿以为等不到看好戏,就犯困了呢。”
她不知真假地掩口打着呵欠,忽然“咝”声缩脚,像是被戳痛了。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脚边那宫人脸色煞白,慌忙丢下锉刀磕头。
“狗东西,找死么?”徐允贞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来人,把这贱婢扔到江里去喂鱼!”
两个壮硕的仆厮从条门进来,躬身把那名哭喊求饶的宫人拖了出去。
很快,沉闷的落水声便传入耳中。
只是转眼间,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就离开了尘世。
姜漓亲眼目睹,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那股刚贯通的鼻息又滞涩起来。
她不自禁地想张口喘息,唇刚一动,两边嘴角就撕扯般的剧痛,舌齿间更被硬物卡住,原来竟被戴了封口的嚼子。
徐允贞揉了一会脚,转头望向她,似乎怒气也消了,笑吟吟地把金甲套一个个戳回指头上,赤着脚起身走过来。
“哟,哟,哟,看你急得那样儿,想说什么?”
她看着姜漓“唔、唔”的挣扎,撇嘴不屑:“别管你想说什么,本郡主都懒得听,所以么……还是戴着这东西好,省得瞎聒噪。”
她慢慢走到跟前,拿手扣住姜漓的下颌,左右端详着她被嚼子生生勒住的脸。
“看看,看看,还真合适,哈哈哈……你那死鬼父亲不就是太子太傅么?好了不得么?告诉你,只要是臣,就是皇家御驶的牲口,牲口的儿女自然也是牲口,几时见过有跟主人争抢的?”
听她辱没父亲,姜漓登时红了眼,却硬顶着那口气眉在这个人面前掉泪,一偏头甩开那只叫人作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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