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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终于没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手,摸上贺宴的脸颊,捏了捏,又捏了捏。
贺宴把脸往她跟前凑了凑,好方便她捏。他的皮肤白皙,江沅没控制好力度,捏了几下,脸皮就红了起来。
贺宴也不嫌疼,他忐忑地任着江沅捏脸,“沅沅,你……原谅我了吗?”
江沅恋恋不舍地将手从他的脸上拿下来,正准备回答他的时候,外面忽然一阵喧闹,好像有人争吵,脚步声很重,一群人朝他们所在的房间冲了过来,夹杂着老鸨懿娘“拦住他”的喊声。
门被从外面粗鲁地撞开,茶楼里打架的那个身体单薄、眼神狠戾的书生站在门口,身形狼狈。他见房间里有人,很是吃惊,“你们怎么在素衣的房间里?”
懿娘带着人追了上来,她先是连声对着贺宴和江沅道歉,转身狠狠地瞪了那书生一眼,“王元生,枉你是个读书人,能不能要点脸?”
书生王元生脸涨得通红,他指着懿娘,恨恨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与你争。素衣不在了,我只是想来此凭吊她一番……”
懿娘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小人王元生,我们这儿是青楼,打开门做生意,哪能是你说来就来的?拿钱来!”
她手一伸,直直地送到王元生面前。
王元生咬了咬牙,问她,“素衣常用的那把琴……多少钱?”
“三百两!”
“……你疯了?”
懿娘冷哼,“爱买不买!”
“你!”
王元生站在门边,被懿娘拦着,他透过珠帘,望向静静躺在那儿的古琴,既痛苦又犹豫。
听了王元生和懿娘的对话,江沅狠狠地一脚踩到了贺宴的脚背上,原谅他?傻逼才原谅!
这个房间,是素衣往日接客的地方,弹琴、聊天,喝茶、对饮。贺宴真是会选地方!
贺宴不明所以,江沅都摸他脸了,不是要原谅他了吗?怎么突然生气了?他拉着江沅的手不放,轻飘飘地看了懿娘一眼,懿娘一抖,忙不迭地赶人,“不买滚蛋!”
“我买。”
人群里传出的声音不大,却很沉稳。青年面容敦厚,气质亲和,手中握着折扇,优雅从容,正是陈时。
“哦,陈大公子您游学回来啦?”懿娘喜不自胜,她望向贺宴,为难道:“不过,这琴……”
贺宴包了素衣这间房,这房内的东西今晚她自然不能动。
陈时对着贺宴和江沅拱手,谦逊道:“打扰二位了。琴不急,懿娘你看什么时候合适,什么时候派人送过去就可以了。”
王元生闻言,对陈时拱手,感激道:“多谢陈兄!”
陈时冷淡又疏离地还礼,“王兄客气了,不知所谢何事?”
王元生这才知自己误会了,他张了张嘴,“这……”
陈时明白过来,便笑道:“这琴,我并不是买给王兄的。三百两,我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话说得直白,周围围着的一圈人,哄笑起来,指着王元生嘲笑他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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